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这三年(第2/2 页)
这幅身躯正值年富力强,旅游、徒步、跳伞、潜水这些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触手可得,楚河开始还是很期待的,但是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警察太辛苦了,刑警更苦,没家人、没自我,这群为国为民的人,牺牲了太多太多。
像大刘这样,年近而立了,爱情长啥样他都没见过,也就是最近网络上兴起了聊天室,才让他有机会接触到外界的姑娘们,不然
唉,整个警队单身汉占一半,剩下的一半的一半还是离异或分居的状态,除了那些十分通情达理的家属外,大部分人的家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丧偶式的生活。
楚河深刻体会到警察生活后,就放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可不能为了享受生活放弃自己的任务,距离下一次关键的剧情结点还有3年,他的计划不容半点偏差。
这三年,赵立冬始终没有见过自己,有些什么事情都是手下的王秘代为传达,而且基本上都是一些抬手放人的事情,真正通风报信的事情一次也没要求过,楚河知道赵立冬还再考察自己,或者说上次的风还没过去,他还在蛰伏。
想完成任务,搬倒赵立冬是绕不开的,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楚河这三年也没少破坏原则,放过了一些为恶之人,整体上从王秘的反馈看来,赵立冬对自己还是很满意的,至少手中的加油卡购物卡从来没缺过,楚河不像原剧中李响似的,拿这些东西烫手,还受内心的拷问,楚河反而拿的得心应手。
这几年楚河有机会就会去特警训练基地去抽空学习一些特种知识,像什么徒手格斗、枪械的特种应用、手语手势、摩斯密码之类的都一点点的学会了,虽然不像特警那样的融会贯通,至少拿来就用还是可以的。
就因为他的勤奋好学,主动学习充电,让他连续2年当上了模范标兵,再加上徐江案的个人二等功,现在已经是二级警司了,年近28岁的他成为了警队升阶最快的警察,三年完成了三级跳。
但是他还是不如安欣,这家伙的主角光环仿佛开到了最大。
从警校深造完的他,被孟德海安长林强制的又塞进了党校,连组织关系也从京海调离,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京官,至少安欣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从刚开始到燕京的抗拒,到现在的有了些许的炫耀,孟钰的功劳不浅。
回京海当警察无望的安欣,在颓废一阵过后,一头扎进了温柔乡中,本来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人很快就结合到一起了,等安欣从党校出来,工作确定后,他们就会举行婚礼
嗬~可恶的爱情酸臭味!
安欣的感情生活稳了,不会再像原剧中,违心说着诀别的话,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
至少孟钰在各个方面都是顶配的。
但是不安定因素还是存在的,比如孟德海,比如高启强,比如还盘踞在京海的赵立冬。
楚河不敢确定安欣是否会完全放下这边的一切,他执拗的性格是否有了变化,他不敢赌啊。
看来这部剧中自己的警察是要当到底了。
“李队!李队!220国道出城方向发现嫌疑人车辆是否拦截?”正想着,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立即拦截抓捕,立即拦截抓捕,嫌疑人身上可能存在利刃,请抓捕人员注意。”楚河回道。
“张彪,你的车跟上,咱们去抓捕现场。”
“其余人防刺服都穿上。”
车辆一拐,向出城方向驶去。
等到达现场时,发现嫌疑人还没有被抓住,他被堵到了一户村屋中。
“怎么个情况?”楚河接过现场人员递过来的对讲机询问道。
“嫌疑人发现我们的拦截,开车冲进农田,行驶到一半被污泥陷住,弃车逃窜到这个田头村屋中。”现场警察汇报道。
楚河紧紧眉头:“为什么不采取行动?”
“呃据我们观察屋里应该有人,疑似被挟持住了?”
楚河观察四周,发现这间屋子应该是一个机井房,除了正在四处围过来的村民外,周边没有一栋建筑。
“什么叫应该?什么叫疑似?为什么不确定?”楚河不悦道。
警察说道:“村长说的,说这间屋里最近经常有一个流浪汉住着,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赶也赶不走,问啥也不说,感觉像是精神病患者。”
楚河吩咐道:“联系医院,联系精神病院,所有人做好个人防护。”
说完楚河脱下衣服,从腰后拿出皮质手套,对身边的张彪说道:“张哥,你在一旁协助我,咱俩摸过去探探。”
张彪也是利落的扔下多余的物件,跟着楚河向小屋走去。
刑警队的人见楚河与张彪已经摸到小屋的后墙,走出一人拿出喇叭开始喊话,吸引嫌疑人的注意力。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西落的太阳映照着迷人的色彩,漫天的火烧云一望无际的田野像是一幅炫彩的油画,可临近小屋的警察们没有一个去关心这些,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已经攀到屋顶倒挂着观察屋内的楚河。
看了一会儿,楚河伸出手,做出两个人的手势,又比划了一下,示意对方手中有刀,捂了下眼睛表示可视光线很差。
“你们都不要过来,我反正已经杀了一个了,不在乎再多一个,现在你们给我弄点吃的,我要吃烤鸭、喝五粮液、再给我弄烟来抽,芙蓉王!听到了没有?半小时内我见不到,我就杀了他!”屋内的冯进突然大吼大叫起来。
刑警队的小五见状接过喇叭,用女人独特的声线说道:“放心,我们肯定满足你的要求,但是你能不能让我知道另一个人的安全?”
“他?哈哈,是个疯的?啊!!!狗杂种你居然敢咬我!那个婊子偷人咬我,你这个疯狗也咬我!去死,都去死!”冯进突然痛叫,转而怒吼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楚河攀住屋檐,从外侧腾空双脚狠狠地踹向窗户,整个人就这样飞了进去。
人的怒吼伴着玻璃的破碎声传至四周,刑警们纷纷冲进了小屋,只见屋里一名满脸癫狂的大汉正被楚河死死的压在地上,极力挣扎的他发出阵阵怒吼,而楚河的手死死的捏住一把刀,刀指向的方向赫然是流浪汉的咽喉,鲜血慢慢从刀身处流出。
楚河除了坚毅的眼神,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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