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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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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宁帝眼眸渐张,不由心驰神往,目光却难掩失落,“朕自认目前还做不到。” “父皇总有一日会做到的。”对此,太子确信无比。 宁帝垂目凝视着他,试探道:“那么你呢?将来你能否成为这样的君王?” 太子深吸一口气,想肯定,心里却没底,只低低道:“儿臣不知。” 宁帝并没有去看太子,目光再次回到那幅画上,“若果,我大宁国真的出现了这样一位君王,朕一定不遗余力送他到这个位置上来。”说着,摸了摸龙椅上的扶手,以表决心,“在诸皇子中,你是最接近的,所以朕选择了你。” 太子大惊,他万万没想到父亲竟是如此看好他,心中的责任感油然而起,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父亲失望,回想起册立那日的光景,有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身上的担子也愈发重,宁帝的一句肯定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想先帝在世时,父皇虽无法超越绍王,但只要他辅佐父皇,以他们二人之力,定能超越平安王。若想取回定州,父皇与他这两代间显然仓促了些,可他一定会把江山从父皇接过、再传给下一代。 高明鉴忽道:“陛下,西歧那边来了捷报。” 宁帝道:“西歧又传来了什么消息。” “禀陛下,西歧国不久前立王子百里疑为太子。” “无论在哪个国家,太子都是重中之重。”宁帝对太子说道,又问高明鉴,“还有呢?可还有什么消息?” “无,其余一切正常。”言罢朝宁帝行礼,退到一边去了。 “西歧王立百里疑为太子,定有他的理由,西歧历代国王诡计多端、口腹蜜剑,此事对咱们实在是福祸难料。”宁帝吃了一口茶,道,“我们与西歧始终有一笔账要算,只不过,这账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算!真是窝心!” “这西歧国原也只是个小国,却能在诸国中脱颖而出,当年竟然能夺走我定州之地,如若不狄将军力缆狂澜,只怕连界州都保不住!”太子胆战心惊,“他们将当时驻守定州的狄昴将军杀害,劫去他的衣冠,鱼目混珠,里应外合之下,定州失守!好歹毒的计谋!” “西歧,实在是不容小觑。当年咱们便是吃了大意的亏,这才让他们逮住了空,虽也极力挽救,也只得保住界州,那定州还是让他们夺去了!”说起这里,宁帝难以平静,“这笔账,咱们迟早要和他们算!定州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定州是一定会回来的。”太子坚信着,也不忘提醒,“父皇,依儿臣拙见,对西歧国还是慎之又慎的为好,两两相争,胜算至多也不过五成,我们胜了也只是险胜,可若是他们胜了?再说这西歧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实在不容小觑。” 再喝了杯热茶,宁帝渐渐平静下来,叹道:“西歧国,不简单呐。朕恨不得即刻便将西歧一网打尽,将界州夺回。可朕也不得不审时度势,眼下还未到最好的时机,如若轻举妄动,如你所言,只怕会着了他们道,若让他们得了势,后果将不堪设想。” 太子新立,遇上新年,自然举国同欢,碰巧这些天没下雪,天见暖阳,人们纷纷出门,汇聚之地不是茶肆便是酒楼。这日,醉音楼宾客满盈,熙来攘往,客人走后又有源源不断的客人,楼里的人忙上忙下,乐不亦乎。 “你们这里就没有舞蹈吗?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厢房內,一位衣着华丽,面色凶煞的客人大声嚷嚷。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咱们这里没有舞蹈。”醉音楼的郭否配笑着,一面斟酒,“官爷,这是咱们酒楼新出的酒,名曰梅花酒,您尝尝。” 那人一手拍掉郭否手上的酒杯,怒斥道:“胡说!连老子都敢糊弄,你有几个胆子?老子今日把话撂在这里,今日老子就是要在你们酒楼里听歌看舞,你们没有也给老子弄出来!” “客官,咱们这里真的没有舞蹈。”郭否顾不上被酒浸湿的衣裳,脸上衔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您如果有需要,请稍后,小的为您去请,您看如何?” 同桌的人笑道,“哎呀,你们呐,可知这位爷是谁?这位可是如今鼎鼎大名的太子殿下的朋友,周实周公子,太子殿下常和他吃酒,你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爷说什么就给爷送上来,别问这么多为什么。” 听了“太子殿下”四字,郭否冷汗直流,他接待了不少贵客,哪个脾气不是暴躁的,可这太子殿下如今风头正盛,这连带着身边的人也富贵了起来,眼前此人一看便知是个纨绔子弟,如若惹怒了他,届时遭殃的还是整个酒楼。 郭否正在思考时,一个柔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这是怎么了?怎么闹哄哄的?”转头一看,绿罗已撩帘而入。 “绿罗姐”看见绿罗,郭否喜出望外。 <

