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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葬礼遇队长蓝,亲疏尽在不言中(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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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得体的服装,吟是第一次这样到朽木家:作为正式来访的客人、同自己的亲人一起、只有沉重和苦痛。

据说朽木是在任务中受了重伤,加上本身体弱,不治身亡的。也算是战死沙场,很符合朽木家一直以来代代为守护尸魂界奋战的传统。他的离世是光荣而正义的,可吟无论怎么安慰自己都是枉然。

那还是吟第一次参加葬礼,氛围肃穆悲戚,又有众多和他们一样的宾客。由于远山家几乎与世隔绝的特殊性,她从未见过这么多来访的人,只能在悲伤里紧紧跟着兄长,尽量规范自己的行为,做到得体知礼。

虽说平日根本不注重礼仪,但吟作为宾客的表现也算是得体大方的。与众多大贵族和护廷十三队长官在同一屋檐下,没有丢了远山家和朽木家的脸,但也仅限于此。

从小被锁在院子里的吟根本对付不了这么多陌生人,何况她现在因为几天不曾休息好而精神恍惚,无论是问话还是正常的寒暄都令她头疼甚至厌恶,终于走完这种流程,吟只需要和远山家的人待在一处时,她竟然觉得好像和这群所谓的家人待在一起还不错。

但很快她的姐姐就结束了她的幻想。

“真是丢脸啊吟,一直畏手畏脚的,回答别人的问题只会蹦出几个词,不需要你口若悬河,怎么不能多说上几句话?你还算是半个朽木家的人呢。”

对于清姬的指责,吟完全只想翻白眼,但又因为没精神所以只是想想。她的姐姐从小看她不顺眼她已经习惯了,而且指责还都是既没有根据,又不讲道理的。

似乎是不满意吟的反应,清姬继续加大火力,“呵,怎么,难道你已经有地位受到威胁的自知之明了?那还不算蠢呢。你能成为朽木家世子的未婚妻,也不过只是蒼纯先生一时冲动,你这些年的名声如此糟糕,人家愿意继续约定,恐怕也只是看在蒼纯先生的面子上……”

说实在的,对于要嫁给白哉这件事情,如果不是这时候反悔可能要被用到更加糟糕的地方联姻,吟可是完全不想嫁的。

“也不知道蒼纯先生当年怎么想的,”清姬嫌弃地打量了一眼吟,继续说:“实在没眼光。还是说,他看好了你这副糊弄人的皮囊?真是可惜呀,偏要选你这个专克家人的灾星,这下子,自己倒是还没真成一家子,就被克死了。”

其他的话吟或许还能装作不在意地一笑而过,但这种话她绝不会原谅。

清姬没有等到臆想中的怒吼或者羞愧,而是等来一把冰冷的胁差。吟跟随夜一玩闹多年,身手完全可以媲美一般的隐秘机动成员,对付清姬这样没有任何训练的大家闺秀绰绰有余。

四周的家臣、侍卫见此情形自然涌了上来,其中,清姬刚刚入赘到远山家的新婚丈夫远山助,亲自拔出佩刀,站在了最前面。他出身远山下属的贵族,虽然比起寻常家臣出身要高上一些,但与家主的长女结婚实在还是高攀了。

至于这背后,是家主,也就是清姬和吟的父亲在当年还清醒时的安排。他当年看中助的才华和聪慧,力排众议选择他成为清姬的未婚夫。不同于远山家的人,助从小接触过剑道和白打,但显然实战性和水平都不高。

周围围上来的人都谨慎小心,可清姬本人却不紧张,她不是第一次和吟有这种程度的冲突了,在许多年前,吟与白哉确立婚约之前,她是唯一一个和吟见面就打的人,而在那些冲突中她还从来没有吃过亏。一来她比吟年纪大了不少却从来不会退让(这也是吟格外介意白哉以大欺小的原因),二来就是她能熟练使用家族封印术先一步封印吟的所有灵压。现在她也在尝试这样做。

但是,远山家的封印是用于牢狱犯人的,大多情况要不止一个人参与,而且比较耗时,所花费的时间要远远超过吟的一句始解语。

所以,当刀变成伞,而雨水先一步包围了清姬全身时,她第一次吃到了欺负小孩的亏。

吟迅速用缚道控制住已经被封印灵压的清姬,用伞指着妄图前进阻止的人,“少这样用刀指着我,你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我现在不想和你们这些只会埋怨我的家伙待在一起,让开,否则别怪我真的克一克亲人!”

清姬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四周的侍卫也没有乖乖退让的意思,远山助只能硬着头皮尝试劝解,可刚叫一句“吟大人”就被吟用伞尖指着打断了。

就在两相焦灼的时刻,一直没有动作的远山崇羽挥退了众人,走到了吟的面前。作为吟的兄长,他对于吟的厌恶也写在了脸上。虽然他从来不会真做一些事情来给这个年纪几乎可以当女儿的妹妹下绊子,但同样的,他的态度就是不关注、不在意、不理会。

这些年来,吟与崇羽的交流屈指可数,这样的面对面更是第一次。

崇羽虽没经过任何战斗方面的训练,但常年修习剑道以修身养性,本身又是中央四十六室的裁判官,气场并非常人能比,如今只身与吟对峙,倒是让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竟然稍微把伞尖偏了偏。

崇羽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吟的小动作,直视吟的双眼坚定而严肃,语气也是如谈判一般:“如果你非要在这种情况下逃跑,我不会现在就去追捕你,但是你需要保证,不会丢了远山的脸面,更不会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透露出去。”

现在的吟一分一毫也不想继续待下去,听到这种话就要答应了,但崇羽又继续说:“还有,现在不追究你的责任不代表回去以后你可以逍遥法外,一切都会按照家规处理,你以下犯上,应该知道后果吧?”

吟不满地咬咬牙,但却没办法做什么。是的,以下犯上。在远山家,长幼之别是不可逾越的鸿沟,而她今天的行为无疑是要受到重罚的,可是,在她幼年被清姬欺负时,可曾有过什么家规来主持她的正义公道?

可惜这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吟收了刀,飞快逃离这处远山家休息的院所,她妥协了,在强大的家族面前退让了,没有半点周旋的余地。一直以来,从来都是如此。她没有,或者说,不配有其他的选择。

好不容易退让妥协着逃离了远山家的漩涡,吟凭借对于朽木家的了解,总算跑的了边缘的回廊。

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和被她绑在地上的清姬,或者围着一圈看她笑话的家臣们争辩什么。事实上,这几天她因为巨大的悲痛几乎无法入眠。

虽然依然哭不出来,吟的眼睛还是难受得厉害,如果不是妆容遮掩,黑眼圈只怕明显得不得了。

在回廊上,她遇到了和自己一样憔悴的白哉。

禁闭的几年里,吟一次也没有见到过白哉,一下子看见,虽然还能认出来,但到底感觉变化了许多。比起从前,白哉不但个子长高不少,看上去也沉稳了许多。可他到底还是个没有成年的青少年,又刚刚经历至亲的离世,还必须作为朽木家的继承人在人前保持坚强、维持尊严,只怕能哭也不能哭出来。

两人四目相望,已经把对方的情况看个了然。

“我差人带你去休息。”白哉作势要叫人过来,语气间已然有了大家掌家人的淡然沉稳。吟连忙拦住他:“不必了,我等下就回去,有的是时间休息。”

虽然没有明说,可白哉这么多年也明白,吟一回家就要被丢去关禁闭。鞭长莫及,他对此爱莫能助,只能用沉默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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