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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夸子之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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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家峪位于龙潭乡西北方向十来里的地方,夹在茅草界和望香岽两座大山之间,是一个南北长二十多里,东西宽四里的这么一块大坪子。有一条无名小河从坪子里蜿蜒而过,顺着小河修的有一条大路,虽然不是官道但是也算得上宽敞又平坦,这是连接龙潭乡与云山乡的要道。不过这条道上的人比较稀少,基本上只有本地人在上面走,几乎看不到什么商旅和马帮,想必这条路早已是荒废掉了。也确实如此,从龙潭到云山的路不止这一条,顺着龙潭东街继续往东走,沿着漫漫瓴溪就有一条通向云山的官道,那条路更为平坦,宽敞,而且在距离上要省了不少的路程,更重要的是走哪里安全。康家峪是个得天独厚的好地方,是龙潭这个山区小乡里难得的一块大平地,规模要比向家的所在地小河坪不知道大到哪里去。光是坪子里的良田就有近三千亩,各种小田散地更是多不胜数,这条水流充沛的小河为这些阡陌纵横的良田提供了优质的水源,不但很少受到天灾的影响而且所生长出来的粮食其品质是非常的高,尤其是这儿出产的稻米非常受欢迎,在古腊,木城和充市等地方都是非常有名的,甚至是在襄莱的米店粮行里也能看到这种稻米。因为这个坪里有一口叫做白马泉的古泉,所以这里的稻米就被冠上了白马米的美称。康家峪不但有田有水还有山,这望香岽在龙潭是仅次于北山的大山,虽然在高度上和尖峰岽相比是不能望其项背的,但是要说山里的活跃程度恐怕龙潭没有哪座山能比得上。凡事在创曼之地所生长的野生动物,在望香岽都能找得到,飞禽走兽是应有尽有,猴子这种灵物也有不少,甚至可以看得到金钱豹这种非常稀罕的东西,当然了要说吊睛白额大虫那是不存在的,或许是以前有吧。毕竟这东西太害人了,人类要想安稳的过好日子必定要先解决掉对自身构成巨大威胁的东西,这老虎当然就在其中了。

这康家坪里有两处景观,一个就是之前所说的白马泉。这口古泉位于望香岽山脚下,泉水相当于是个小池塘,水质清澈,口感甘甜而且是冬暖夏凉。无论春夏秋冬还是旱季雨季,这泉眼里喷涌出来的清水总是均匀的,人们不知道水源究竟是在哪,大概是在望香岽这座大山之中吧,但是就算是到了山洪暴的季节泉里的水却一点也不浑浊,非常神奇。更令人惊叹的是每到月圆之夜的时候,泉眼突然会爆,就是出水量要比平时多出很多,甚至是喷出一条粗粗的水柱,场面很是壮观,如同是一匹白色的骏马在尽情的奔腾,所以白马泉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这处景观吸引了不少前来闻名的人,一些人墨客还在旁边留下了碑刻来赞美泉水的神奇造化。相比白马泉的鼎鼎名气,另一处景观可要落寞了不少。因为这两者是一胜一险,人们往往更倾向于美好的事物,而对那些险恶的东西通常是嗤之以鼻。这一处少有人知晓的景观便是一处凶险之地,这是一个天然而成的溶洞,当地人称之为宰牛洞。因为洞穴壁上那些天然形成的纹路很像是牛的肠子,另外洞里那些造型奇特的钟乳石似牛的一些内脏和器官,故得名宰牛洞。该洞不但险恶难走而且深不见底,曾经有不少敢于冒险的人走过,最远的距离是从洞口往里面走了八里路,再往前一点点火把就无法烧,人也不能呼吸到可以维持生命的空气。宰牛洞的险恶之处远不止这些,洞里生长着不少毒物,比如一群群遮天蔽日的蝙蝠,又公鸡那么大的蜘蛛,一团一团出现的五步蛇等等,更为可怕的是洞里经常会传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声,有时即使是站在洞外也听得很清楚,人们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出来的,只觉得这里面八成是住了恶魔。

