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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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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实说不会让醉音楼好过,就一定不会让她们好过。 在这样的事情上,他素来言出必行。 几日后,周实带上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醉音楼,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让手下围着自己而站,自己坐在正中间,这样即便是金如琢武功再高也难以伤他。 这次他带足了人,口气也恢复了以前的猖狂:“赶紧叫那个姓金的婆娘出来!” 话音刚落,金如琢便出现在楼道间,她大方从容,莞尔一笑:“周公子,今日带了这么多客人过来,是不是来吃酒?” “吃酒?”周实觉得荒谬,“我没事到你这里吃酒干嘛?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下毒!不吃!不吃!” 他断然拒绝,可金如琢依旧命了小二:“去,把咱们酒楼酿的酒拿过来。”小二点头入内,她望向周实,笑说:“您不要是您的宽宏大量,咱们醉音楼可从来没有让客人空腹回去的道理。您若信不过,我先喝,如何?” 周实摇摇头,忽然大笑:“都死到临头了,还请我喝酒,真是好笑!” “此话怎讲?”金如琢皱眉,“还请周公子赐教。” 周实手托下巴,笑吟吟问道:“你们这栋楼是租来的罢?” 金如琢面不改色:“是。” 周实笑意渐深:“是不是一年后到期?” 金如琢依旧无动于衷:“是。” 周实打量着金如琢,接连两个问题,依旧是淡定自若,是能在永乐城里搞出一番事业的老板娘,果然有些本事。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唯独吃喝玩乐最是精通,这些酒楼行柜的人呢,我也都很熟悉,这些日子,我没来,就是忙活这事来着。”周实望向金如琢,挑衅道,“金大老板不妨猜猜,我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 金如琢微微抬眸:“你买下了这栋楼?” “聪明!”周实拍了拍手,呵呵笑道,“不愧是老板娘,真聪明!我就是你的新东家。” 金如琢不明所以:“周公子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我是你的新东家,你什么都得听我的。”周实拿出契,显摆着,“我要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哈哈,本少爷什么都缺,唯独钱十分不缺,买下你这栋楼,也不算什么。” 金如琢看着他,问:“你想怎么样?” 周实笑道:“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金如琢眉毛微扬,显然不信任眼前此人会老老实实地和自己做生意。 “虽是交易,我也会给你选择。”周实竖起食指,娓娓道来,“第一个选择,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你们去把五千贯给我拿来,我便同意你们继续干下去,如果拿不出来,你们连人带物,立刻马上滚出永乐城。” “五千贯?你还不如去抢!在永乐城里买三亩地只需要一百五十贯!”钱岚听不下去,想立刻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们一顿,被金如琢拦了下来,她道:“冷静,他这次有备而来,你武功虽高,可他们人多势众,你占不了多少便宜。”听了这话,钱岚心有不甘,也只能停下,眼睛却狠狠地盯着周实。 瞧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周实竟是格外的心情舒畅,就连吹来的风都感到十分的舒服,要知道五千贯这个价格于他而言不过沧海一粟,可于金如琢而言,恐怕是整副身家了。 金如琢问:“第二个选择?” “第二个选择嘛”周实笑眯眯,不怀好意,“就是把你们的绿罗妹子送给我,我呀,将这契拱手相让!” “你个王八蛋,黑心窝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娘今日非教训你不可!”钱岚忍无可忍,想把藏在背后的菜刀直接抡过去,再次被金如琢阻拦:“阿兰!冷静!” 金如琢直视着周实的眼睛,平静道:“我不会同意的。” 周实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没想到都到这种地步了,金如琢竟然还敢拒绝自己的提议。 他不可置信问:“不同意什么?” “我不会让绿罗跟你走的。”金如琢斩钉截铁道,眼神坚定。 “这可由不得你。”周实晃着手里的契,“在这里,我说了算,谁让我是东家呢?” 金如琢沉默着,此时小二已经端来了酒,眼前的僵状使得他不知道该不该端上酒,金如琢朝他点了点头,拿起酒壶,自斟一杯,“周公子,既然您现在是我东家,我理应敬您一杯酒。”说罢便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周实心有余悸,为了让他安心,金如琢把酒杯倒过来,酒杯內一滴不剩。 周实不信任地看着金如琢,惟恐其中有诈,又舍不得眼前的美酒,进退两难。 醉音楼里的酒,那可是绝品,醉音

楼因此酒闻名,据说只要喝上一口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此酒虽是招牌,依照金如琢的话来说,此酒并非什么时候都能酿出。 “醉音难得,此酒酿成要历经足足一年的时间,能不能成功还需要看老天爷的心情,今年便只酿出这一点,喝完了可就要再等一年了。”金如琢看出了他的心思,一面笑一面补充,“您该不会是不敢吧?您若不放心,便拿银针来验,如何?” “谁不敢?”这激将法果然好使,周实果然上当,他对一旁的侍从道,“快,拿出银针,验!”侍从匆匆应了是,忙拿出银针,一一验过,方道:“少爷,这酒没问题。” 听了这话,周实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挥挥手,示意随从把酒端过来,侍从端来,想也不想便顺手抄起一杯,忙不迭地将酒饮尽。 “不愧是好酒!妙!妙!妙!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样奇妙的酒,这味道,真的绝!”