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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后宫之争难相容,外戚士人谋宦官(下)(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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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瞎了,爷踹死你”,左丰一路气呼呼回到内宫,前来寻左悺,正遇一小宦官迎头撞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这小宦官拳打脚踢,方才解气,往殿内走去。

“呸”,小宦官一口血沫吐出,挣扎着爬起来,扶着腰一瘸一拐往殿外走去,一路骂着:“你左丰算是什么狗东西,不过认了个便宜义父左悺罢了!总有一天爷非收拾你不可。”

左丰将方才李府之事告知左悺后,左悺立即让左丰请来具瑗、徐璜、侯览、曹节、王甫管霸六人前来商议。

众人到齐之后,左悺居中而坐,徐璜具瑗分居、坐左右,其他四人依次而坐。

上茶之后,左悺将左丰在李府遭遇说了一遍,端起玉杯,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如今这邓皇后与郭贵人相争不下,陛下也是犹豫不决,李膺等人又与邓氏结连,我等当如何是好?”

“哼!这群腐儒酸生真不知好歹,处处与我等做对不说,今番杂家等念其生养不易,好言相劝,共享富贵,他等却恶语相向,气煞杂家了”,徐璜一脸狠色,厉声嚷道,众人纷纷面显怒色。

这徐璜一向恃宠骄横,性情暴躁,朝野上下谓之‘徐卧虎’。

徐璜之所以动怒,乃是内宫宦官纷纷派人拉拢士族儒生,结好朝中大臣,岂料无一人应从,纷纷指责怒骂前去相劝的宦官,徐璜等人不免心中怒起。

具瑗放下手中玉杯,点头道:“诸公皆知陛下心中早已不喜邓后,时常叹息放眼朝中众臣,无可托之亲信,我等深受陛下宠信,自当为陛下分忧,邓皇后骄纵与后宫,邓氏外戚结党与朝中”,说着说着具瑗不禁叹气道“唉!谁能知晓朝中大臣尽是些迂腐愚昧之徒,与邓氏勾结,妄图挟势弄权,干涉内宫之争,我等万万不可让其得逞。”

“不过这陈蕃、刘茂、李膺、杨秉、应奉等朝中重臣,如今已沦为邓氏爪牙,我等在宫中行事还需谨慎,不可再妄图拉拢李膺等人,还需另行计议”,管霸出言提醒道。

侯览听罢,满面不服气,拍着桌案,气冲冲道:“哼!怕他作甚,杂家以为,此番郭贵人若败,邓氏得逞,我等爷们定然颜面尽失,日后诸公何以立足宫中,诸公若畏惧之,杂家向陛下请命废后,昔日诛杀梁冀凶险万分,杂家还怕这些腐儒不成”,说完拿起玉杯,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侯览话音刚落,众人对陈蕃等人一片咒骂,嗓音尖锐,刺耳嘈杂,左悺轻哼一声,一时间鸦雀无声。

“啧啧!侯公莫要小看我等,王甫也并非贪生怕死之人,管霸所言不无道理,陈蕃、李膺、刘茂等人一向与我等不合,屡屡谗言诬陷内宫,不一一除之,我等也难以安生,势必除之而后快,不如先虚以为蛇,蛰伏蓄势,伺机而动,切不可贪一时之快,坏了大事”,王甫看似不急不躁,悠悠品着茶,双眼却是不时左右环顾。

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独有曹节满脸笑意,一言不,只顾茗茶。

半晌之后,小黄门赵忠匆匆赶来,向众人禀报:“赵忠见过诸公,邓皇后又在陛下面前进谗言,说是郭贵人行为不检,不守宫规。”

“哦!陛下是何反映?”,曹节立即问道。

赵忠谄笑道:“曹公放心,陛下并未听信邓皇后之言,不过张让怕邓皇后再施暗箭,让我先来禀报诸公,张让继续在陛下身前侍奉着,以防不测。”

“啧啧,赵忠,办得好,你等继续去御前侍奉着,将陛下一言一行,轮流来告知与杂家等,给杂家记好了,陛下的话要牢牢记清,别忘了将此事告知郭贵人,让她也去闹腾闹腾,下去领赏吧”,曹节笑呵呵,边喝茶边吩咐道。

“曹公尽可宽心,奴才这就去”,那叫赵忠的小宦官点头哈腰,满脸喜色的退下去。

侯览见曹节一直稳坐茗茶,神色从容,不由焦急问道:“曹公,这茶也品完,不知曹公以为如今当如何是好,还请赐教。”

曹节放下玉杯,闭眼徐徐赞道:“好茶,清香逸人,口留余香,真不愧是皇家贡品,诸公以为此茶如何?”

侯览此时满脸急色,扭头不语,王甫笑道:“此茶乃是皇室贡品,甚为珍稀,每年定量进贡,只有陛下和我等有福享用此茶,只怕是曹公之意不在茗茶,还请赐教。”

曹节缓缓起身,说道:“诸公,愚以为如今形势危急,稍有不慎,定然满盘皆输,一者,废后已远远不够,邓氏外戚不除,即便今日邓皇后被废,难保明日邓氏不会扶起另一个邓皇后,二者,我等此番拉拢朝中士人大臣,无一从者,朝中士大夫对我等宫中诸常侍早已不满,欲除之而后快,他等与邓氏勾连,力保邓皇后,实则另有所图,所图者乃是我等项上人头而已;三者方才赵忠来报邓皇后前往陛下身前,对郭贵人一番诬陷,可见邓氏必然已闻风声,有所防范,只怕此刻正在图谋我等性命。”

左悺等人听罢,恍然大悟,侯览还是不解,问道:“那如今又当如何?”

曹节思虑一番,说道:“倘若计划周全,行事果决,此番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徐璜急道:“曹公还请明言。”

曹节踱了几步,环视众人,笑道:“依我之见,陛下自幼受外戚乱权之苦,对外戚心存忌惮,朝臣与邓氏越是齐心合力,劝阻陛下,陛下越会心中忌惮;我等身处内宫之中,日夜亲近陛下,朝臣却在宫门之外,远离陛下,陛下定会转而越亲信我等,而政事机要皆决于陛下一言,只需掌控陛下即可,此其一也!”

众人点头称是,曹节又接着说道:“其二,邓氏一族,擅权专姿已久,多有残暴不法,百姓之中早有怨言,可派人暗中收集其罪证,呈报陛下,这便是民意,陛下可顺应民意,诛除邓氏全族,朝臣也难以反驳。”

“其三,邓皇后为陛下忘却,实乃是年老色衰所致,陛下风流,喜爱美色,郭贵人侍奉已久,年岁已大,与邓皇后相比,自然稳操胜券,只怕难以长久,还需去民间寻得佳人,以取悦圣上,届时龙心大悦,枕边春风,何惧那般迂腐朝臣”,曹节说完,不觉口干舌燥,端起杯中茶一饮而尽。

左悺一声叹息道:“今日听曹公一言,顿觉老矣!想起昔日爷们诛杀梁冀,何等果断决绝,久在宫中养尊处优,已无昔日那般锐气了!”,又转而对众人正色说道:“诸公,杂家以为曹公所言,甚合我意,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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