这山清水秀,物产丰富又充满神奇色彩的康家峪是个不错的地方,确实如此,这里是龙潭乡最为富饶的地方,要不是地理位置过于偏僻,不然这里早就是龙潭乡的所在地了。以前这儿有三个大家族,分别是康家,唐家和杜家,三者旗鼓相当,势均力敌,共同掌握着这一方山水。虽然他们表现上和睦相处,共同展,但暗地里是各怀鬼胎。这三家的家主没有把他们的财富和精力用来展生产,改善百姓生活上而是打起了各自的小算盘,相互之间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每家都指望着有朝一日能成功兼并另外两家而成为康家峪的霸主,虽然各自的地位都难以撼动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但是每一次或明或暗的斗争对于老百姓而言难免会造成巨大的痛苦,少则倾家荡产,重则妻离子散。康家峪的这些内斗不仅仅大大削弱了自身的实力,还渐渐失去了以前的那些地位。商旅们见那里勾心斗角的糟糕环境纷纷改道,生意也少做了很多。然而三家家主们不知悔改,照样进行激烈的斗争。面对瞿家和向家两大家族的劝解是阴奉阳违,总是以各种借口来打破商定下来的规矩。总之他们把这个山清水秀,物产丰富的地方搞得乌烟瘴气,那里人们真是苦不堪言但又是敢怒不敢言。直到二十多年前康家来了个佣人,这人其貌不扬,身高八尺长得虎背熊腰,一看就是能干的货色。他看上去憨厚老实,不管是喜怒哀乐脸上总是带着嘻嘻的笑容,让人觉得这人很会隐忍。此人身板不错,力大无穷,一个人干的活顶的上十个人,还有着一身出色的功夫,一把一百二十斤的大刀耍得是龙飞凤舞,有万夫不挡之勇。就是说起话来有些结巴,这点老是遭到别人的嘲讽。另外他的饭量非常恐怖,一天起码要吃一升的米,当然主子也舍得给,毕竟他能干十个人的活却只拿一个人的工钱。这个厉害的家伙无名无姓,因为人看起来老实巴交,所以就叫他夸子,在方言里就是老实人的意思。由于跟着康家索性就姓康吧,于是康夸子就是这么来的。康家家主在和另外两家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时候现这个康夸子在这方面很有本事,虽然看起来老实本分但总是能想到让人意想不到的点子,做到别人无法完成的事情,而且从来没有失手。于是就开始重用这个夸子,使他成为这场兼并之争中的急先锋。这康夸子的确是厉害,但是跟随他的人渐渐认清了此人的本性,看似憨厚老实实则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虽然时不时的露出一副憨态可掬的笑容让人觉得充满善意,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另外有人现夸子不但有着一身好功夫,似乎还会一些歪门邪道。此后再也没人敢嘲笑他结巴了,见了此人跟撞到老虎似的。

