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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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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就是逃避劳动,装的!”兰小军忿忿地,“那怎么地,以后劳动任务谁爱干多少就干多少?违反纪律还不能批评了?还一不顺心意就晕了,这也不是来改造的呀,明明是来养老的!”

穆春阳瞪了兰小军一眼:“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要随便给犯人扣帽子!”

段梅赞许地点点头:“穆姐,您说得对!从丁秋萍发病时全身僵直、四肢痉挛等症状来看,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但癔病的发病原因有很多,单就丁秋萍来说,我认为她的心理问题应该是诱发病症的主要原因之一!”

穆春阳有些疑惑:“哦?你是怎么判断的呢?”

段梅说:“我在收监丁秋萍的看守所处调查了她的既往病史,丁秋萍入狱前只有两次发病的记录:第一次是在她中考发榜之后,当她得知自己以一分之差落榜了县里的高中时,当时就昏迷了——丁秋萍在学校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是被全家和村里寄予厚望的孩子;而没考上高中对当地的女孩子来说,几乎就只有回家务农这一条路可走了。”

“那次发病丁秋萍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她对家人宣称:自己的身体里面又住进了一个人,那个人告诉她,如果她继续留在村里的话,全家都会有血光之灾——这些是丁秋萍的家人亲口对看守所管教说的。这跟丁秋萍在监舍里对其他女犯所讲的‘黄大仙’之类的话大相径庭,也更说明了她是有意为之,希望通过散播带有迷信色彩的说辞引起关注,从而获取尊重和优待!”

“丁秋萍的家人化程度都不高,几辈子务农。对这个自小就聪明伶俐的女儿自然深信不疑。从那以后,丁秋萍就离开了家,一走就是十几年。在这十几年中,丁秋萍一次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家,只陆续地往家里寄了一些钱,虽然并不多,但比起当地的女孩子已经好太多了!这也很令丁秋萍的父母感到骄傲。”

“丁秋萍有病史记录的第二次发病,就是在她拐卖儿童被当场抓获的时候。当时丁秋萍抱着雇主家三岁的女儿正准备坐火车潜逃,被早已布控好的警方当场擒获,丁秋萍当时就在火车站大厅里犯了病!”

“她离家在外的这些年难道就没再犯过病吗?”兰小军问。

“倒也不一定,”段梅道,“但丁秋萍的既往病史中的确没有后十几年的发病记录。也许是她自己不愿意提及,也许是生活比较顺遂,真的没有发病过。”

“那她在外面的十几年都做了什么?”兰小军追问。

段梅道:“据看守所的管教介绍说,丁秋萍初中毕业离开家后,很快便结识了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做工程活儿的男人。那个男人倒是十分疼爱这个这化不高却很有见识的小女友,走南闯北地做生意一直都把她带在身边,这也让丁秋萍见识了不少世面。后来这个男人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丁秋萍一下失去了生活来源,只能靠变卖男人留给她的东西过日子。后来实在维持不下去了,就在当地找了一个做保姆的工作。”

“凭心而论,丁秋萍做保姆的这家雇主对丁秋萍确实是不错的,并没有丝毫苛责。只是因为丁秋萍闲散惯了,根本没法适应繁琐枯燥的家务劳动,同时对雇主家优渥的生活由羡慕产生嫉恨,从而产生了要把他们孩子卖掉、过一段舒服日子的想法。”

“照这么讲,小军说她是逃避劳动也并非全无道理……” 穆春阳苦笑道。

段梅笑着点点头:“是啊,精神学临床实践发现:癔病常常发病在患者的困境或危难的时候,这种发病带有明显的消极逃避,往往可以使他们摆脱这种环境或者免除某些义务。正如丁秋萍的几次发病都是在她遭遇了她所认为的失败、或者不愿意面对某种场合的情况下发生的。由此可见,丁秋萍虽不一定是装病,但她病症根源一定是在心里!”

兰小军把手里的大保温杯往办公桌上重重一顿:“那该怎么办?罪犯在监狱服刑就是要接受劳动改造的,这一干活儿就犯病,还拿她没有办法了吗?”

穆春阳沉吟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吧!监狱改造罪犯本就需要时间和耐心。这些女犯们来自社会的各个阶层,化水平不同、生活经历不同,人生观和价值观也不同,很多犯罪往往就是由于罪犯既有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所导致的。我们心急也没有用!只能通过长期耐心和细致的努力,引导她们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选择和行为方式,帮助她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最终实现从行动到心理上的转变。”

“尤其是你,”穆春阳用手指点着兰小军,“耐心是关键!”

兰小军哈哈一笑:“耐心,我一定耐心!唉,哪天让丁秋萍也给我算算,多大岁数以后就不用挨穆姐训了……唉?对了,她咋就蒙出来邹立春四十二岁有难了?”

穆春阳“哼”了一声:“她可不是蒙的,当然更不是‘算’的!我向犯人们了解了情况,邹立春这个人本来话就多,再加上她管生产,总有想讨好她的犯人拢在她身边聊天儿。丁秋萍来的那几天,邹立春刚好聊了一些自己的案子和入监前后的事儿,估计丁秋萍是在一旁听到有心记住了!”

兰小军呆了半晌,叹道:“这心眼儿可真是够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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