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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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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歆可是来迟了?”

温长訢眉心一动,昂首阔步踏出竹林,循着声往那处一瞧,果然看见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

“意词兄!”

温长訢惊喜万分,跑上去恨不得一把抱住眼前人,双手举至他腰间将将要抱住,却碍于此时人多硬生生忍了下来,转而改至拉他的衣角,不好意思地轻咳几声。

徐意词看出了她的意图,嘴角微微扬起。抬手将她拥入怀中,在她的背上轻拍了拍。

温长訢满心欢喜被他抱了满怀,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到他轻柔的,带着点缱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好久未见,訢儿妹妹 。”他是昨日刚回的府,晚间用饭听妹妹提起茶会,才知她今日会来。倒不用费些别的力气去见她,早早便来此候着。

约莫快到了时辰,众人纷纷至此,徐眀漾忙着接待宾客,他便主动提起帮她分担些。徐眀漾在里招待客人,他则在外迎接。料想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迟迟不见那人来,因此格外留意竹林那边的动静。她一出现他便知道是她来了。

“半年未见消瘦了些,可是京城吃食不合胃口?”徐意词只虚抱了片刻就松开她,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

“笑话!这天下有哪样吃食是她温长訢不吃的?我瞧着倒是比从前丰腴了些。”被林芝瑶这么一打岔,温长訢这才发现徐意词后边藏了个人。

“林姐姐竟也回来了!原是大家都知道唯独瞒着我,好一个自幼长大的情分,我看倒不如些泛泛之交。”她娇哼道。

“我本也不知,昨日到已是申时,自是没空去打听这些。”徐意词开口解围。

温长訢却不以为意,她们几个自幼一块长大,情同手足,自是了解彼此的脾性,悄悄回府却不露半点风声,无非是想制个惊喜。

笑了笑走到林芝瑶身旁,捏着拳作势要打,打到她身上却是轻飘飘毫无力度的。

“就你能瞒。”温长訢哼道。

旋即随着二人入座,此番品茶不单单有她们几个,还有些虽不熟络但也算不上面生的来客,彼此寒暄了一番。

叫人上了茶,温长訢便慢慢品着。她素来不爱茶,更爱温奶。别人说出花来的茶她都只觉苦涩无味,此间聚会既为品茶,她自然不会轻易开口败了别人的兴。

自顾自小口抿茶,神不思属,旁人说的话一概听不进耳。自然也没察觉旁人看她的目光。

徐意词抬手招来一个小婢女,附耳低声吩咐了些什么,那奴婢点头应了是,便退一步走了。

不多时再回来手里就多了一碗乳白色的温奶。

“温小姐,这是少爷为您备的玫瑰温奶,您慢用。”小婢女弯着腰双手将温奶搁到温长訢的桌前,才垂首退离了出去。

温长訢闻言看向一旁的徐意词,又扭过头来端起那碗温奶浅浅喝了一口,奶味浓郁,淡淡的玫瑰花香盈满口,一下子就冲淡了嘴里的苦涩。

一尝便知这奶是用了上好的玫瑰花温煮出来的,且旁人都没有,单她这处有。

温府只有她这么一位嫡出的小姐。自小跟徐眀漾和徐意词两兄妹一同长大,她自是将他们当作长姐兄长一般看待,他们亦是待她如亲妹。

明目张胆的偏爱足以让她内心欢愉,温长訢心里如同这温奶一般泛甜。为表达感谢,悄悄抬手用袖子挡住脸,无声地冲他做了个口型。

多谢意词兄长。

徐意词接收到来自她的感谢,淡笑不语。

直到酉时众人才纷纷离府。

一般来说这个时辰主人家都会设宴来招待客人,但徐府较为特殊。倒不是徐意词徐眀漾两人不懂规矩,不设宴席来招待客人,实则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民州县的知县徐尚大人酉时散衙归家,这徐大人便是他们二人的生父。向来铁公无私,威名在外,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于他们这些小辈来说最是难以让人亲近,众人只得赶在徐大人回府之前离开。

“芝瑶长歆留步,我让厨房预备了你们爱吃的莲子膳羹,用过夕食再归府吧。”随着众人离府,方才应接不暇的徐眀漾终于能够分出心神跟温长訢她们搭话了,眼看着二人也要走,走过来低声挽留。给自家兄长递了个眼神,便匆匆离开将客人送至府外。

温长訢也不推辞,她本就有此打算,哪怕是徐眀漾不开口她厚着脸皮也是要留在这用膳的。只是这林芝瑶晚间仍有其他事,不便多留,先一步告退了。

许是小时候与他们二人玩多了,家中长辈又常年不在,温长訢时常撞上徐伯伯,知道他面冷心热的性格,倒不像旁人那般惧怕,反而乐意同他亲近。

待徐眀漾将最后一位客人送走,正要返回的时候恰好碰上归府的徐尚。

两人便一道进了后院,温长訢是第一个发现的。

“徐伯伯,好久未见,身体可还健朗?”温长訢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徐尚闻言自是点点头,他虽不爱多言,但素来对这孩子格外有好感,在他眼里与亲生孩子一般无二。

“蛮姐儿在京城求学可还习惯?”

“倒还能适应,只是有些风俗不同,素日只能多加谨慎,不像家中那般自由。”

徐尚沉吟一声,“谨言慎行自该如此,如若有麻烦尽管开口。”

温长訢应是。

夕食过后已是月落树梢。徐意词命人提了灯,接过手中亲自送她回府。百般推辞不得行,温长訢无奈,只能跟在他身侧一齐朝外走。

夜色静谧,晚间无甚外出的人。“笃笃——咚咚!”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敲竹梆子的声音。温长訢仔细听了听,仍是什么都没听出来,便作罢。

脚下速度暗暗加快了些,一味地往前走,等到她听到徐意词的声音,已经是他第二次开口了。

温长訢困惑道,“意词兄可是叫我了?”

徐意词无奈地看向她,周边灯火通明,叫他将她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茫然又无辜。

“无事,夜间起风可是有些冷了?看你似是急着回府,暂且披上我的氅衣避避风吧?”说着便将身上穿着的氅衣脱下,亲自披到她身上,绕到身前要给她系上带子时却徒然被阻止了,蹙着双眉循声看过去。

“哎哟,这可不合礼数!碎玉姑娘?还不快些过来将这氅衣拿去给你家姐儿穿上?”赵风高声喊道。

那是谢知行身边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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