在康夸子那种不择手段的攻击下,唐杜两家很快便瓦解了,他们的人要么死要么狼狈逃亡外地,反正康家峪再也没有他们的势力了。康家是如愿以偿的占据了康家峪里所有的地盘,这康家峪也就真的姓康了。人们本以为持续多年的兼并之争就这么结束了,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是康家家主的野心越来越大,他不满足仅有的现状,打算继续夺取地盘,成为龙潭乡的第一家,康夸子的存在更是增长了他的嚣张气焰。他没有顺应老百姓的强烈愿望,继续我行我素。此外这个家主不是什么善类,说是个十足的恶霸也不为过,以前就经常干出欺男霸女,巧取豪夺的卑鄙勾当,得势之后更是无法无天。百姓对比非常唾弃,但是迫于康家雄厚的财力和庞大的打手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选择继续忍让下去。在兼并完成之后康夸子的地位自然是一跃千丈,成为了仅次于家主的人物。在一系列激烈又残酷的斗争中他也获得了相当之大的权力,可以说康家的“兵权”是掌握在夸子手上的。那些不想继续为康家卖命的人就把目光转向了这位康夸子,唆使他造反。这正好顺了夸子的心意,他早有造反的意思,现在时机终于是到了,另外这也是顺应民心之事,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康夸子动了“兵变”将康家上下以及追随康家的人杀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自立为康家新家主。这种恶劣的行为在当时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上面认为这就是一起造反性质的恶**件,于是派兵镇压。但是那时候正在闹革命,当局哪有太多的精力去管这山旮旯里的破事,只是派了古腊和木城两地的保安团来解决此事。这夸子神通广大,不但让这些大头兵铩羽而归还夺取了不少枪支弹药。既然被当局认定为造反,那不如就真的自立为王。后来的政府也多次派兵围剿康家坪,都是由于经费和兵力短缺不得不草草收兵。硬的搞不成那就搞软的,上面开出不少优厚的条件希望让他们放下武器,接受政府的招安。但是这个康夸子深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面对这些糖衣炮弹就是不为所动。捉襟见短的政府无奈,只好承认了既成事实,将康家坪划给了康夸子,前提就是夸子不得再闹事。虽然康家坪在行政区划上仍然属于龙潭乡但是实际上无异于是独立王国,康夸子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在当上康家峪的霸王后夸子也的确是顺应了民意不再搞那些瞎折腾的事儿,为了避免陷入以前的混乱局面他做了些所谓的改革。先就是人民群众最为关心的土地问题,康夸子没有实行主流的土地经营制度,也就是将土地一层一层的包下去。他宣布康家峪这三千多亩地归他个人所有,再将土地按照人口分配给这里的百姓,人们的土地只有使用权而没有所有权,所以是不能买卖的。这种模式似乎和向家很相似,但是夸子这个人和一般的地主不一样,他不怎么热衷于敛财聚富,所以租出去的土地租子是很低的,一般是五十税一。如此之低的税率让他赢得了几乎是所有康家峪百姓的支持,当然那些以前支持他推翻康家的人不肯罢休,不过康夸子有他的办法,这个法子简单粗暴又非常有效,那就是把他们都杀掉,这样一来哪里哪里还有人敢反对他。虽然康夸子已经得到了政府的承让,但是自始至终还是处于一个非法地位,所以建立起一只强大又可靠的武装对于就很有必要了。他规定每家每户必须抽调一个壮年来加入他成立的所谓自卫队,农时耕田种地,闲时参加训练,这就有点像古代的屯田。外界当然不会甘心康夸子在那里作威作福,所以就对其进行封锁,禁止一切外人和康家峪里的人来往,让他们自生自灭。同时加强宣传,说康夸子一伙儿就是土匪暴徒,康家峪成了一个穷凶恶极的土匪窝,这话一说那些商旅哪里还敢从康家峪过路,同他们做买卖啊。虽然康家峪这地方要山有山要水有水,可以说是自给自足,但是时间一长这日子也不好过啊,毕竟现在早就不是原始时代了。外面的东西进不来,里面的东西又卖不出去,这即使有再多的财富又有何用呢。不说这封锁政策还真厉害,虽然康家峪里稻米充足饿不死人但是食用油,盐巴,布匹,铁器等东西不能自产,必须同外界进行交换贸易,所以那里的日子是越过越拮据,越来越惨,最后是到了人心惶惶差点滚滚而逃的地步。这时候康夸子可就坐不住了,既然当局明说一套暗行一手那么就别怪他坏了规矩,于是就拉起杆子到外面打秋风去。和马夏这种正儿八经的抢犯相比康夸子很少直接抢劫商旅,更多的是同他们做不对称的生意,把商旅运输贩卖的商品大把大把的买进来,再把康家峪里的土特产成堆成堆的卖出去,虽然这种强买强卖的法子做的有点过分了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另外商旅们还能得到一大堆粮食这总比被马夏抢了个一干二净强吧。

这么一来康家峪里的日子可是滋润了不少,那些打算脱离康夸子的人这下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干了。其实夸子只是希望通过这种不得已的行为向外界表达这里需要恢复正常的交易,如果政府愿意开放生意那他们自然就不会做那种事情。可是事实恰好相反,在商旅和政府的眼里这就是强盗土匪的行径,于是夸子的恶名就变得更臭了。康夸子得知后一拍大腿所谓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政府宣布他们是土匪了,那么干脆就堂而皇之的做起抢犯的生意。不过其做法还是那样,抢了东西照样给粮食,虽然这交换比严重不成立。这样一来不但得罪了商旅和政府,更惹怒了茅草界上的大土匪马夏。因为康夸子他们往往是在茅草界山下动手的,等商旅马帮们到了山上后马夏那伙人就只能抢到一些稻米了。虽然抢着粮食了也不亏但是这对马夏而言不差于喝西北风,所以免不了要去找康夸子的麻烦。但是奈何夸子那边人多枪也多,真打起来要吃亏,康夸子也明白即使把马夏灭了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政府,所以他们很难真正的打起来。后来两人似乎是达成了某种不成的约定,此后夸子只能抢一半,另一半当然得归马夏。这规矩看似比较公平可是对夸子不利,毕竟康家峪人多啊。所以真要是执行起来抢多抢少得看夸子的心情。于是两股抢犯之间时不时会有些矛盾冲突,最为激烈的时候那是三天打一架,五天干一仗。马夏在一次交手中上了夸子的当,被他砍伤了一条腿从此成了一个瘸子,此后马夏那边处于不利的地位,但是必要的时候照常当仁不让。别看他们俩是水火不相容,争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是有的却表现得非常团结,那就是每当官兵前来清剿的时候。那他们俩真像是穿上了一条裤子,谁又难就帮谁啊,搞得跟一对亲兄弟似的。由于康家峪和茅草界之间那非常微妙又凶险的地形,前来剿匪的官兵面对两股凶悍的抢犯往往是被前后夹击,尾不相顾,这对他们十分不利,所以基本上是来一次失败一次。如今东部地区的战争是打的热火朝天,政府哪里有心思来对付这两群蟊贼,所以这几年就没来清剿。夸子和马夏并不是在之前无数次打打闹闹中产生了坚定如铁的邻居友谊,只是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政府也深知每次剿匪都会陷入难堪的窘境,于是想利用两者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来分化瓦解,他们也多次派遣说客进行挑拨离间的活儿,但是两者都不吃这一套,搞得政府很是无奈。

