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一别经年词语解释 > 深夜遇袭 血的滋味,如何?

深夜遇袭 血的滋味,如何?(第2/2 页)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南宋北中重回十八世纪,努力干死乾隆两界:从黄巾起义开始超凡家父刘琨,东晋天命人济世令我的抗美援朝[综武侠]因为知道太多而在江湖极限逃生从维多利亚时代开始水浒:窃国摘花,我乃大宋真皇帝陈武风云三国之开局月下追子龙是,陛下美人师兄今天不作恶了吗?无敌太子我都能开挂了还隐忍个屁咸鱼被迫高嫁后夫君请自重,公主上门抢亲了家父万历,请陛下称太子三国:刘备辅翼,助他再造大汉水浒之淮西为王世纪指挥官

众人至今都想不出,当年的贤王究竟是如何做得到插翅遁走经年?

这些年她人又身在何处,如今又为何令其女突然现身?

诸多疑问,许多人想了许多年,查了许多年,依然得不到答案。而如今,知晓答案的,却一句不说,令他心生烦躁。

白颈见世子殿下脸色阴沉,也没有出声打搅。半晌,昱阳问他道:“寒鸦卫里,有女子卫从吗?”

白颈迟疑道:“回殿下,是有但不多,主要在京中安排于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身边。”

“写信给师傅,进京之后苏禄小姐身边,要安排两个自己人。”

“是。”白颈领命离去,昱阳独自站在光秃秃的高大杨树下,沉思片刻,他招手唤了糖棠过来,叮嘱自己的贴身侍女,“苏禄小姐久居西北,如今随我们进京,你路上要多照应一下她身边的侍女。”

糖棠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是,殿下。”

小丫鬟不懂谁是贤王,谁有何意图,她只知道她家世子殿下,第一眼见到苏禄小姐,就言语无状打听女儿家的生平年岁,纵使在京中纨绔放荡,也未曾如此无礼过。所以她心中笃定,世子殿下必是别有所求。

昱阳一看糖棠的神色,就知道这丫头想歪了。他并未解释什么,将计就计,派糖棠去套套近乎。

“正如您所料,礼王世子的侍女,今天午后便过来献殷勤。”青棠蹲在苏禄绯腿边替她整理鞋袜,小声说道。

苏禄绯唇角微勾浅笑道:“无妨,霜儿最会扮猪吃老虎,她乐在其中,放她去玩便是。”

“朱翼来报,沧州绀蝶有动向。”青棠站立起身,将棉巾放回铜盆,然后端起铜盆递给了霜儿。霜儿会意,出房门前,将四开的窗扇都合了起来。青棠将袖中的字条放于苏禄绯手中,转身来到窗沿处起了一支烛火。

苏禄绯看过之后,就着青棠手中的烛火引,扔进了炭盆。待字条全部化为灰烬之后,苏禄绯低声说道:“辽中毫无动静,看样子是京中先坐不住了。传令,即日起至入京前不再传信。入晋西前,绀蝶必有动作。你和苏何,不许出手。咱们且看看,绀蝶与寒鸦卫都几斤几两。”

青棠虽然颔首领命,但面上的蹙眉深深表达着她的反对之意。

绀蝶自刺杀东海王得手后,遭到了贤王报复性围剿。然而,算无遗策的贤王,也未曾想到郑国公、她的舅父因九方军与隗家神物的继承,对她嫉恨至深,竟转而对绀蝶残部大力扶持,培植势力,抗衡于她。定康四年至五年间,对贤王的多宗弹劾中,前右相高正修、枢密院副使袁封逸与懿悟大长公主拿到的诸多谋逆伪证,也多出自郑国公的授意,伪造于绀蝶之手。

在青棠看来,瞳山不入中原,寒鸦敌不过绀蝶。

苏禄绯明白她所想,安抚她笑着说道:“这也是给礼王世子在左东阑面前一个添油加醋的机会。放心,不会有事的。”

绀蝶杀手是在还未入晋西地界,就迫不及待地出手了。

雪后的夜空,繁星点点。子时正是众人最困乏之时,白颈刚刚与换防的陇州军校尉叮嘱,余光瞥见枯枝微摇,似风拂过,心中警铃大作,来不及思索,本能地一把扯过那校尉,破空声后一支利箭钉入冻土寸余,正是校尉刚刚站定的位置。他未做多想,抬手间响箭入空示警,尖锐刺耳之声在夜深人静中打破了众人浅眠。

自出了西平,苏禄绯与青棠、霜儿都是和衣而睡,青棠更是坐于窗边软榻,不曾躺下。

是而这一夜,当枯枝发出微微摩挲晃动时,最先听到异常声响的霜儿猛地坐起,来到窗边与青棠换了位置,凝神查探。霜儿虽未曾习武,听力却异于常人。

当初她被赌鬼父亲抵给赌坊为奴,幸而她这过人的天赋,才逃得沦落烟花之地的厄运。然当她逐渐长开了些,在那等腌臜之地仍险遭毒手。那日她一口咬在撕扯她衣衫的钱家少爷左耳上,下了死口,满嘴鲜血。钱家少爷惨嚎着松开了钳制住她的魔爪,衣衫不整的霜儿奔出巷子,慌乱间不辨方向,被台阶绊倒一头撞在了一家胭脂铺子的廊柱上,鲜血如注,周围人不明情况,纷纷驻足围观,却无一人上前施以援助之手。

钱家少爷的几个仆奴随后赶到,拨开人群拖着霜儿的腿便要将人拽回巷子。人群后方,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快步上前,抬脚踹飞了拽住她脚踝的钱家奴仆,解下披风罩在她身上,宽大的银丝素锦披风下,霜儿在自己惊魂未定的喘息声中,听到了钱家少爷和他众多奴仆从巷子深处传来的哀嚎声。

突然,她被裹着披风拦腰抱起,有人将她扛在肩上带走了。惊骇再次涌现,她不断地尖叫蹬踢,试图挣脱。头朝下的充血和窒息感,让本就瘦小的她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头脑晕胀间,似是扛着她的那人进入了室内,步入了二楼后,然后将她翻转过来放在地上,并不是随便一掷,但也不轻柔。

蒙着她头的披风被下扯后,光亮晃地她有些睁不开眼,只听到不远处女子声音轻柔地问道:“血的味道,如何?”

她有些发懵,一时未回过神来,半晌只觉嘴中咸腥,手背一抹,却看到触目猩红,吓得失声尖叫,想在周围寻找可以藏身之处。环顾四周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茶楼雅间,屋内摆设质朴,黄花梨方桌后,端坐着一位少女,乌发红唇,略施粉黛,十一二岁的年纪,身披织锦镶毛薄氅,噙着淡淡的笑,却问她血的滋味如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