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绀蝶再现 有时候水到渠成,很难。(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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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夫人被群臣攻讦之时,信州侯是西南境为数不多上表陈情之人,毅然直言夫人忠君为国,断不会行谋逆之事,更明言叛国谋反等罪名皆为清党构陷。他这番举动,后来受到了清党诸臣的打压和报复。”

“难不成他重伤身亡,并不是意外?”

“当初侯夫人和永乐县主都有所猜测,无奈并无实证。瞳山不入中原,西川更是不曾涉足,多年之后也不易查证。后来永乐县主嫁于西南军大将黄持越,而黄持越原是甲字营出身,与统领许京是结拜兄弟。信州侯的长子如今已年十八,长女与郡王妃娘家的子侄定亲,睿王殿下的意思是……”

“若能复起信州侯府,不仅于朝中,更是在西南军中也多了一分助力。”苏禄绯起身,将半开的窗子打开的更大些。临近晌午,对面柿榴苓排队的人群有增无减。

骆十升也跟随她站起身来,立在她身后说道:“正是,信州侯府并未被削爵,其子袭爵仍有可能,现下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而且剑南东道和岭南道刺史,一个是前祁魏旧臣,一个是高相门生,光是剑南西道,还不足以平衡西南境的势力。而且虽然西川王与睿王殿下的一母胞弟,可小西川王与您是否还在一条心上,现下还不能定论。”

“斗爷有何见教?”

“属下不敢当。只是蓉官郡得消息,郡王世子殿下韬武略,一表人才,与西河世家林氏长女情投意合,有意结亲。只是郡王妃和林家对这门婚事也很犹豫,还未应允。适时卖世子一个人情,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属下以为成人之美,他不会不领情。”

西川郡王妃出身信州嵇氏三房将门之女,对儒士世家之女并不中意。苏禄绯心中感叹了一句,看来就算是郎情妾意,有时候也不是水到渠成。

“我知晓了,三月初韩褚世子进京迎娶昭宁公主,既然镇国公府要复起,那信州侯府长子请封的事,我会挑个时机向圣上奏请。今年的裙幄宴和春日宴,看来要热闹许多了。”

凉州侯二月底便会进京,朱翼线报凉州侯的长女也要跟随其父入京。也好,新仇旧账一块算。

“顶阁今日还有客吗?”近来东海王府门前车水马龙,送拜帖与见礼的,还有诸多盯梢暗桩的,霜儿每日都精神紧绷,连带她也未曾睡好。

“少主请安心休息,属下在门外守候,必不会有人来扰。”骆十升将窗子关好,退出了顶阁。

苏禄绯躺在铺了银鼠皮的摇椅上,思绪万千。皇帝复起镇国公府,一来是钳制郑国公,二来怕不是也要牵制她。都知大荒扶桑剑一直在她手上,左东阑也知晓这些年她与九方军旧部众多将领不曾断了来往。皇帝防着郑国公,忌惮辽西郡主,未必会全然放心于她,只是当下互相利用罢了。

苏禄绯想着想着,思绪渐沉,不知何时睡去,再醒来时天色已晚,她有些晃神,一时没分辨出自己身在何处。她唤了声霜儿,推门进来的却是青棠。

“少主,霜儿在下面客房,午后她起了热,才喝了药还在睡。”青棠手中端了新茶,单膝跪在摇椅一侧,为苏禄绯奉上了一杯。

“可严重?”苏禄绯坐起身来,关切问道。近来霜儿精神紧绷,许久都未曾好好休息,想来是有些劳累过度了。

“她无碍,药方中有安神之物,所以要睡得久些。”

“那今晚就留她在这里休息。我们回府。”

她起身,但青棠又将绒毯盖回了她的腿上,说道:“刚入夜的时候,蛾子摸进了贤王府东院。黎周和临一前去拿人了。”

还真是贼心不死!苏禄绯将手中茶盏递给青棠,淡淡说道:“看来,人手是有些不够了。”

“怕声东击西,所以南午在外,长鸢守在清园。属下斗胆,请少主在此等候片刻,待黎周他们拿住人了,再回府。”

“好。”青棠起身,拍了拍手。骆十升安排的四名侍女鱼贯而入奉上晚膳,将鸭汤与酥饼,另有小菜四碟,依次摆放在柞木方桌上。侍女退出阁中,一名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子,一身胭红蝉翼纱裙,花钿珍珠贴面,纤腰微步,横抱琵琶上前见礼,“锦桃,拜见主人。”

锦桃,云外雪歌伎,善小唱慢曲,也是瞳山朱翼鸾京重要的棋子。

“不必。”苏禄绯示意青棠将人请出去。锦桃在鸾京达官贵人中谁没听过她的唱曲,苏禄绯无意在此时暴露她与云外雪的关系,锦桃的那点心思,她也无意虚与委蛇。

锦桃面有委屈地退出了顶阁,青棠有些皱眉。骆十升见状,便知马屁拍在了马蹄上,有些忐忑不安。苏禄绯笑道:“斗爷,都说了我喜欢俊俏才子,锦桃姑娘,还是留给谦谦公子吧。”

骆十升干笑了一声,心道,敢带少主寻花问柳的只有那个楚栗子,若是让秦浅笙知道在云外雪有男子爬上了少主床榻,他怕是全尸都留不下来。

苏禄绯回府,一脚刚迈进清园的时候,便见黎周和临一跪在院中。

呵,看来是失手了。

“跑了?”苏禄绯站定在黎周身侧,淡淡问道。

“跑了一个,请少主责罚。”黎周顿首。临一额头磕在青石板砖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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