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是痛死了
几人听到林宣娇的话,都齐齐点头,他们还要回去把野地瓜放在家里,带在身上怪沉的。
于是几人又沿着上山的路面返回,下山的途中,林宣娇只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了刀刃上,让她的眉头不由得轻皱,她觉得自己的脚底绝对起泡了,不然不会这么疼,也不知道这次回去要多久才能好,想到这里林宣娇的心情就没这么美妙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说得绝对是她。
几个小家伙穿着草鞋反倒揍得健步如飞,真是不知道这些人是如何办到的,看得林宣娇一阵羡慕,她现在只想快速跑回知青院休息休息。
终于硬扛了一会儿之后,林宣娇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她终于下山了,这就代表着她离自己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这让林宣娇郁闷的心情总算好转了一点。
和孩子们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和那几个各回各家的孩子分开,和叽叽喳喳的孩子们分开后,林宣娇还有点不太适应。
不过这些在看到知青院的大门之后,全部抛之脑后了,终于到了,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可以解放了。
拿着钥匙解开了知青院大门的锁,此刻林宣娇万分庆幸自己有随身携带钥匙的好习惯,不然金泰才是她穿过来的第一天就因为忘带钥匙在外面游荡了。
将院门打开后,林宣娇也不忘将门栓给栓上,虽然大多数人都去上工了,但是做好防护措施都是必要的。
打开卧室的门,林宣娇一时有些傻眼,这屋里被弄得乱七八糟,和她离开的时候完全两个样,这是遭贼了吗?可是看着自己那些东西一样都没乱,甚至她今天忘带的手表都还静静的放置在自己的床头,没有移动过一丝一毫。
所以这些东西应该是这间屋子的其她人弄得了,就是不知道她们几人在自己离开后又发了什么疯,把这间屋子弄得一团乱糟。
不过让林宣娇去收拾这间屋子是不可能的,先不提她的脚疼得厉害,就是不疼,她又为什么去收拾这些东西,又不是她给弄乱的,不过好在她们发疯还有分寸没把她的东西弄坏弄乱,不然发疯的人又得多添一位。
先拿开水壶倒了点开水倒到洗脚盆里,再倒了一些井水进入盆里,使水变得温热起来,林宣娇才坐在床沿边把自己的折磨了好久的皮鞋给脱了下来。
果然情况不太妙啊!因为是要搭配小皮鞋,林宣娇特意穿了一双白袜子,结果现在一看脚底已经有了红色,肯定是出血了,想到自己还要脱掉这双袜子,林宣娇的脸就忍不住皱了一下,好疼啊!肉肯定粘在袜子上来,到时候撕扯起来一定很痛。
想到那个画面,林宣娇觉得自己的脚已经疼起来,似乎是在回应她说得没错。
长痛不如短痛,她林宣娇什么时候怕过,给自己鼓足勇气之后,林宣娇拉着袜子两眼一闭,使劲把袜子快速脱下。
“唔……”
林宣娇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要掉下来了,痛太痛了,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似乎受过这种罪啊!除了小时候贪玩从马上不小心摔下来之后,后面的人生里几乎就没有过受伤的时候,可是在这个鬼地方她第一天就遭了这样的罪。
林宣娇擦了擦因为疼痛冒出来的冷汗,此刻她看着自己的另一只脚,有些抗拒脱下袜子,她刚才脱了一只都险些要掉她的老命了,为什么人要长两只脚,为什么她刚才不两只袜子一起撕下来,如今要这么折磨自己。
如今这只袜子,林宣娇不敢用力太猛,刚才那股剧痛实在是让她接受不了,长痛不如短痛果然是骗人的。
林宣娇拉扯着这只袜子一点一点往外扯,虽然还是很疼,但总比刚才那用力好得太多。
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这双折磨人的白袜给脱下来了,此刻那双出门还白净的袜子现在已经血迹斑斑,这些可都是她的血啊!
林宣娇看着自己磨破了的脚掌,心里更是委屈了,这可要多久才能好啊!她还能出去玩吗?本来这个世界就没有手机电脑给她解闷,要是再不能出去那可得多无聊啊!况且她还得去交猪草,虽然工分不高,但现在毕竟是她所负责的。
林宣娇长叹一口气,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一件事让她顺心,将血迹斑斑的脚放入到温水中,温水给她受伤的脚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但等那股刺激过后,便是舒爽了。
把脚洗好之后,林宣娇穿了一双软底布鞋,虽然走起路来还是很疼,但比皮鞋可是好上太多了。
将洗脚水倒掉,再把洗脚盆洗了一遍放好,林宣娇才又回到原身的箱子里翻翻找找,原身的东西很多,有三个大大的木箱子还有一个背包,当然光凭原身一个人是拿不到这么多行李的,原身当时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背包,这些东西都是原身的家人寄过来的,里面有不少物品。
现在林宣娇在翻找的就是药物,原身的母亲是妇科主任,药品这些应该会给原身寄过来吧!
在林宣娇翻遍了三个木箱的时候,终于在最后一个箱子的地步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医药箱,林宣娇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就知道身为妇科主任的妈一定会给自己下乡的女儿准备医药箱。
打开一看,里面杂七杂八的药物还不少,每一种都贴心的写明了用法以及有什么用处,看这娟秀的字迹,林宣娇的脑海里就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这些一定是原主妈一样一样备好的,再细心标明了怎么用,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包含了原身妈妈对原身的疼爱。
林宣娇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她也想她妈了,想那个明明极其讨厌下厨却在她生日的这天笨手笨脚地给她做蛋糕的妈妈,想那个每次只要有空就会带着自己到处旅游的妈妈,以及爷爷奶奶,爸爸,大哥二哥,还有那些对她很好的亲戚,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