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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遇见个杂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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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璞先将马匹牵至板车之前,套回拉绳之中。

围观的百姓纷纷摇头,议论道:“张五哥早就试过了,这法子不管用。”“是啊,就因为马儿拉不动,张五哥才回去叫人帮手。”

宁璞搬来两块石头,垫至车轮下方。

围观的百姓又议论道:“垫块石头,守门兵士也试过,不管用!”“对,货物太重,还是抬不动。”“再加根木棍,也撬不动,守门兵士撬断了两根长枪。”

宁璞手边没有棍棒,便将腰间宝剑连剑带鞘塞入车轮下面。

围观的百姓劝道:“姑娘,这宝剑若是踩断了,那可就太可惜了。”“姑娘,你这办法行不通的。”“再想想别的法子罢。”

宁璞右手放到车辖之下,暗运一口真气,单臂一抬,竟将重若千钧的拉货马车抬起。那马儿一声长嘶,拉着货物慢悠悠往酒楼方向行去。她收起宝剑,追赶马匹,纵身跃上马背,左右一看,两名狼骑已与她并排而行。

身后的围观百姓先是惊诧,随后纷纷鼓掌叫好。

一名狼骑问道:“姑娘明明是用内力抬起这辆车,为何先要装模作样,又是垫石头,又是塞宝剑?”

宁璞笑道:“我怕我功夫太厉害,吓到寻常百姓,被他们当作妖怪看。”

另一名狼骑说道:“姑娘怕的是,本事太大,便会有太多人求你办事。”

宁璞哈哈一笑,道:“没藏大哥,你说的半点没错。”

穿过两条街巷,宁璞忽地转道向北,来到了城北一座破败的古庙前。她跃下马背,朗声叫道:“小猴子们,别躲啦,快出来!我给你们带吃的来啦。”

六个瘦弱的小孩从庙中奔出,见到宁璞,无不欢天喜地,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说道:“阿姊,你上次给的米,我们省着吃,还剩许多呢。”宁璞见她手上、脸上沾满了灰,知她平日里保管分配众人的口粮,还要淘米煮粥,甚是辛苦。宁璞心疼地替她擦去脸上的灰尘。

又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说道:“宁姊姊,下次有甚么力气活,你别一个人做,带我一起去做。我长高了,力气可大了。”

其他孩子也争先恐后地说起来,唯恐错过了与宁璞说话的机会。

“宁姊姊,你带给我们的那本,我们都会背了。”

“宁姊姊,你教我的那套掌法,我练得可熟了,甚么时候再教我新的?”

“宁姊姊,我的脚已经不疼了,你不用再帮我敷药了。”

“姊姊,姊姊,我身上这件衣服是你小时候的么?真好看,阿萝还想找我借去穿呢。”

宁璞将那袋熟鸡蛋递给那煮粥的小姑娘,笑道:“每人一个鸡蛋,慢些吃,别噎着。”她与孩子们又说了一会儿话,才依依不舍地骑马离去。

一名狼骑道:“宁姑娘虽与宗主恩断义绝,却对几个狼骑遗孤这般好。”

宁璞哼了一声,没再回应他,心中却想:“那几个狼骑都是汉人,或许有我爹娘那样的情况,只是假意投靠狼骑,实是忠义之士。他们的遗孤,我自当尽力照顾。”

宁璞将货物马车交还福来酒楼。酒楼掌柜见货物失而复得,大喜过望,也将剩余的四个鸡蛋递给她,问道:“姑娘平日里也不饮酒,今日怎地有此雅兴?”

宁璞道:“今日是我娘的生辰。”

酒楼掌柜恍然,想了想,又拿了半贯铜钱给她,说道:“姑娘替我取回货物,这钱算我借给姑娘的。我知道有个地方有酒,而且是好酒。”

宁璞问道:“哪里?”

酒楼掌柜犹豫了下,才道:“迎春阁。”

宁璞听见身后两个狼骑发出笑声,知道那定不是个好地方,很可能是娼寮之所,却笑道:“没事,这两位哥哥可以帮我。”

一名狼骑摇头道:“姑娘,宗主有令,夜月狼骑不得出入迎春阁这样的地方。”

宁璞道:“你是替我进去,又不是自己要去,况且只是买壶酒,片刻就回。”

另一名狼骑嘿嘿笑道:“对对对,帮姑娘的忙,宗主也不会怪罪的。”

福来酒楼过去两条街就是迎春阁,一到门前,便听到里面传来丝竹琴弦之音,夹杂有莺声燕语、轻浮浪笑之声。宁璞面上虽镇定自若,心中却不免有些羞赧,忙将半贯铜钱递与那买酒的狼骑,自己则与另一名狼骑躲到旁边巷子中等候。

等了片刻,宁璞探头望向迎春阁,怨道:“怎地还不出来?”

身后的狼骑笑道:“恐怕是乱花迷眼了。”

宁璞道:“你不如进去瞧瞧他?”

这狼骑冷哼一声,道:“不行,我二人奉令看着姑娘,寸步不得离。”

正说话间,忽听得迎春阁内传来阵阵打斗之声,还有女子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宁璞道:“怎的打起来了?”回头看向身后的狼骑,道:“你不去帮他?”

这狼骑笑道:“想必是遇见了几个泼皮无赖,用不着我帮忙。”

谁知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先前的狼骑仍未出来,迎春阁内的打斗声反而愈发激烈,“劈劈啪啪”,一路往楼上打去,不断有二楼和三楼的瓷器瓶罐砸落到一楼的声响,“乒乒哐哐”响个不停。

宁璞听见身后那狼骑连声惊异,又劝道:“我和我娘的画像都在城门守卫手中,我们逃不出兴庆府的。你还是进去瞧瞧吧,别把我的酒壶打碎了。”

这狼骑点头道:“请姑娘留在这里等我。”

宁璞乖巧地点点头,待这狼骑奔进迎春阁,却笑道:“留?留你个大头鬼,傻瓜才留。”她难得抓到一个机会脱离监控,立时转身往巷子里奔去,打算潜回恩院救出娘亲,一起逃离西夏。

哪知刚走得几步,便听见头顶“砰”的一声巨响,迎春阁南墙的三楼窗户被人踢破,一个身形高大、身着白衫的男子跃窗而出,双足连点墙面,再以一根精铁长棍拄地,身子绕着长棍转了一圈,稳稳落在宁璞面前。

宁璞一愣,道:“杂耍啊?”忽又想起那个轻功卓绝的少年陆云白,陆哥哥在雪地里力斗契丹仪卫的英姿,早已深深刻在她的记忆里。眼前这人的轻身功夫若跟陆哥哥的“飞花逐舟”相比,只能算是江湖杂耍卖艺的水平。

不过陆云白不告而别,已过十年,如今他会在何处呢?

正想着,却见三楼窗户里又跳出一个青衫男子,双足凌空乱蹬,落地时只听“咔嚓”一声,脚踝折断。青衫男子坐在地上,抱着左脚龇牙咧嘴。

宁璞自言自语道:“唷,杂耍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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