康夸子虽然不像其他地主那样视财如命但是也挺会享受的,在当上土大王后他把以前的康家大院给拆了,命人在望香岽下白马泉边修建了一座宫殿级别的建筑,美其名曰白马寨。其设计和布局是仿照的向家庄园,但是论规模要比向家庄园宏伟了不少,论气派更是奢侈豪华。五层高的主楼全部由金丝楠木打造,这么高的楼房在龙潭可是屈一指。房顶上的盖的瓦片可是昂贵的琉璃瓦,屋檐下压的瓦当都是出自名窑,每一块均价在一百块银元左右,可谓是奢侈至极,说是宫殿是一点都不夸张。楼房里面那是一个金碧辉煌,地板上铺的是珍稀的野兽皮制成的地毯,墙壁上是装点的珠光宝气,美不胜收。这夸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土皇帝了,搞了一个古时皇帝用来上朝的大殿,装修的很是气派,还整了一把有模有样的龙椅,那上面似乎是镀了金,总之是非常的堂皇。虽然康夸子把自己整得跟皇帝似的,但在某些方面他却一点也没做好,比如没有给自己整个三宫六院啥的,不到如此这人似乎是不近女色,当然了也不会对男人感兴趣。夸子至今还没有娶妻纳妾,打着一条金晃晃的光棍儿,有人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生的太强,为了平衡某些功能是不是已经废掉了。还有一种猜测是夸子他懂得某些歪门邪道,奇门异术,所以搞这种修炼是不是就要禁止某些方面的**。此外康夸子虽然不怎么在乎钱财但是有一个狂的爱好,就是喜欢搜集各种宝物。每次出门打劫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奇珍异宝,为此在这座五层高楼里建了一个所谓的藏宝阁,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古玩宝贝,这些家产真顶的上一个小国的国王了。

这天夜色已深,夸子躺在宽敞又柔软的楠木大床上,盖着精美的绸缎料子制作的被子。而他却没有悠然自得的进入梦乡,他那肥大臃肿的躯体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表现似乎难以入眠。平常这人非常好,以前就算是官兵快要打进来了人家还是笑口常开,晚上照样进行篝火晚会,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毕竟经常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那么这是遇到什么好疑惑的事情呢?他既没有因为前段时间恶魔作乱而感到担忧,也不是为最近路上没什么商旅而愁。只见他那肥肥的爪子使劲地挠着那光的亮的秃头,然后猛的睁开眼睛接着长叹一口气。看来这个觉他是不准备睡了,令他不解的是最近老是有人说住在望香岽上的散户突然失踪了,到今天为止已经有五家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让人很是疑惑啊。夸子想他们绝对不是举家逃出去了,因为康家峪里的人活得比神仙还快活,没理由离开了。说某家脑袋抽了风走了也就算了,可是这一连消失了五家。康夸子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于是安排人手在望香岽各处潜伏起来,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夸子没有久等,一个时辰后他听到了敲门声。这时夸子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似喜似怒反正琢磨不透的笑容,连鞋都没穿就出去了。只见来者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想必是跑了不少路,他慌慌张张的说了三个字“有情况!”

“呵!”夸子这时来了劲儿。看他那神态似乎是听到了有一只大车队路过的消息后的反应“老……老子要看……看究竟是……是谁吃了……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敢在老子……在老子的头上撒……撒野,取……取我大刀来!”不得不说这结巴声让他的霸道之气打了不少折扣。夸子赶紧回房穿好衣鞋,接着提上那把一百二十斤的大刀带上一帮人马往山上赶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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