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疾 真正的原因是,您,也病了!(第2/2 页)
贺云璃眼梢含笑,声音轻甜:“真正的原因是,您,也病了!”
一番话落,整个大帐所有人无不惊愣当场。
贺云璃却声音淡然:“而且,和您父亲,恐怕是同一病症。”
必勒此时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他满目惊疑的回看向贺云璃,怎么可能,大庆军一个小小身份不明的女子怎会知晓他生病之事?他的病症很轻,还是从一开始见过父王病症的医工给下的判断,至今为此,此消息在羌族军内知晓之人尚不超过三人,且都是他最为信赖之人,不可能,这不可能!
必勒呼吸逐渐粗重,他抬头越加不可思议的看向对面笑容浅淡的小女子:“你到底……是谁?”
贺云璃双眸一弯:“我叫贺云璃,至于我的身份,那并不重要。”她语气悠然,声音朗朗,“我只问你,你父子二人性命,再换疆梨边境二十年和平,你换?还是不换?”
***
及至暮色将合,纷扬一天的大雪终于暂缓,冷风未歇,雪原之上处处白雪皑皑,长空阴暗,总觉得,片刻安宁之后,会是更加肆虐无度的一场暴风雪。
此时,距离羌梨与大庆边界不远处的一处帐篷族落,一行七八人的马队趁着暮色,深入族落之内。
及至所有大帐围簇的中心地,几人勒马,终于停下。
下了马,贺云璃掀开一直戴在头上的温软的披风兜帽,纯白披风在她肩后随风飒飒,举止之间,竟难得一见女儿英气,洒脱落拓。
楚煜白望着她不禁一脸惊讶:“云璃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骑马?”
贺云璃不知如何解释,索性眉梢一笑,唇角一弯:“殿下你猜?”
小女子粉面桃花,笑容灿烂,楚煜白一怔。
一旁楚煜城和楚玚亦同时下马,楚煜城摘下兜帽,环目四顾,不禁语露惊讶:“必勒,你就把你父王安顿在这儿?难怪之前我军探到消息,说你们月余前有一分支军异常行军,在一处四不接壤的地方安营扎寨。”
必勒将手中马缰交给一旁护卫:“此处三面环山,比疆梨他处要温暖一些,且临近活水,水质清澈。”
比起周围的帐篷,几人来到的中心地却是一座结实威峨的双层木楼,在风雪中傲然矗立。必勒眉头阴云密布:“及至深冬,父王病情愈加沉重,所以我特建此处,为他疗养。”
一旁楚煜城在此时忽而惊叹一声:“天!好大一只虎,必勒,这也是你的?”
楚煜城惊叹声落,众人齐刷刷将目光望过去,果然发现就在木楼前方空地正中,一只巨大的铁笼之中,正有一只老虎匍匐趴于其中。
那虎通身皮毛雪白,乌黑斑纹间次遍布全身,黑白相映,气势威然,它体型硕大,只是似饥饿许久,通身饿的只剩皮包骨头,众人走到铁笼之前,那虎懒懒睁开双目,虽然瘦弱,可青黑眼珠目光烔烔,凶光仍在。
必勒语气略有骄傲:“这是我一个月前猎的,如今还在调教阶段。”
楚煜城闻言,不禁撇撇嘴,内心腹诽,‘这王子是不是驯兽上瘾啊!’
必勒也不再多言,走到贺云璃身侧:“贺姑娘,父王就在楼上,你要不要随我,上去看看?”
贺云璃淡然一笑:“那是自然。”
几人随必勒沿木楼外侧楼梯来到二楼,可及至几人都到了二楼,必勒却将三名男子带到一处无人的会客房间之内。
“几人不是医工,烦请就在此等候吧!”
楚煜城和楚煜白相视一瞬,必勒声音微沉:“几位请放心,贺姑娘是现下我必勒最为看重之人,在此处,不会有人胆敢加害于她。”
贺云璃此时亦从必勒身后探头出来:“你们放心,我去去就来,何况不过一墙之隔,有什么危险,你们会来救我的,对不对?楚玚?”
贺云璃眼梢含笑,故意将目光放在楚玚身上,可后者眼神冷漠,连看也不看她,撩起玄黑披风随意落座。
众人尴尬浅笑一瞬,贺云璃却并不在意,依旧眸带浅笑,眼神明亮。
三个男人被留在隔壁,贺云璃随必勒来到一旁最大的房间之前。
“开门!”必勒话落,门被女侍从内里先拉动门栓,随即,方有侍女缓缓打开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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