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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大妄为 后宅不宁啊(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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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翼之主江枫舟曾把“凉州侯府后宅不宁”当做笑话讲给她听。尤其是贤王后人现身银沙城后,帝遣寒鸦卫使入凉州诘问李夜白后,平阳县主不管不顾地当场大闹了一番,让李夜白在寒鸦卫面前丢尽了脸面。

苏禄绯对此倒是无感,李夜白除了有一个好家世,其他的半点比不过阿爹,包括他那风流倜傥的样貌。她自始至终都认为,阿娘当初是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

而苏禄绯袭爵后,不光辅国公白浪看到了其长女承袭国公之位的可能,平阳县主亦然。她是九方隗氏出身,父亲与宣德皇后同宗,怎可与小地富户相提并论,更是不甘将苦心经营半生的侯府交到妾生子手中。这次凉州侯入京,她搬出其父郑国公给侯府施压,要求李夜白带长女入京,择机请封。

李夜白无法,凉州商号的生意和军马场连年受挫,若不是郑国公扶持贴补,恐难以为继。于侯位承袭之事上,他非常不满夫人跋扈专制,在他看来照是他的长子,虽不及九方隗氏高贵,但其母也是凉州望族香门第出身。继任者已是凉州侯世袭的第三代,是否能维系李氏荣耀,世子人选当以才能为上,照可堪大用。

而鹭儿心思单纯,被家中惯养的娇纵,是担不起重任的。但无奈拗不过夫人施压,他带李鹭来京,也寄期望此番她能增长些见识与学识,若是能定下亲事嫁于京中高门,顺势再为长子请封,也能堵住夫人的嘴。

他的如意算盘,苏禄绯并不在乎。入夜的时候,左东阑翻进了贤王府,站定在满余轩前,轻车熟路地解下佩剑交给临一,只是今日还多了名王府队正值守,执意要对左东阑搜身,他是九方军乙字营楚栗的亲兵出身,二十出头年轻气盛,与楚栗当年的莽劲如出一辙。

临一接过他的佩剑,也不开口解释,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热闹。见来者不逊,另有两名侍卫上前,叉腰按住了腰间兵刃,严阵以待。

左东阑无意亮明身份,他也知道在这群九方兵痞眼里,只认长官和军令,寒鸦卫什么的都不会放在眼里。但他也不打算纵容其搜身,出入皇宫尚且可佩剑至殿前,寒鸦卫首领的傲气在这。他斜了一眼临一,见他并不打算制止,笑问道:“你确定在这动手没关系?”

临一两手一摊,“对佩剑者搜身,是当值守卫职责。不允仍擅闯者,缉拿。没问题。”

苏禄绯还没到满余轩,在转角小径处就听见了不远处守卫接连不断地哀嚎。赤缇之前觉得茶花堂不好听,改为彦山堂,她正在看乔渲带人重新悬挂匾额。听说房前左东阑和满余轩的守卫打起来了,她从小路穿过四季常绿松柏林,便看到三名守卫倒地哀嚎,临一脸上挂了彩,气喘吁吁捂着腹部弯腰杵膝。

见此场景,跟在苏禄绯身后的乔渲神色骤变。

左东阑倒是神清气爽,丝毫不见衣襟凌乱,只是小腿裤腿后侧有半个脚印。他对着苏禄绯恭敬行礼,苏禄绯点头示意他跟着她进入房,并未理会一旁东倒西歪的临一与守卫。

“左大人翻墙的本事见长”,房里,苏禄绯从桌上去过两本奏报递给左东阑,揶揄道。

“是殿下宽厚,容卑职放肆。”左东阑得了便宜不卖乖,言语恭敬,仪态恭谨。他看了眼侍茶后退出房的乔渲,目光停驻在他身上许久。

苏禄绯瞥了一眼左东阑放在乔渲身上探究的目光,问道:“怎么?左大人也听到了京中传闻。”

王府侍卫的模样过于俊朗,成为京中世家夫人贵女的宴会谈资,左东阑自然知晓,他笑道:“殿下不惧御史弹劾,那传闻便是传闻而已。”

“无非就是说本王寡廉鲜耻罢了。铜矿私采和私铸武器的事,这些御史一个字儿都不敢提。”

左东阑翻看着瞳山朱翼所查私铸武器流向,制式刀剑由辽中一处庄子接手。庄子里外守备森严,方圆二里之内皆有巡逻。官府登记的庄园主人全家早年战乱时就已经迁徙到南方,所以可确定占有此处的并非是庄园的原主人;另一部分的刀剑弓弩自然是流向了绀蝶。苏禄绯与左东阑约定,功劳归寒鸦卫,在明处探查;不暴露瞳山,她的人在暗处相助。左东阑不站队任何一方,只要是危及大乾朝廷,他不会袖手旁观。

左东阑看过朱翼的线报,也从袖中取出一叠陈词,是前河间太守管季的证词。朔州和辽阳太守已惨死在前,管季知道自己的下场,得寒鸦卫庇护其子孙,便什么都招了。

定康二年年末,征西战事吃紧,大军已经进入玉兹腹地,逐渐逼近都城前哨。战线西纵过长,且连年征战前线的武器损耗过大,补给跟不上,伤亡兵卒人数不断上升。贤王命镜戌、白鄂、兆三处铜矿增加开采,并上表了增铸武器的奏疏。枢密院压了数月未与回复,而新锻造的刀剑弓弩已经尽数分批运向了西线战场。因未得公,盐铁司、铜矿与矿工的数目都对不上,便埋下了祸根。

至于何时何人借着贤王增采铜矿和增铸武器供养征西边军之际,又暗中得利多少,时间久远,且两府太守已死于非命,若非还有半本残缺的账本,根本无从查起。

管季只负责铜矿增采,至于在何处增铸,除了运往征西前线的兵器,剩余的又流向何处,他全然不知。不过他交出了数封盐铁司副使郭新军命他接收另行聘用的矿工明细,和将增采出来的矿石运往一处工坊。寒鸦卫前去调查时,早已人去坊空,铸造工坊的主人和本地的四名工匠全家死于非命已有月余。

“卑职已奏请圣上,明日便会前去枢密院翻找当年奏报,不过多半是难以找到了。”左东阑从苏禄绯手中接回管季证词,揣回袖中。

“当年负责征西大军线报的,除了枢密院还有兵部的部郎中和员外郎,也请左大人核查。”

“是。”左东阑起身告辞,出了满余轩,除了侍立的乔渲,院外已经换了另外四名侍卫,为首的他此前见过,其余三个气度截然不同,立的是军中站姿。

乔渲欲送,左东阑制止,准备从原路翻墙离去。乔渲急忙道:“大人,要不您还是走后门吧。府中新守卫都来自军中,不认识您,难免会有冲撞。”

左东阑点头,跟随乔渲往偏隅的小门处走去,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乔渲,王府内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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