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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迎亲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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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一早起来院子里结了一层白霜。

今天是连朝风去大理寺报到的日子。她起了个大早,还有些困意。但是一想到这就是今后她唯一的收入来源,又只得打起精神向大理寺而去。

她今日特地梳了一个发髻,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袄裙,又加上了一个白色的小坎肩护着心口。虽然并不隆重,也已经是她梳妆打扮的巅峰了。毕竟是第一天去,总得给徐少卿留个好印象。

大理寺的门朝南开着,面前立着两个大鼓,专给人申冤用。

连朝风拿着她的官凭顺利地进了门,发现她好像来的有些早,正堂之内连个人影也没有。

她见状也不再拘束,随意地坐下,抓起桌子上的小吃便开吃。

不多一会儿,门外进来一个生打扮的人。他见到一个女子坐在堂内,有些吃惊。

连朝风也注意到了他,此人虽穿着一身学士长袍,脸上却精明得很,没有一点生气。她站起来迎了上去,道:“在下陈小风,是新到任的仵作。兄台怎么称呼?”

“哈哈,是个女仵作啊。稀奇稀奇。在下方圆,大理寺的。”

“哦,方大哥好,叫我小陈就行。以后还要请方大哥多多指教啊。”连朝风热络地叫道。

方圆向来是大理寺最会说话的,连朝风这么热情倒让他有些不习惯了。他在大理寺有两年的时间了,一直是大理寺最底下的官员,点头哈腰间学会一套混官场的本领。

官场油条见到江湖油条,两人一时都尬住了。

方圆咳嗽了一声,道:“咳咳,大家一起做事,没有谁指教谁。你刚来,我自然会照应你的。”

说话间,大理寺徐少卿到了。他刚过而立之年,能执掌大理寺已是人中龙凤了。今日他穿着一身紫色官服,在方圆的对比下显得稳重成熟得多。

昨天宁王已经知会过他,陈小风是楚州有名的女仵作,来大理寺协助他破案。

他看到连朝风心里马上明白了,道:“久仰陈娘子大名。听闻之前楚州几件大案子都是在陈娘子手中破获的。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本事,真是让本官佩服。”

听到这话,方圆明显愣住了,他一直醉心官场,从来没听过什么女仵作。更让他惊讶的是,徐少卿竟然对一个小小仵作大加赞赏,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连朝风,心中想着,这小女子看上去也平平无奇啊,嘴上却道:“原来是闻名天下的女仵作,方某有眼无珠竟没有认出来。”

这下连朝风愣住了,这个叫方圆果然人如其名,见风使舵,简直滑不溜手。

徐少卿继续说道:“你可能听说过楚州的无头新娘案。”

“听过听过。”

“那个案子便是陈娘子破的。一年前,楚州的地界上频繁出现新娘死于花轿的血案。这些女子被歹人砍断了头颅,新郎官下马接轿时,掀开车帘便发现只有一个盖着红盖头的人头。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明明新娘上轿子之时还是好好的,而且路途之中都有不少迎亲的人,怎么会到了新郎府中时人就死了呢?”

连朝风听着这个案子,叹了一口气。

方圆想着轿子上只摆着一个人头,心中一寒:“那歹人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的呢?莫非他藏在轿子里?而且尸体去哪里了?”

徐少卿脸露出悲悯的神色,又向连朝风投去赞赏的目光:“这个案子当时轰动一时,楚州许多人家甚至不敢再行嫁娶之事,生怕凶手盯上自己。府台大人找了当地有名的刘仵作验尸。刘老也是经验丰富的仵作了,他验过之后,只说新娘子确实是被割断头颅而死,而且确实死于迎亲当日。

“大家一时束手无策。府台寻问那些新郎官这迎亲的路上可有什么怪异,新郎却都说一路上都无事发生,也没有陌生人上过花轿。方圆,你可知凶手是如何作案的?”

方圆听到自己被点名很无奈,府台都破不了的案子,他就凭这三言两语如何破得了。他向连朝风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自己的新同僚可以帮他解围。

连朝风当然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接下话茬:“当时我刚到楚州当仵作,听到这桩奇案便向府台自荐。卑职当时又重新验了那几个新娘,有两件事引起我的注意。第一,她们死状都很安详,似乎死前并没有受到折磨。但是被人割断头颅,怎么会面无表情?

“第二,刘仵作是在府衙验尸的,已经离案发时有一段时间了,结果难免不准确。我打听了这几个新娘的头颅被发现时血液凝固的状态和轿子里血迹的情况,可以确定她们的死亡时间。她们确实死于迎亲当日,但是在上花轿之前她们就已经死了。”

“啊,那上花轿的人是谁?”方圆发出一声惊呼。

连朝风道:“对啊,那上花轿子的人是谁呢?”

“是凶手!”

“不错,方兄还是很聪明的嘛。”连朝风适时奉上自己的夸奖。

徐少卿也是第一次听到其中内情,道:“陈娘子果然心细如发。我只听闻你当时让府台假装将此案搁置,自己却假扮成新娘引凶手前来。原来那凶手是当地的胭脂店的老板。她每次前去给新娘梳妆打扮时便将新娘迷晕,割下头颅,藏在婚服内。自己则代替新娘上了花轿。

“等上了花轿子,她又脱下婚服,换回常服,在轿子里布置好一切之后藏身于轿子的座椅之下。待新郎掀开帘子时,众人都惊讶于那血腥的一幕,都会上前围观。而这个老板娘则趁乱从轿子底部钻出来,假装围观重新混进人群里。”

方圆听得惊呆了:“这个老板娘为什么这么丧心病狂呢?”

连朝风叹了一口气:“我在楚州当仵作这么久,所有的凶手都有他杀人的理由,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有些理由在常人听来往往觉得不可思议。

“比如这个案子里,凶手自己是胭脂铺的老板娘,却因为样貌丑陋一辈子没有出嫁。而遇害的这几个新娘在出嫁前,都曾对她恶语伤人,说她到了阎王殿都不会有人愿意娶她。又对她送来的胭脂水粉不满意,几经更换。这本也是人之常情,谁不想在自己的大婚之日漂漂亮亮出嫁呢。谁知这个老板娘对此怀恨在心,终成惨剧。”

徐少卿冷冷道:“这天下谁人没有苦衷,若是因为受了一点委屈便杀人,那与禽兽何异。这些凶手本就是丧尽天良之辈。”

连朝风不置可否。这个老板娘固然罪无可赦,但是人世间的事,又岂是简单的非黑即白。就像她的师父,那些死在她手中的江湖好汉,必定认为她十恶不赦。然而在她心里,她的师父却是天之骄女,对她悉心栽培,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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