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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余家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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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弥被突如其来的咒骂声吓了一跳,回过头看才知那余豪竟也在场,也不知他说的话是不是都被他听了去。方才被扣押进来心神俱乱,无力顾及其他,为了自证给他泼了好些脏水,以他的脾性怎能忍耐至此?

此时再想说些什么挽回已是为时已晚,以他的气度,定是恨惨了他。宋弥虽有心同他打好关系,却拿不准他往后的态度。日后他若能拿下布庄,飞黄腾达,说不定能在那人面前露个脸。

“当时撺掇我谋害余却丰的信我还留着呢!别以为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你就能置身事外,大不了我们同共于尽!”

见宋弥缄默不语,以为是他做贼心虚,当下骂得越狠,连带着他全家上下一齐问候了一遍。粗鄙肮脏的话不断灌入温长訢和褚明耳里,两人不约而同皱了皱眉。

宋弥对此毫无反应,现下思绪混乱,却也明白那人倘若要在他们二人之中抉择,定是自己更有用些。遂又想起昨日那人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又多了几分底气。眼下更重要的是明哲保身,也不再顾忌什么,当即开口同他对峙。

“闭嘴!”宋弥冷喝一声。“狗急了尚且还会咬人。不知你发的什么疯,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为。你既说有我写与你的信,拿来便是!是不是我写的字迹一对便知!”

宋弥自然是留有后手的。他二人之间的确有信往来,只是这般重要的事,余豪猜想不到他会假手于人。那封信的确存在,只是动笔的人不是他,字迹对不上,那封信就成了废纸一团。余豪既要提,那他就顺理成章告他污蔑。

余豪平日里虽只知玩乐,嘴巴笨了些,脑子还是有几分聪慧的,见他这般从容不迫,便知信上被动了手脚。转而细细回想了一遍,蓦地发现他手上竟无半点证据能证明是他设的圈套意图害人性命,惊觉自己掉入了他人的陷阱,出了一身冷汗。

既能当上荣上酒楼的掌柜,嘴皮子功夫自然是一等一的厉害,余豪这类胸无点墨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自是无力反驳他,只知破口大骂,听者只觉他聒噪。褚明朝长案上侧递了个眼神,得到那人的回应才收回视线。

“你莫不是以为那人会保下你?”褚明突然开口道。

二人齐齐看向他,褚明站起来踱步至余豪身侧,脚下一动,措不及防踩住了他的右脚,无视他的惨叫,慢条斯理地来回碾压着,抬起眼神看向一旁的宋弥。“如若我没猜错,你昨日就该去找那人了吧?”

宋弥心下一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褚明挑挑眉:“你替他办了那么久的事,该不会连他素来爱杀人灭口这事都不知道吧?你且细想想,昨日临走前有没有喝他递过来的茶。他啊,惯是爱在人茶水里面下毒的,下的还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倘若你要是能说些我想听的,我倒是可以考虑救你一命。”

宋弥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茶!他昨日的确喝了那人递给他的茶,他只当是那人安慰他,叫他喝些茶水冷静下来。一想到那茶水里可能有毒,浑身血液倒流,脑子嗡嗡响个不停。

“你若不信倒是可以把大夫请来,只是不知你能不能撑到大夫来诊脉了。”褚明悠悠叹了口气,将脚挪开,复又走回长凳上坐下。“福来,渗心毒大概多久发作?”

大堂安静下来,余声声和汪琪在一旁静静看着未曾开口,李大人在观察,宋弥在沉思,只有躺在地上的余豪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声。

静了片刻温长訢才反应过来那声福来是在叫她。眼珠一转,拱手道:“渗心毒乃慢性剧毒,如若下的量大,昨日饮下今日随时有可能毒发。一但毒发,无药可救。”

褚明笑了笑,时间虽只过去了十几秒,对于宋弥来讲却无异于十年般难熬。内心挣扎,胸口突然一阵闷痛,生怕是毒性发作,急急开口:“我说!我说就是了!这毒要发作了,求您救我!”

面色一凝,褚明上前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却不用力。“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宋弥面色渐渐苍白,肉眼可见地颤抖着,开口欲说些什么却突然没了力气,只能勉强吐出几个字。

“将…将军府……”话还未说尽便断了气。褚明松开他的下巴,眉头微蹙,转而看向温长訢,“你过来。”

温长訢不明所以,走过去还未站定,便见褚明伸手嫌恶地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正是方才掐住宋弥下巴的手。温长訢顿觉无语,此地若是没人她都想同他打一架。

可惜毒发的正是时候,想来是知道此人是个贪生怕死的,早早下了毒,以免他吐出什么不该说的。

李大人派人去探了探宋弥的鼻息,确认人确是毒发身亡,命人将他抬了下去。

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到此已经清楚明了。余豪欲夺余家家业伙同他人对余却丰痛下杀手乃是事实,宋弥已死,余豪被拉入大牢不日问斩,余声声同汪琪当日便被放归家。

“且慢。”眼看着二人要走,温长訢开口拦了一下。身上依旧是男子装扮,余声声早知她是女子,不惧她靠近。那汪琪竟也稳得住脚,笑意盈盈地看向她。温长訢分外好奇,她夫君不日要被问斩,竟还能笑得出来。

看出了温长訢眼里的疑惑,汪琪噗嗤一声笑出来。

“姑娘可是好奇我为何还有心思笑?”

温长訢点点头,还未待她开口,便听一旁的余声声开口道:“姑娘好奇也属正常。那人渣不是个好货色,整日里不是狎妓便是打骂下人。我伯母早就想同那人渣和离了,苦于那人渣迟迟不肯写休。如今他既死了,我伯母也算得上是自由了,往后还有大好日子在等着她呢。”

放在大堂上便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只是未曾想到她竟是故意而为之,为的就是给余豪添上一把火助力。忍辱负重过了那么些年,如今苦日子总算熬到了头,换作谁会不开心?如若是她,可能还要放炮竹庆祝一番呢,遂当即同她贺了喜。

汪琪真心实意谢过,又邀二人过些日子去府上用膳,温长訢同褚明对视了一眼,欣然同意了。只道是明日还要去院,有空一定来。又说到余声声,她却黯然婉拒。

“诸位请谅解。如今我父亲尸骨未寒,既在孝期,就不便参与了,待孝期过后一定亲自宴请二人,还请二位千万要来。”说到父亲眼泪便不知觉溃堤而出,汪琪温声安慰她。

温长訢正色道:“这是自然。”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只鎏金银簪递于她,正是那日褚明所买。

“余姑娘千万保重身体,仇既已报,想必你父亲在天之灵不愿见你这般颓丧。这鎏金银簪是特意为你买来的,梳整过后再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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