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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废 恶人自有恶人磨(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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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废

杨老二抬回家的那日,杨婆子刚从集市重买了些丝线回来。

壮膀子背了杨老二一路,累的整个人满头大汗,杨老二不比他矮,还腆着个比他肚子都大的酒肉肚。

他进屋前一旁就有村邻替他叫门了,来不及多言,他放杨老二在屋里的炕上。

杨婆子还懵圈怎么这群人带了个大血人进她屋,进来就要怒叱。

待定睛看清了这血人,嗓子一嗷,整个屋子回荡着她发出的尖锐的爆鸣。

三人刚抓完野猪,又刚扛了个人下山,精力都耗费了不少,冷不丁被这一嗓子刺激一下,顿时齐抖了三抖。

壮膀子扶额头疼,他本还不想来杨婆子家里的,奈何村里比他壮实的也没几个,要背杨老二这头猪下山实属难办。

杨婆子是个寡妇,早年丈夫病逝,独带着杨老二这个小子。

寡了好几年不曾改嫁,在村里也不怎么讨喜,不无跟她这个咋呼泼辣的性子有关,她嗓门子大,年轻时就能从村头骂到村尾,人也嚣张小气的不行。

杨老二从小得她护着宠,都是村里人从小看着大的,小时是个熊娃子天天去村里头菜偷菜偷钱,丢狗砸窗,小娃儿能做的恶都做了。

偏偏跟个泥鳅似的精明地很,硬是没法当面逮到,每当犯事有人上门来找就跑家里躲他娘怀里,撒谎装可怜自成一套。

大了跟了苏大壮做小弟也是个欺善怕硬的市侩小人,借着主人家的嘴脸在村中也是横行霸道的很。

杨父乃猎户出身,平日里家中肉食不少,也猎过不少好东西换银钱,家中过的是村里数一数二富足的日子,性子也是个和善好说话的,没杨婆子那么市侩。

可是和善被压一头,杨父在杨婆子面前插不上什么话,也随她去,村里人却是受杨猎户不少恩惠,也都忍了他家小子算还了这恩。

杨猎户在他们眼里是个短命的,命里该享受不了福气日子,邻里间逐渐传出杨婆子“克夫”的声音,唏嘘间竟也成为村里头茶余饭后的谈资。

照那个谁,那个临河的牛家娘子说的,有银钱有肉吃又如何,杨猎户还不是被杨婆子身上的戾气污染了,不得长寿。

享福真是得看命,娶个什么样的女人定什么样的宅门,壮膀子也同意这话。

杨婆子这人也是厚脸皮加命硬,年轻时男人养着,年岁大些靠儿子。

杨老二大些了身体和他爹一样壮,性子是随了他娘,跟了苏大壮更是日益凶恶,当了乡绅的狗,收个租金嘴脸十足。

母子俱是难缠,众人也是尽量少挨着他们。

壮膀子也是如此考量,他离这女人远了些,粗嗓子带着难耐的烦躁。

“别喊了杨婆子,杨老二这是让后山野猪拱了,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咱们已叫了村医过来了,你赶紧先烧些热水给他擦擦吧!”

他没等杨婆子说话,就和另两人出了门,那野猪还没处理,他们还得去一趟。

现下也没人看她表演,杨婆子想撒泼发作硬生生止住了,忙去起锅打井烧水。

杨婆子在村里纵横了一二十年了,总有人说她命好命硬,背地里嘀咕她许多龌龊,她从不放在眼里。

他们没她命好,这是眼红,说任说去。

这么些年了,杨婆子自认不可能被任何事情打击到。

就连她家那口子突患急症,熬药吊了好几月,最后还是药石无医人没了,她都不曾崩溃。

她还为了省钱早没再抓药,每日里就伺候伺候他的吃食拉撒,就这她还嫌他脏麻烦,临他走前一个月她就备好了棺木纸钱。

而现在,杨婆子双目赤红,双手提溜起面前这个还没她高的小老头,几乎咬碎了两排牙齿。

“你再说一遍?我儿他怎么了?!”

村医一抹汗,要推杨婆子结实的手臂还没能推得开。

他暗自呸了一句这母子两该,脸上没显露半点异色凝重道,“杨家婆子你莫激动,杨老二被撕扯出来的伤口口子大,我已大致包扎了好,可他失血过多,本身就精气亏损,气就要随血脱而散了。”

“子孙根废了已是无力回天,你现在速速随我来取药煎熬,按这方子给他服用,看看能否养起来气血,不至于全部亏空引发急症,现下保住性命才是要紧!”

“可我儿现在成了废人!”

尖锐的叫喊一出,村医被吵吵的心烦,属于医者独有的气势一起,激恼起来。

“叫喊什么叫喊什么,你若是不信便去找县里的郎中!废了能有命重要?你这女人怎的分不清轻重缓急。”

“你治不治?你不治我就走了。”村医话没说完将医箱往背后一甩,步子没迈脚刚抬被杨婆子大力拽了回来。

“救!我没说不救!我跟你去拿药。”

“现在,是我不想治,要治拿双倍诊金来。”

“你!”

“作何,你不允,便另寻高明,有何问题?”

“不不不,刘村医,刘医师。是我错了,诊金没问题,没问题!我儿急需用药,你快些带我抓药吧!”

刘村医嗤笑一声,他在村里何时不曾是被人恭恭敬敬引进门的。

求他救人的人多得是,他自认做人虽不是什么纯善之人,行医之年他也是兢兢业业,不看伤者身份尽心尽力,能救则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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