季妃? 不知过了多久,楚则停下了脚步,白洱又是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本就……(第1/3 页)
不知过了多久,楚则停下了脚步,白洱又是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呕出胃里的酸水。
“你没事吧?”
白洱顾不得自己难受朝着楚则摆手:“我没事,你快去找找阿沅与七殿下吧。”
“不用找。”楚则看着远处轻声说道。
“嗯?”
白洱顺着楚则的话朝着破庙门外看去,只见魏翊与秦沅不知从哪儿推来了一辆小板车来到了他们面前。
“这是什么?”
白洱好奇的掀开破布,里面是那个身上没有伤痕的女尸:“你们是怕他们将尸体焚烧了吗?”
此话一出,引得其余四人纷纷侧目,用一副你疯了的震惊表情看向白洱:“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洱也察觉到了几人的不正常,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便找补道:“我随口乱说的,别往心里去。”
寒舟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对着破庙里供奉的菩萨说道:“转生菩萨勿怪,白小姐只是有口无心,并非对菩萨不敬,勿怪勿怪!”
白洱心中猜到了几分,大抵是东岳人对灵魂转生这些封建迷信比较信奉,即使是在江湖中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的寒舟都如此忌讳,可想而知,东岳的其他人更应是如此了。
“那你们把它带过来是发现了什么吗?”
秦沅摇了摇头:“没发现,可她很特殊,比较容易调查。”
“那这尸体就放在这儿?”白洱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说道。
“嗯,寒舟会看着。”楚则拍了拍寒舟的肩膀,寒舟点了点头:“交给我。”
“我先送你回去。”楚则说着便拉住白洱的胳膊,白洱闭上眼做好了心理准备:“走。”
白府
“小姐,你去哪儿了?”白洱刚回到屋子,就听到了见雀焦急的声音。
“我。”白洱回头看了一眼窗外,没有楚则的踪迹,暗地里放下心来扯谎:“我,睡不着出去转转。”
“穿着这身衣服?”
......
白洱恨不得给自己一拳把自己捶晕过去算了。
她生硬的转移着话题:“你怎么进来了?”见雀是她的贴身婢女,向来是睡在隔壁的耳房里的。
见雀许是觉得冷了,用手搓着胳膊:“奴婢想着,快入秋了,怕小姐着凉,想给小姐添床被子。”
啪嗒一声,白洱走过去将窗户关好,见见雀身上只穿了件里衣,又抽出披风披在见雀身上。
见雀受宠若惊连连推拒,白洱却注意到了她身上的里衣,之前离得远,现在看着倒是有几分眼熟。
“怎么了?小姐?”见雀看自家小姐手上摸着自己的衣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这衣裳料子!”白洱忙又脱下自己的外衣,摸了摸自己里衣的料子。
见雀的里衣料子与那个尸体的里衣料子是一样的!
白洱又向见雀仔细的打听着,见雀也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个干净,一个猜想在白洱的脑中形成。
按见雀所说的,这料子虽不算好货,但与庄子里做活的汉子妇女相比绝对是难得,京城中的官员家里大多会选购这种料子给仆人侍卫做衣裳。
而那具没有伤痕的尸体,身上的皮肤白皙细腻,不像是做粗活的,可不可能是那个消失的摊儿呢?
这个念头一产生,白洱便不自觉的将一切往这个方向上去靠拢,或许集会那日,摊儿与自己曾看到了什么,所以便被灭口了?
可是那些尸体身上是怎么回事呢?那被吸干的血液,那被剥下的脸皮,恍惚间,白洱又想起了寿宴上的那一幕,难道她用了什么方法能够为自己换脸吗?
白洱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又成了一团毛线,她拿出纸笔,在上面将现有的证据和自己的所有推测都一一的列举出来。
这是她的小习惯,由已知推未知,一目了然。
被关在家里的第三天,白洱可谓是安分守己,除了楚则会在半夜偷偷来到院子里,将外面的消息传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