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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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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街巷同谢知行分开后温长訢原是想回万迷楼的,半道路过一家首饰铺反被褚明拉了进去。她此刻无甚心思挑选首饰,拉着他就要走,褚明却是不走。

未曾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拉进铺中就有眼尖的掌柜迎上来。褚明环视了一圈,径直上了二楼,才开口让掌柜的将店内的新品拿出来。掌柜的见他们上了二楼就知是贵客,得了吩咐立即眉开眼笑。

京城的首饰店铺素来如此。一楼都是些寻常见的普通簪子,样式和材质属一般。二楼则是供高门贵女挑选的地,样式更多,材质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价格比一楼更是贵上好几倍。

不多时便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妆匣上前,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打开来。掌柜的笑眯眯地介绍,褚明却不耐烦听,仔细看了一遍,挑中了支样式简单的鎏金银簪和碧玉卧龙点翠金簪。叫掌柜的包起来,随后去忠勇侯府取银子,带着温长訢和簪子这才回了万迷楼。

有了首饰铺这一遭温长訢内心隐约的不适感散了个大概,仍还记得顺天府一事,待上了四楼谨慎地将门关上。

“你先前所说事关夺嫡是何意?”温长訢迫不及待开口。

褚明悠悠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簪子安放到一旁,也不知她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只是若不告诉她只怕是往后对他没有半分好脸色,无奈,左右她自己也猜到了些,告诉她倒是无妨。

“圣上如今有意改立太子,秦王在侧蠢蠢欲动,太子殿下尚年幼,夺嫡大戏想必再过不久就要登台开唱了。”

温长訢被他这一出话惊住,傻在原地不动,片刻时间才缓过来。“传闻竟是真的?那秦王真有那般大的本事能让圣上改立太子?”

褚明落座给自己倒了一盏茶,这茶是晨间便放在这的,乃是一壶冷茶。比之热茶有股别样的感觉,入口依旧是醇厚的茶香萦绕口齿间,却能提神醒脑,叫人头脑冷静。

“真假参半。秦王自是有些手段的,宫中不知插了多少眼线,离间了圣上和皇后不说。就连前朝一些大臣都纷纷暗自改投秦王这一派。”褚明说道。

“太子尚年幼,如今实力单薄,将来未必能承大业。”

温长訢静静听着。皇位更迭与她无关,这等大事终究不是她能参与的,她只是富商子弟,只担心有不轨之人别藏害心。就像余声声这般无辜被卷入,害得父亲丧命,更有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的家业,只待她阵脚不稳,立马冲上去将她撕咬个一干二净。

只是她不愿被卷入其中,却不代表别人不想。如今温家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商大家,自是有人巴不得将她们拉入浑水中。生意上的死对头、眼红的人、一些藏在背后蠢蠢欲动的,都在等着时机下手。有些事情虽并不是她说了算,但她至少能给爹娘提个醒,规避一些没必要的事情。

身居高位之人,为达目的自是不计手段,遑论几条生命,杀人如同家常便饭一般。如若真有那一日,她倒宁愿散财隐姓,带着家人去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度日。

褚明瞧出她的意思,知她内心的忧虑,遂又重新倒了一盏冷茶递与她,温长訢抿了一口,混乱的思绪稍微明朗了些。

“别担心,余家一案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过了今晚若是余声声不死,不会再浪费力气在她身上,自然也不会去查今日有什么人去探她。温府暂时还是安全的,只是日后若是再有类似事情,切记万万不能再参与其中。以防引起他人的注意,惹火烧身。”褚明宽慰道。

温长訢不解,倘若余声声还活着,这余家的家业是落不到余豪身上的,如此一来大费周章杀了余声声父亲,却又得不到余家家业,反倒再赔上余豪,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难道另有其他原因?

温长訢将疑问说出口,实在不解,这般作风倒不像是传闻中杀伐果断的秦王能做出来的。

“余豪只是一颗棋子,不堪大用。秦王未必就是想赶尽杀绝,余声声是她父亲一手带大的,自是有几分本事。倘若余声声今夜不死,明日必然要弃余豪这一子,转而拉拢余声声。”

原来如此。秦王看中的是余家背后的家业,只要能为秦王所用,无论是余声声或是余豪都不重要。

孰生孰死,明日一探便知。

天色已晚,温长訢心里藏着事,同褚明告辞后打算回谢府找谢知行商讨事情。褚明也不留她,亲自将人护送到了谢府,这才离开。

不料谢知行未在府中,温长訢在他的院子候了片刻,迟迟等不来人,正要走的时候恰巧碰上院外进来的赵风,手里拿着东西急匆匆地走进来,未瞧见她。温长訢对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不感兴趣,反而是见他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颇觉好笑。

赵风未曾察觉院内有人,方才赶了一路马车才回到府上,手都快抽筋了。刚下马车得知温小姐在等,主子便叫他想方法留下人,只能马不停蹄地又跑回了院,生怕人走了。直奔西厢房,将将要推开门的时候后边传来一阵轻咳声。

赵风循声看过去,方才一路上都在想法子如何留人,竟未注意到人就在院内,万幸的是还没离开。将手里的东西往后藏了藏,这才走上前将他提前想好留人的理由说了出来。

“食荤不食素?”温长訢将信将疑。方才从赵风口中得知谢知行将近十多天未曾用过素菜,之前初到京城生了场大病险些丧命,醒过来后元气大伤至今未调理回来。太医院特意交代了膳食要荤素搭配,万不可只食素不食荤或只食荤不食素。

听着倒像是胡扯出来的话,尚在温府之时未见谢知行偏食哪一样菜,各类均沾。如今说他食荤不食素,温长訢是不信的。只是他初到京城确实生了场大病,此事还惊动到了远在千里外的温府,祖母急得嘴上长了个燎泡,她自是有所耳闻。只是其中细节不甚清楚,这太医院的医嘱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赵风一本正经地说着,丝毫看不出他是在胡诌。长叹了口气,无奈道。

“自从离了温府主子就一人单住着,寻常节日哪家不是热热闹闹的?惟咱们府上一如往常的冷清。素来也没人管着主子,如今小姐既然搬过来了,不若烦请您日后监督监督,如何?”

温长訢仍心存怀疑,“如何监督?”

赵风正色道:“这个简单,您课业繁忙,不如学院放沐两日时时来陪主子用用膳?也好维系维系感情。主子虽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仍惦念着温府和您,夜里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回,瞧着怪可怜的。”

谢知行哭?温长訢突然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小时在温府她同徐眀漾等人出去游玩,未带他,有一日她提前回府,竟见他在抹眼泪,她上前询问,他却道是先生留的课业太难了,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办法这才急哭的。温长訢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帮着他一起写课业,最后却因为写的一塌糊涂被先生臭骂了一顿,往后再也不敢乱给人写课业了。

谢知行顿了顿,右眼直跳。貌似进来的不是时候,恰好叫他听到了赵风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惦念她?什么叫夜里偷着哭?

想也不想就能猜到赵风用的什么法子。他是叫赵风想法子把人留住,倒也不必胡说八道,这叫他如何圆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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