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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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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礼物,众人皆面露喜色,初到的小心拘谨随着这份礼重情更重的礼物消去了不少,说起话来似也随心所欲了起来,只是谈话,显然是意犹未尽,说着说着便有人嚷嚷着要去喝酒,贤王早有准备,把珍藏多年的酒给拿出了出来,兄弟们互相较劲,比拼着究竟谁能喝,一面说着一面从水榭转移到了另一个院子。 酒过三巡,众人脸颊泛红,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肯认输,一面嚷着一面灌酒,生怕不如他人。 雍王酒量不精,几杯下来,已经不省人事,嘴上却依旧说着胡话:“说起这常棣花,我想起来了从前上学的事情。那时候,我日日想着要逃课,觉着先生说的那些东西,都无聊的很,最喜欢去外面瞎晃,啥都不干,没少被父皇和娘亲责骂。我也不想这样,他们的话我都听不懂。其实啊,我也想读啊,可是我这脑子就是笨、笨、笨!日日读、夜夜读也记不住!”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贤王与楚王上,“我真羡慕你们,什么都懂。” 贤王和楚王一言不发,继续喝着酒。 观王笑道:“咱们有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了?兄弟们聚在一起,喝着酒,说着话?” “不记得了,五年?还是十年?”雍王身体摇晃,体力不支,依旧强撑着,喃喃道,“忘记了,忘记了” “只有在尚学堂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吧?可惜那时候管得严,想喝酒也喝不了。”楚王叹道,“封王后,兄弟们都出宫别居,入宫不是请安赴宴便是谈论正事,哪有时间聚在一起喝酒呢?” 观王道:“是啊,在皇宫里,总要讲究规矩,喝个茶都要循规蹈矩的,哪里还能谈得尽兴呢?” “像这样的活动,往后还是得多搞搞!都是兄弟,自是要一起聚,千万不能漏掉了哪个!”贤王养生道,“过几年,等八弟长大了,把他也带上,咱们兄弟整整齐齐的,定要喝个痛快!” 雍王立刻答道:“好!八弟来了,咱们就不愁喝了!” 瞧着雍王摇摆不稳的模样,凉王忍不住取笑道:“酒量不好就不要逞强,要不要让人送你回去?” 听了这话,雍王倒来劲了,直嚷“没有”,连连摆手,拒绝那些想来搀扶的仆人。在他看来,此次斗酒可谓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自己铆足了劲要与这些兄弟较劲,即便是喝醉了也不能倒下,即便倒下他绝不做那先倒下的第一人,他几乎可以遇见那个先倒下的必然会遭到兄弟们的取笑,这一笑不知要笑多少年,他可绝不做这第一人。 贤王忽道:“话说,你们还记得么?当年,咱们兄弟几个偷偷溜去射箭,被父皇好一顿责罚!” “当然记得。那会儿都快被憋坏了,尚学堂的先生个个都是学富五车,偶尔听还觉得新鲜,听多了只觉得乏闷,如若不出去逛逛,可真是要憋坏了!”想起往事,观王的嘴边衔起一抹怀念的笑容,“如今想来,咱们也真是胆大包天,父皇也只是罚跪与抄,当时觉得这是天大的惩罚,如今想来这惩罚着实是微不足道了。” “这也多得二哥和三哥为我们这些弟弟顶着,那会子我们年纪还小,在哥哥面前爱闹得很,若遇上了事,只会躲在兄长们身后。”回忆往事,楚王百感交集,既感叹年少轻狂,又忍不住羡慕当时的无忧无虑,“不知不觉间,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都差点忘记了自己也曾是个离经叛道的,如今再让我干出这样出格的事,我还真的干不出来了。如今已长大成人,咱们也不能再喝顽童一般玩闹了。” “是啊,咱们都长大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胡闹。”观王神情惆怅,接连不断地叹息, “父皇,也再也不会把我们当孩子看待了。” “话说回来,咱们若是不逃出尚堂,还真不知道你小子还这般厉害!”贤王摇头苦笑,“那会儿你一口气骑着快马,带上□□,一下子就把猎物给全射了,吓得我和二哥连弓都忘记拿,直愣愣地瞧着。” “你不说,我险些忘记这事了。”观王与贤王相视而笑,原本已经远去的记忆再度出现在脑海中,当时的不甘与惊讶历历在目,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过去了这般久,瞧着个头与自己相当的楚王,不禁叹道,“我原本以为你精通琴棋画,应该是咱们兄弟几个最安静的一个,不想你骑射功夫如此了得,那日若不逃学,怕是都没有机会能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领。” “五弟,什么时候露两手,让哥几个见识见识,也好相互学习。有什么本事可不要藏着掖着,兄弟间彼此都有个数。”凉王笑吟吟地望向雍王,“兄弟间最是容易被比较,为兄虽不说与你相比,但如果差得太远,届时父皇怪罪的便是我们这些无用的兄长了,五弟可要对咱们手下留情,提前告诉咱们,咱们好歹也能准备几句话来应付。” 凉王看向观王,“您说是吗?二哥?” 观王被扯进来,只觉莫名其妙:“四弟,你就扰了我

