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我的奴隶(第2/4 页)

为什么是五个女人?他们有什么共同之处?

…

“处女祭，真的吗?”死灵法师摇了摇头。“为什么?为什么处女?”

沃尔特从来没有太关注过灾难邪教。当然，亡灵法师听说过他们的活动，对他们的方法也略知一二。但从根本上说，他仍然不明白是什么驱使人们去崇拜那些执意要毁灭世界的人。

他知道赫里姆的信徒是最“显眼”的，他们是野蛮的野蛮人，公开而自豪地展示他们的忠诚。他们的部落居住在海外的东部土地上，为诸神黄昏磨练技能，届时他们的战舰将加入巨人约顿海姆的大军。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也使它们最容易管理。除了偶尔被皇家军队击退的海岸袭击外，他们是无足轻重的。

尼夫海姆灾难之神芬里尔的信徒是一群邪恶的人，他们的族群屠杀了他的家园。它们是食肉动物，躲在树林里或小村庄里。它们猎杀人类就像狼猎杀绵羊一样;有时，他们是真正的狼人。

米德加德巨蛇的仆人约蒙甘德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崇拜蛇，喜欢把人喂给巨大的爬行动物。苏特的仆人有战士、纵火犯和铁匠。他们是有组织的掠夺者和战团，一直是皇家军队的眼中钉。

洛基的邪教也许是最危险的因为他们藏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可能是你的兄弟，你的父母，你工作时从未想过的人。你永远不会知道，直到他们动手。

泰知道，虽然邪教组织是独立运作的，但他们经常在特殊场合合作;或者至少，他们像一群混乱的疯子一样合作得很好。这次大屠杀是这样一个联盟的结果吗?尸体的野蛮状态表明了芬里尔的崇拜，但蛇毒的痕迹是约蒙甘德崇拜者的标志。

这两个邪教都着重于控制或变成怪物。泰伊越想越相信这场屠杀是一场联合仪式。这些受害者在仪式上被供奉给蛇，然后献祭给芬里尔。

“[纳格尔法尔原型]，”他对第五个受害者说，亲自问她，并证实了他的理论。在她经历了这些之后，死灵法师希望他能说服她在别的地方重新开始，不要再问了

“你来了，我的小偷奴仆。”

泰僵住了，因为有什么东西解除了他的咒语，移动了尸体的嘴唇。

尸体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但声音…

“(分解)!”

死灵法师从他的左手食指射出一道绿光，把肉变成了灰尘。

他的举动引来一阵逗乐的咯咯笑;从一个死去的老妇人口中，传出黑暗女王威严的笑声。尸体站了起来，面对着他，她的眼睛白得像珍珠。“这没用，”实体嘲笑他。“你不能杀死死亡。”

“(分解)!”恐惧占据了泰的心，他纯粹出于本能蒸发了容器。

他的咒语刚把那具尸体化为灰烬，第三具尸体就站了起来，那生物用他们的嘴唇说话，比什么都有趣。“你的脾气好了吗，我亲爱的沃尔特?”

死灵法师后退了一步，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在他的灵魂上。

她找到他了。

“你想要什么，你这个女神的野兽?”泰威胁地回答，手指着说话的人。如果需要的话，他有足够的SP储备来做一整天。这不会伤害神，但也许能给他一点时间……

“你，我的奴隶。”死亡女神海尔回答道，浓浓的黑血从她现在的血管里流出。“你逃离了我的王国，变成了一个可憎的人，偷走了属于我的王国的灵魂。回到我身边。我会原谅你的无礼。”

“怕我很快就会清空你的王国?”死灵法师鼓起所有剩余的勇气回答道。“如果你能做点什么让我回来，你早就回来了。”

尸体的嘴唇噘起，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她朝他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后退!”泰命令道，将魔法从手指间传导出去。“退后，我说了!”

“你害怕我的吻吗，沃尔特?”也许你更愿意看看我的另一半，就像你给我看你那虚伪的人生面具一样?”

他面前的行走的尸体移动了，变成了他在赫尔海姆面对的女神的画像。她有着灰灰色的皮肤，完美的深红色嘴唇和纯净的淡色眼睛。她长长的白发飘在脸后，穿着一件深黑相间的皇家礼服。她比约瑟夫本人还要漂亮，但她的光彩是一种阴暗的、不自然的光彩。致命的诱惑。

还没等他明白是什么击中了他，她的手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左脸颊。

他那不死躯体左侧的每根神经都立刻绷紧了，一半的皮肤在看不见的刀下剥落。他能感觉到寒冷的雾气灼烧着他裸露的肉体，树叶在他的手上擦过，变成了剃刀。

他从未感到过如此剧烈的疼痛。

你失去了一半的HP和SP!

“你的逃脱很巧妙，”女神说，这时安口盖住了他被剥皮的半边脸。“我仍然不完全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使我很烦恼。但别把耐心误认为软弱，沃尔特。万物皆死，即使是行尸走肉。甚至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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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带着母亲斥责淘气孩子的那种热情。

“即使你。”

“来试试吧!”泰伊做出了反抗的回应，激活了他的攻击性特权，并酝酿着魔法的力量。“我从你手里逃脱了;我还会这样做的!”

“你呆在这里，令人沮丧地拖延着不可避免的事情。”她摇了摇头。虽然她的脸上似乎毫无表情，但死灵法师可以发誓，他注意到了别的什么迹象。那些令人不安的东西。“这让我很困惑，但我从来没有比你更渴望一个灵魂。”

她无视他的魔法防御，仿佛它们不存在似的，双手分别放在他的脸两侧。左边是冰冷的，加剧了疼痛，而右边是温暖的，摸起来很舒服。

“对我来说，杀死你是不够的，我的奴隶，”女神说，抓住他的双颊，像一个情人准备亲吻他的嘴唇。“如果我这样做，你就会第三次逃离我的王国。不。你必须先服从我。我会击垮你的，沃尔特。我必折磨你，直到你心里接纳我。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你从这痛苦的半生中解救出来。”

第三次?“那么你将失望地活着。(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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