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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玄鹤承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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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御花园,一句平和的话语自一旁传来,“林婕妤与八哥看似已相熟。”

闻言,腔内之心仿若跳出嗓子眼儿,脚底的脉络一道道四下散去。我揪着衣领,以拳抵胸,狠命将其压下,大换几口气,方分出精神四下张望出声之人,“是谁?!”眼眸惊又恐,神色慌且乱。

“是小王。”斑驳树荫后,走出身着银绿色大红纻丝立领蟠龙纹直裰锦袍的先帝第九子——炾王。

我登时缓下一口气来:幸而不是其她嫔御。如若不然,只怕我尚未侍寝,便会因‘放浪不贞’而发落冷宫,自此终了一生。

“小王有一画,欲请林婕妤观赏。”炾王未作任何解释,展开手持画卷,剑眉星目,与煍王有七分相似的面容端然明正。

解开丝带,画作瞬间落下:

月色溶溶中,华美锦瑟旁,一妙龄女子双手落于五十弦瑟上,衣裙纷缈如彩蝶,春光山茶、夏日白杏、秋风芙蓉、冬雪海棠,肤白如雪;眉弯似月,唇小似樱,腰细如柳,凤眼星眸,冰肌玉肤,骨清神秀,艳压群芳,洁若百合,秀若粉荷,雅若幽兰,气度清华,姣美无双,独眼眸含灿烂、不舍、相思、悲愁······令人无端心生安抚之情。面容如初生婴孩般纯真无瑕,亦妩媚撩人,风华绝代之下嫣然雅端。

旁侧一诗:

天意将垂象,神龟出负图。

五方行有配,八卦义宁孤!

作瑞旌君德,披叶帝谟。

乘流喜得路,逢圣幸存躯。

莲叶池通泛,桃花水自浮。

还寻九江去,安肯曳泥途?

纵为女子,一见之下我心头亦忽地似曾相识,心下怦然一沉,鼻腔几欲窒息,为之惊叹。

“此人——”我情不自禁问道,语气迷糊而朦胧,变通虚幻,“敢问王爷,此系何人?”

对上我探寻的目光,他并无言论,右手银绿色衣袖一松,另一幅画悄然飘出,似一朵轻云,纷飞雨上,却是一幅山水泼墨画作:远山含碧,翠色朦胧,小舟轻盈,飘忽江面,近水含烟,画中隐约可见一位美人,流精光润,玉颜华容。

另题一段话,却是宋玉的神女赋:

夫何神女之姣丽兮,含阴阳之渥饰。披华藻之可好兮,若翡翠之奋翼。其象无双,其美无极;毛嫱鄣袂,不足程式;西施掩面,比之无色。近之既妖,远之有望,骨法多奇,应君之相,视之盈目,孰者克尚。私心独悦,乐之无量;交希恩疏,不可尽畅。他人莫睹,王览其状。其状峨峨,何可极言。貌丰盈以庄姝兮,苞湿润之玉颜。眸子炯其精朗兮,了多美而可视。眉联娟以蛾扬兮,朱唇的其若丹。素质干之实兮,志解泰而体闲。既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宜高殿以广意兮,翼故纵而绰宽。动雾以徐步兮,拂声之珊珊。望余帷而延视兮,若流波之将澜。奋长袖以正衽兮,立踯躅而不安。澹清静其兮,性沉详而不烦。时容与以微动兮,志未可乎得原。意似近而既远兮,若将来而复旋。褰余而请御兮,愿尽心之。怀贞亮之清兮,卒与我兮相难。陈嘉辞而云对兮,吐芬芳其若兰。精交接以来往兮,心凯康以乐欢。神独亨而未结兮,魂茕茕以无端。含然诺其不分兮,喟扬音而哀!薄怒以自持兮,曾不可乎犯干。

于是摇佩饰,鸣玉鸾;整衣服,敛容颜。顾女师,命太傅。欢情未接,将辞而去。迁延引身,不可亲附。似逝未行,中若相首;目略微眄,精彩相授。志态横出,不可胜记。意离未绝,神心怖覆。礼不遑讫,辞不及究。愿假须臾,神女称遽。徊肠伤气,颠倒失据。黯然而暝,忽不知处。情独私怀,谁者可语?惆怅垂涕,求之至曙。

“不知王爷此举何意?”半晌,自画作中回神,我狐疑万分,“妾妃不知王爷此举何意。”

“小王左手这一幅,乃小王生母画像。”他解释道,语气柔和,瞧着画作,嘴角一抹无限的温柔笑意,“婕妤且细瞧瞧,与你本人可有相似之处?”

我眯眼仔细查看一番:煍王适才所言属实——画中人菡萏凌波,如缕云烟;我却多一缕芙蓉滋润,盛绽婉华。

“依我八哥所言,加之小王细察,你与我母妃的样貌确实有三分神似。”炾王派然道,面容正统。

“是又如何,此事与王爷何干?”我不以为意。

“我八哥此番当真将你视为知己,愿以真心相守一生,还望你慎重考虑。”炾王言语庄重,在银绿色锦袍的衬托下,愈加显得冠玉面容神色肃重,眼眸郑重。

我登时哑然,无言以对。

眼见我手足无措,心中了然不得答复,深深望一眼,炾王抱拳行礼,微微叹一口气,径直离去,余我一人在清寒月光中沐浴,遍体生凉。

无知无觉中,怀着满腔思绪,摆动着双足回了听风馆。推门入内,描金杏满枝头蜜蜡烛在屋子里头发出暖日的光芒,灿色映黄。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倚华、莺月迎上。

“更衣罢。”身子疲惫,我懒怠多言,“我想早早歇息。”

莺月本继续打算问什么,却被倚华用眼神拦住,方就此作罢,默默扶入内。

换上素粉色银线绣杏漫纷雨薄纱寝衣,落座镂雕嫦娥奔月玫瑰纹紫檀木铜镜前卸妆时,莺月在我身后,一下下梳着青丝,闷闷道:“素婉仪今日这舞跳得真是好。若非她碍在了主子前头,只怕今日晋封的便是主子您了。”语中满是忿忿不平。

哀叹一声,抒不尽无奈失落,我只出神望着铜镜中模糊面容,似一团淡薄雾气,看不清形状,“她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算是机缘凑巧。不过你看今日琽贵嫔那神态,只怕她们二人已然联手,我算是失了先机。”

倚华在旁安静调配着美容膏粉用以敷面,面容平淡。

我自顾自轻蔑一笑,指尖绕着一小束乌发,对着铜镜中如花容颜思忖:哪怕容颜再美,若不能及早呈现帝王面前,便是白头内御话说玄宗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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