吧,我就一闲散人,不如你们精通骑射。” 凉王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对哦,我差点忘了二哥是个闲散人。” 有些话自己说出来是一回事,从别人口中听得是另一回事,听得观王脸色都变了,凉王却恍若未知,继续喝酒。 许是察觉到气氛尴尬,楚王开口道:“这都是兄长们的谬赞,我如何敢当?再说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如今呆在永乐城里,公务繁多,平日里出行也是坐在马车上,闲暇时也只想看戏听,这骑射功夫早就耽搁了。从前或许还能令人大开眼界,如今若是摆弄只怕会贻笑大方。” “还未尝试呢,又如何能下定论呢?”贤王摆了摆手,显然并不同意楚王的话语,“说来,咱们兄弟几个也好久没有约着一起去打猎了。” 雍王现已昏昏欲睡,听着兄长们在说话,虽听不清内容,却也下意识地回复道:“没错,没错,说得对极了!” 观王笑道:“瞧瞧六弟,醉着也知道附和,看来此次狩猎是非去不可了。” “他还在死撑,咱们兄弟间就数他酒量最差。”看着雍王强撑的模样,凉王愈发觉得好笑。 “对了,七弟呢?”观王这才想起来现场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从小不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兄弟,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看向君弈。 君弈见众人都看向他,遂道:“我有些乏了,请三哥容我先行告退。” “既如此,便不勉强了,七弟你回去休息吧。”贤王微叹道,又对管家王全吩咐道:“好生送陵王回府。” 君弈虽说是困乏了,但没有人相信,都以为他是酒力不支寻的借口。 原以为雍王的酒量已是差极,不想竟还有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陵王随仆人离开,凉王看了一眼雍王,笑道:“六弟,这下你可不是第一个倒下的了,来了个酒量比你更差的。” “自然不是!我才不是第一个倒下的!”话刚说完,只听到“扑通”一声,雍王直直地砸向了桌案,贤王吩咐人将其遣送回府。 见院内只剩下四人,楚王忍不住问道:“咱们还喝吗?” “喝!自然喝!”贤王意犹未尽,想也不想便答道,“说好了不醉不归!今日咱们定要分出个高低来!” 一辆马车驶向陵王府,秦延年先前已经得了消息,在门前等候,君弈下车后又答谢了送君弈回府的仆人,礼数周全,挑不出错处。 人去后,秦延年命众人将君弈送回房内,一路上窃窃私语不断。 君弈回到房内后,众人散去,秦延年便来到君弈房前,便瞧见厨房的陈雾端来一碗汤,好奇问:“这是什么?” “醒酒汤,小的听说殿下醉了,特意做了一碗醒酒汤,殿下喝了再睡会好些,醒来时也不会这么难受。” 秦延年望了望四周,见无人后,且笑道:“还是你周到,咱们一同进去吧。” 关上房门后,陈雾惊讶地发现君弈正坐在桌案,丝毫没有醉酒的模样。 秦延年问道:“殿下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想回来,就回来了。”君弈漫不经心道。 秦延年笑问:“殿下感觉如何?” “不如何。”君弈淡淡道,瞧着陈雾依旧站着,便指了指身旁的坐垫,“坐下吧。” 陈雾大惊,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话,于是连忙推辞道:“小的如何敢与殿下同坐?” 对于陈雾的反应,君弈早有预料,亲眼瞧见依旧觉得无奈,补充道:“这里又不是皇宫,便不用讲究这些虚礼了,说个话还要一跪二拜三磕头,你不累,我都累了。” 秦延年朝陈雾微微颔首,示意其坐下,陈雾知道推辞不得,便坐到了秦延年身旁;想起方才君弈昏昏睡去的模样,又瞧着君弈如今的云淡风轻,陈雾愈发觉得不可思议,脱口而出:“殿下,您真的没醉吗?” 君弈很是诧异:“谁说我喝醉了?” 陈雾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默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回了句:“他们都说殿下喝醉,这才把殿下送回来的。” “我没喝醉。”君弈望着他,“我看着像醉了的模样吗?” 陈雾摇了摇头,此时此刻他倒是觉得是自己喝醉了,明明先前都是“殿下,难不成您装醉啊?” 君弈盯着眼前摇曳闪烁的红烛,目光流露出无奈之色:“我没有装醉,我说我累了,他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秦延年道:“辛苦殿下了,此番可要好好休息。” 君弈点点头。 陈雾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准

备离开:“这醒酒汤,小的便端走了。” 君弈摆了摆手,端过陈雾手里的汤药,一饮而尽,留下了一句:“既然他们都说我喝醉了,不顺了他们的意,那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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