> 绿罗点点头,轻声道:“你下去换身衣裳吧,这里有我呢。” “可是,绿罗姐,您一个人。”瞧着里面虎视眈眈,郭否很不放心。 “你如今这模样,等他们瞧见了又是一顿臭骂,这里有我呢。”绿罗道,“你放心,这群人我应付得过来。” 郭否狠狠地点头:“绿罗姐,我待会儿定赶过来。”说罢匆匆离去。 见到绿罗,里面的人忍不住赞叹:“哟,你们醉音楼竟还有相貌如此出众的美娘子!” “是啊,是啊!这姑娘这身段、这容貌,跳起舞来一定好看。” “何须跳什么舞,陪爷喝几杯就是。” 绿罗恍若未闻,微微一笑:“几位爷,想看什么舞?” 听她同意献舞,众人喝彩不已,命小厮满上酒,一面喝一面欣赏舞蹈。 “光有舞蹈,没有曲子,这怎么行?”周实桀骜道,“去叫个会唱曲儿的过来,她弹,你跳。” 这是绿罗生平最恨的话语,无奈,如若不顺从他们,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这群人又喝了酒,真动起手来定是没轻没重的,如娘临走前把酒楼托付于她,她定要替如娘好好守护这醉音楼。 没多久,楼里的紫烟只得取琴而来,依周实的意思,紫烟琴奏曲,轻拢慢捻,绿罗依律而舞,曲意婉转,舞姿飘然。 “真好看!真好看!哥,好久没有看过这么美丽动人的舞蹈了!这趟来对了、来对了!” “想不到这酒楼里还有这样好的舞蹈!一看便知道是练过的,哟嚯!” 紫烟听了这些话,又见眼前这些人如狼似虎的神色,忍不住捂住心口,不安地看向绿罗,绿罗朝她微笑,示意她安心。 “你的舞跳得很不错。”周实面上已不见怒色,两眼弯弯地盯着绿罗看。 绿罗谢过。 周实笑望了望她,转头对酒友们说道:“我想带她回去。” 紫烟脸色骤变,霍然而起,绿罗却面色自若:“这位公子,如此怕是不妥吧?” “这有什么不妥?”酒桌上另一人道,“咱们公子想要的,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带回去,更何况区区一个你。” 紫烟已忍不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下,竟敢掠夺民女?你们就不怕我们去官府告你?” “王法?你在说王法?你是不是耳朵不太好使,方才都和你说了,咱们公子后面可是有段家公子撑腰,这段家和太子殿下的关系,还需要解释吗?”那人打了个哈哈,“咱们还怕你会告到官府不成?”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紫烟怒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来人呐,把那小妮子给我绑起来,今日我一定要带她回府。”周实冷冷地吩咐道,一旁的仆人立马便动手。 “慢着!”绿罗喝道,“你们要带我回去,总给我一个理由吧?” “理由?还需要理由?真是好笑。”周舍道,“你可知道若换做寻常,你这问题一出来,我是要打折你的腿的。” 绿罗无惧,坚持道:“民女无知,还请公子告知。”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瞧你模样惹人疼惜,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我稀罕你,想天天看你跳舞,所以就想把你带回去。”周实下巴微抬,傲视众人,“我说的够清楚了吗?你可以跟我走吗?” 紫烟忽然拦在拦在绿罗面前,“要去我陪你们去!” “关你什么事啊?我要的是她,这里没你的事!识相的就滚!”周实深感意外,瞧这小娘子,手无缚鸡之力,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与自己抗衡。 绿罗神色一紧,手搭在紫烟肩膀上,怒道:“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姐姐,你不能去,你去了,醉音楼怎么办,我很机灵的!”紫烟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证明着自己的能干。 绿罗在她耳边说道:“即便跟了他们去,我也有脱身之法,你别瞎掺和进来!” 紫烟摇头,哭道:“不!姐姐!我不让你走!当年娘亲也是这么说的!” 绿罗一怔,此时换了件新衣裳的郭否走了进来:“公子,请息怒,有什么不待见的请说,绿罗姐是咱们这里的掌柜,您若是带走了她,咱们可怎么向如娘交代?” 周实笑道:“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郭否狂喜,以为周实听进去自己的话,遂恭恭敬敬地走到他的面前,刚想开口,不想实实地挨了周实一脚,这一脚力度极大,郭否被踢到门上,一口鲜血直出,背后的门裂成了两片。 绿罗和紫烟忙过去,郭否被踢得神志昏迷

,眼前出现了幻影,叫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你真的不要命了!”绿罗怒不可遏,指着周实骂道。 “哟,好凶啊!”周实轻佻一笑,“你气又如何,我这一脚,就算把他踢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说着,他走到绿罗的身旁,在她耳畔边,轻轻说了句,“你该不会觉得天子犯法真的与庶民同罪吧?” “你”绿罗气极,竟不知说什么话好。 周实瞟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郭否,朗声道:“如果你们不想变成和他一样,你,乖乖跟我走。否则,我会让你们的下场比他更加凄惨!” “是谁的口气这么大?”一个高昂的声音从楼道间传来,那声音极为敞亮,响得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众人回过头,只见一位身穿红色大氅的女子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女子容貌艳丽、神采飞扬,英姿飒爽,那抹红似冬日盛开的腊梅,经霜愈艳,只是往那一站便令众人黯然失色,举止间有股与相貌不相符的稳重。 此人便是醉音楼的掌柜,江湖人称“环刀如娘”的金如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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