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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制魁爷 别心急,故事还没讲完呢!(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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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应是已经和他抱怨了正被乾军铁桶般围堵的境地,他和他的弟兄们并不相信在接应到马余连后,能全身而退。

“黑甲营的弓弩手也未必有夜视百步穿杨、一箭钉死两人的本事吧。”

这是要她在前面做他的护身符。苏禄绯并不扭捏,大方地走出营地。夜里的空气凛冽清凉,鼻息之间已有白气。今夜是一轮新月,繁星众多但夜色黯淡深邃。

苏禄绯突然想起前任堂主在随记里写过的一句话,月黑风高,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二人来到角落里的一处营帐,这里本是堆放换洗被单衣物的杂物营帐,空间不大,形式各异的木箱随意堆放,还有换下来的脏衣堆放在地上,让本就不大的空地显得异常狭小局促。

魁爷用火折子点亮了一盏油灯,帐帘微掩,昏暗微弱的灯火随着透进来的风飘摇着,二人的身影被摇曳的灯火映照得细长诡异,魁爷看着帐布上的倒影,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安。

“苏堂主真是不简单,不过寥寥几句,今夜当真风平浪静。”他坐在一处木箱上,乌金大氅隐于夜色,昏暗的光线照不清他的神色。

“此话言之尚早,”苏禄绯看着他手中仍然握着那支银箭,“才刚过四更,离天亮还早着呢。魁爷不妨有话直说。”

“送你这只箭的人,有同伴来找过他的吗?”

“不是送,”苏禄绯纠正他,意有所指,“是付给我药钱。你拉走我的药,现在又要拿走药钱,魁爷,做事情别太赶尽杀绝。”

“你真的只是个大夫?”说完,魁爷自己都笑了,这个年岁做到西平分堂主,睿亲王府和安远将军府都承她的救人之情,那时她的年岁更小,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医女。

可太巧了,现在细细想来,一切发生的都太巧了,无论是马余连冒险进入盖湟谷被俘,还是今日强闯此地,鳌占帮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蓄意安排的,上演着本就应该在此时此地发生的桥段一样。

“明日如何突围?”他试探地询问。

“你要的不过是马余连手里的印信,外面的那些也都是追随大当家的人。这么多人,你还愁杀不出一条血路吗?”

“连印信都知道。你知道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多了。”魁爷阴恻恻地站起身,成年男人的身量,高出苏禄绯一头,居高临下似是威胁。

站在帐门处的苏禄绯却全然不觉,见他起身,她反而走向一处矮箱坐下,斜倚着,看向坐立不安的魁爷。

“马余连这些年到处搜刮抢掠,分到你们这些弟兄们的手上那点钱财,不过是九牛一毛。弟兄们不满了,他便从指缝里再抠出来些,女人嘛他倒是不贪恋,这么多年就守着那一房美妾。他在盖湟谷被擒,人是抓到了,周虎也动刑审了,掘地三尺没能找出一个铜子儿。而你作为他的谋士,鳌占帮的二当家,自是知道马余连将财宝藏在何处。只不过你拿得到,却打不开。他这些年恶事做尽,却大发善心救过机关张的孙子,那孩子是老张家的三代独苗,张家人宝贝得很。张老爷子从桃林关回来之后便闭门不出,我想必是马余连把他的巨额财宝,都藏在了桃林关。我说的可对?”

苏禄绯看着因被挑破秘密而脸色骤变的魁爷,继续娓娓说道:“潘云屏,华州郡桥头村人,定康二年入朔州。定康九年,寒鸦卫彻查镜戌铜矿,朔州别驾悬梁自缢,主簿失踪,太守府大火,房烧毁过半。太守虽无恙,不久后被下狱,定康十年秋问斩于鸾京,夷三族。数月后,甘津多了一位叫潘魁的教先生,不仅诗随口成章,兵法也略通一二。鳌占帮初建之时,马余连送美姬三人、千两黄金两次登门,亲自请这位潘先生出谋划策,甚至还奉上了二当家之位。然而这位教先生面对黄金美妾并不为所动,但却在马余连第三次独自一人前去拜访后,这位读人便同意落草为寇了。魁爷,你说他为什么会同意呢?”

潘魁陡然上前一大步,欲掐住苏禄绯的纤细脖颈,挥动右手中的银箭直刺女子双目。

不料他身影刚动,苏禄绯更快,右手两指扣住他的右肘曲池,拇指抵住尺骨鹰嘴,气力一沉,拧住他的右臂反剪在身后,左手在他背后的大椎、筋缩两处灌入内力,重叩向下,潘魁顿时眼前阵阵发黑,气息全乱,上半身倾倒向前,苏禄绯趁势抬脚在他右腿膝窝处用力一踹,似有骨裂声传来,潘魁痛哼出声,被按趴在苏禄绯刚刚做过的矮箱上,右腿跪地,左腿屈膝,挣扎不起。

一只银针扎在他颈侧扶突穴上,潘魁的呼吸随之凝滞一瞬,满脸涨红。他的心扑通扑通地猛跳如鼓,万没想到,这女子不仅会医术,做得来医馆堂主;还会武,手起刀落杀人毫不犹豫。

“魁爷,你太心急了。”苏禄绯在他耳畔轻轻地低语,“故事还没讲完呢!”

“其实当年,教先生受人指使,在太守府毁尸灭迹时就心生不安,于是早早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因为他知道,荣华富贵别人送得来,也终有一日要得回去。铜矿的真实账本,他在最一开始就偷偷誊录了一份,藏在朔州弘源寺的主殿房梁上。人呐,果真是旧习难改。来了西北之后,还要藏在大佛寺的大雄宝殿房梁上。而马余连发现,一个避难于荒野山村的读人,却会在每三个月的十五,去西平郡大佛寺上香。换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潘魁的黑金大氅在两人第一个过招的瞬间就已经被扯掉了,他身上只余单薄的石青寿团纹锦缎袍子。苏禄绯的徐徐娓娓述着他人的生平,于潘魁而言,却是不能揭开的过去。尤其她讲到弘源寺和大佛寺时,不知是被初冬的寒夜冻得,还是因苏禄绯的话心生惊恐,他的身躯颤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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