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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哦漏,我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5(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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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医生的确定后,迹部和忍足也终于愿意接受那胖子失忆的事实。

迹部坐在原来的位置,忍足也推了推滑下的眼镜,在迹部身旁的另一个位置坐下了,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迹部,眼镜后面的眼睛弯弯的,有一丝看好戏的神情。

而那老医生和护士看见他们要谈话,很识趣地退了出去。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迹部,忍足和那胖子三人,三个人在这个诺大的病房里,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这时,迹部的声音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叫司徒绫翳,是司徒家的老幺,也是最小的少爷。你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哥哥。你现在在冰帝校园上学,至于你上的是几年级,本大爷不知道。”迹部看着坐在病床上的胖子,一点点的说道。特别是最后一句,说的特别理直气壮。

“零一,绫翳,呵,真是可笑。”胖子听到他的名字时,自嘲道。他选择性忽略了迹部那最后那句话,虽然话中那理直气壮的语气让他很不爽。

在一旁的忍足听到他念成“零一”了,忍不住说:“绫翳(),司徒绫翳()。”胖子瞅了忍足一眼,“嗯”了一声。忍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心里想到:还真是碰了一鼻子灰啊!

而迹部的反应却与忍足不同,他蹙着眉头,心里默默地咀嚼着那胖子刚刚说的一番话:零一,绫翳,司徒是在可笑……什么?

“那我的……父……亲人呢?”胖子思考了一下,抬头看向迹部,提问道。他的眼睛里快地划过一丝丝期待,就算是这样,迹部也捕捉到他这样的情绪,只不过有些惊讶。毕竟从失忆到现在,他表现的都是一脸平静,情绪毫无波动,感觉失不失忆,他一点也不在乎。

其实他是想说父母的,可是,上一辈子从未叫过,现在想叫了,却不知怎么叫出口。可是,一想到他快要有父母了,有爸爸妈妈了,他就不在乎什么了!父爱母爱,是他这种人从未妄想过的东西,可是现在,他很快就有了!有了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人,亲人,父母!

他的期待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了,看着迹部,就好像在看着救世主一样,眼睛里冒着星星。忍足和迹部对视一看,有些不忍。他失忆了,必然不知道他最亲的人,已经……

“你的舅舅和舅妈还在。至于你家族其他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这是忍足利用他那技术高的语言对话,最委婉的说道。

为什么是忍足说呢?因为,迹部利用眼神威胁忍足,至于威胁他什么嘛……嘿嘿,大家,都懂,都懂啊~对于迹部大爷来说,他认为让他来宣布这个消息,有些不华丽,所以嘛,这就是忍足的正确打开方式,嘿嘿~

胖子坐在床上身体一僵,很快就恢复了。眼神里的期待隐没了,浮上来的是平静,和毫无波动的眸子。忍足和迹部看到他这样,有些愧疚。

前者是因为宣布了这样一个坏消息给人家,让人家伤心了。而后者是因为,看见他那个样子,特别是看见了他那平静的眸子,感到一丝痛心。

别人失忆了,都是恐慌害怕,甚至疯狂!而他,醒来后,不仅出逃了,见到时,而又一脸平静,仿佛他与世界是两个极端点,让人感觉他不在乎任何事物,虽然事实如此。

别人失忆了,对第一个见到的人很是依赖,害怕与其他事物接触,把对第一个见到的人当作最为信任的人。而他,醒了后出逃,见面时,竟然对他说:我不需要你负责这样的话来。

别人失忆了,对外界事物很是敏感,不敢去接触,不敢去询问。而他,根本不怕他会不会再次出事,根本不担心他现在在哪里,对于本大爷和忍足,他根本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很冷静,冷静的询问他的身份。

失忆,对于一个幸福的人来说,这是痛苦的。但是,对于一个本身就不幸的人来说,这是一种解脱。司徒绫翳,他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这是一个疑问句。

“那,我还有没有,房子啊?我不想呆在这里。”胖子,哦不,司徒绫翳看见迹部和忍足一脸凝重,想到他们是为了担心他,淡淡地开口打碎他们的担心,因为他不想他们内疚。

家,这个对于他来说,是个陌生的词语。他本身就不配拥有,无论是今生前世,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拥有,不能拥有,也不会拥有……

“这个嘛……,哦,对了!你父母倒是给你留了一栋别墅,虽然,可能,呃,有些复古,对,复古!”忍足为了安慰他那点愧疚心,很积极回答司徒绫翳的问题。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司徒绫翳瞟了忍足一眼,语气平平的说道。

“不是说你想要知道这些的吗?”忍足那带有浓浓的关西腔调的语句,加上这委屈的语调,瞪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嗯,很有卖萌的嫌疑。

“那个,最起码我曾经拥有过了,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司徒绫翳低下头,整理他身上的病服,平静的说道。

迹部不华丽地了好久的呆,听到司徒绫翳说的这一句话,下意识喃喃道:“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忍足听到司徒绫翳说这句话,有些复杂的看向了司徒绫翳。是什么人才能如此看清楚现实?又是什么人在失忆的情况下,听到父母不在了,还能如此现实?我宁愿他自欺欺人,也不愿意他这么的现实。为他痛心,只因为他太过于现实,这样的人,很难得到幸福的……

“那么,最后几个问题。这里是哪?我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还有,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司徒绫翳躺下,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倚靠着墙壁,并懒散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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