周实沉浸在酒的世界里,喃喃自语道,对金如琢道,“这酒酿得不错,明年,还给我酿!首先就得给本大爷送过来。”这样美味的酒,他决不能就此放过,定要独占之! 金如琢宛若未闻,不答反问:“如果三日后,我能交出五千贯,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们?” 见她如此从容淡定,原本胸有成算的周实反倒有些拿不住了,他心想:“莫非这金如琢能轻易拿出五千贯?是我之前的情报有误?”想着想着,便思索着把价格提高些,让醉音楼交不出来。 金如琢又道:“周公子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当然算数!”周实嚷道,“怎么不算数?” “如琢失言,还请公子恕罪。”金如琢拱手道,“今日之事,众所周知,周公子为人信守承诺,又怎会背信弃义,是如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琢在此向公子赔罪。”说着, 掌声不断,周实这才察觉,竟有这么多人看着!他只顾着和金如琢说话,全然忘记了注意周遭!他方才与金如琢的对话早已被人听了去。 周实骑虎难下,他本就爱面子,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公然反悔,即便是得到了绿罗也是颜面无存,旁人定要说他欺负妇孺,这样他日后有何颜面见人。 思虑片刻,他道:“好吧,就按你所说,如果三日后你能拿出五千贯,我就放过你。如果不能的话,你就等着瞧!” 来日方长,他自有法子料理,他就不信,得不到绿罗! 金如琢曲身行礼:“悉听尊便。” 待周实走后,钱岚忧心道:“如琢,你能拿出来五千贯么?” 金如琢道:“昨夜里,我算过,手头上的庄园、宅子、加上我的物件,能凑足五千贯。” “好狠毒的心!”钱岚会过意来,愤愤不平,“那周实早就料定了咱们只能凑出五千贯,所以才提出了五千贯!就是要让咱们” “他没把钱提到六千贯,还有些许良心。”金如琢笑道,“真的要六千贯,我便要去借了。” “难怪他刚才想反悔,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钱岚恍然大悟,理清前因后果,忍不住担忧,“那他会不会留有后手?后来还会来找咱们的茬?” 金如琢点点头,“一定会,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们。” “那怎么办?”见她如此,钱岚开始慌了,周实能够轻而易举地拿到契,成为她们的新东家,以后自然有的是办法找她们麻烦,再加上背后还有如今的太子殿下撑腰,实在是不容乐观。 “还能怎么办?那就离开永乐城。世间之大,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金如琢一脸轻松,“这么多年闯荡江湖,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只要能舍弃,一路走到底,这世间还有什么阻挡的呢?” 周实离开醉音楼后,十分的不痛快,明明他此番是有备而来,原本想亲眼看金如琢求饶,没想到她愣是不慢不紧,倒显得是他在胡搅蛮缠。 周实气极,生起气来,周遭的一切都对不住自己。这些跟在自己身后的随从便十分不爽,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身后跟随自己的人,骂道:“还跟着干什么?碍眼得很,赶紧给我滚!”随从们应了声“是”便蹑手蹑脚 地退了下去,退到周实看不见的地方。 周实到了平时去的酒肆里,在平日坐惯的座位坐下,呼呼喝喝道:“酒!我要酒!” 小二走上前来,客气问:“这位客官,请问您要什么酒?” 周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本大爷告诉你吗?” 掌柜连忙上前,拿着几坛酒,放在桌上,赔笑道:“原来是周公子来了,实在不好意思,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看见酒,周实怒气略减,冷冷道:“不懂规矩就带回去教!省得在

老子面前丢人现眼!” “是、是、是。”掌柜地赔笑着,一面让小二退下去。 周实拎起一壶酒,往嘴里灌,掌柜在一旁守着,生怕错过了命令,周实很扫兴,骂道:“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滚?” 掌柜一愣,忙称是,退了下去。 周实还觉得不过瘾,对守在一旁的徐慕道:“你也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徐慕十分为难:“可是少爷,小的还要保护您,这样不好吧” 周实正烦着,听不得一个“不”字,他怒道:“我叫你滚就滚,这么多废话干嘛!难道本大爷连自己一个人喝酒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本大爷就算是喝死了,也和你们没关系!” 这一番话,徐慕只得退下。 周实一面灌酒,一面回忆,越想越气,越气便越想喝,他酒量倒是不错,几壶酒下肚依旧清醒。不过一会儿,几壶酒几乎喝尽,周实意犹未尽,正想着叫唤掌柜拿多几壶过来。此时,一个深沉的声音在周实耳畔响起:“您就是周实,周公子,我说的没有错吧?” 周实正喝得正痛快,忽的被人打扰,很是不悦,他抬起头来,想看看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打扰他。 一抬头便看见一位面容清隽、身穿灰色直缀的老者,苍劲挺拔,静水深流,那老者鬓发黑白半参,面容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老者的颓态,却有一双犀利异常的眼睛,稍稍与其触碰便感到巨大的压力。 周实无知,却也看得出人之深浅,知道此人非凡品,能够驾驭此人的,更加不会是凡品。 “你是谁?”周实问。 “我叫秦延年。”老者朗朗一笑,眼里却是寒意凛凛。 “谁管你叫什么名字?”周实不满道,“谁派你过来的?” 秦延年道出他的目的:“我来,是和您做交易的。” “哈?交易?”听得这样可笑的来由,周实几乎要笑出声,“有趣,你不告诉我你谁派来的,却要和我做生意,真是有趣?” “陵王殿下派我来的。” 周实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陵王殿下派我过来,我想和您谈一件事。”秦延年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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