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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毒药喝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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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兴州城中,有一处隐秘之地,名曰雪满楼。

雪满楼外院守卫多达十六人,皆是位阶三品的夜月狼骑,个个身披铁甲,面罩熟铜,手持重逾百斤的玄铁黑刀。外院与内院之间有一条蜿蜒曲折的青石小径,两侧竹林掩映,暗藏机关暗器,见血封喉。内院是一座精致典雅的二层小楼,楼前更有两个武功绝顶的二品夜月狼骑巡守,昼夜不断。

守卫如此森严的雪满楼,即将发生一件匪夷所思的投毒案,彻底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得得得……”

这一日,天气骤寒,空中飘起了零星雪花。一匹油亮的黑马停在了雪满楼外,马背上是一个喜笑盈腮的小姑娘,名叫宁璞,年约十岁,身着绸布锦衣,腰间挂着一柄宝剑最是惹眼。这剑是宗主三伯伯赠予她习武之用,剑柄色泽青黑,似石如玉,剑鞘则是黑木雕成,轻巧易携。不过“轻巧易携”这四个字是三伯伯说的,对她而言,这剑又长又重。

宁璞试图下马,却发现自己够不着马镫,只得向守门的夜月狼骑招招小手。

两名身材魁梧的狼骑见状,哈哈一笑,将黑刀交给身后的同伴,走上前来。其中一名狼骑先行解下她腰间长剑,双手平托,高举过顶。身后的夜月狼骑瞧见这柄长剑,立时“轰”的一声,齐声跪地,铁甲发出巨响。

宁璞一怔,说道:“三伯伯说雪满楼是隐秘之地,你们每次这么大动静,只怕小半个兴州城都听见了。快起来罢。”

另一名狼骑将她小心翼翼地抱下马,说道:“见素玉剑,如见宗主。”说罢,交臂伏拜,连拜三下,才对其余同伴说道:“姑娘让我们起身。”

一众夜月狼骑齐声应道:“谢姑娘!”声若惊雷,纷纷站起身来。

宁璞摇头道:“这一下动静更大,半个兴州城都听见了。”

那狼骑沉声道:“宗主言道,姑娘年纪轻轻,武功已是打遍天下十岁以下孩童无敌手。想不到姑娘如此勤勉,这么早就来练功。”

宁璞笑道:“我三伯伯说这话,就没安好心。”

两名狼骑闻言,肩头不禁微微一颤,彼此对视一眼,却是谁也不敢接话。他们心中对宗主敬若神明,哪敢说半句不敬之词。

宁璞忙解释道:“我三伯伯故意激我呢,他是想让我勤练武功,以保住这个名号。可我练武不是为了甚么名号,只是想让我娘高兴罢了。”

那狼骑道:“姑娘真爱说笑,请随我们来。”他生怕这小姑娘嘴里再吐出甚么大逆之言,她敢说,自己可不敢听。

宁璞随着两名夜月狼骑,穿过外院,沿着青石小径,步入雪满楼。但见二楼中间的木桌上,早已摆了四盘点心和一壶热茶。她绕着茶点细细观察,发现这四盘点心都是自己家乡成都府的小吃,且做得极为地道,也不知道三伯伯如何变出来的,莫非请来了一个成都府厨子?

但听那狼骑说道:“宗主已为姑娘备下茶点,请姑娘在此等候宗主。”

宁璞笑道:“伯伯放心,我一定乖乖的。”

两名狼骑放下素玉剑,径自下楼。

待得那两名狼骑走远,宁璞的脸上笑容渐渐收敛,轻声道:“两位伯伯,今日之事,实非得已。我娘亲危在旦夕,我不得不行此险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小块沾了暗红色血迹的棉布,轻轻放入茶盏之中。

茶水一遇棉布,不多时,便渐渐转为了墨色。

宁璞心中既是紧张又是期待,暗自思忖:“成了!这茶中的毒,定与娘亲所中之毒一般无二。”

她回想起昨夜爹娘归来时的情形,娘亲腹部被狼骑的黑刀所伤,伤口长约三寸。爹爹手忙脚乱地帮娘亲包扎,却发现伤口处竟有黑血流出,分明是中毒迹象。娘亲在昏迷之前,坚决不让爹爹向三伯伯求救,以免暴露他们千里迢迢潜入西夏的真实意图。爹爹无奈之下,只得每隔半个时辰就给娘亲输一次真气,以遏制毒性蔓延。宁璞当时便对爹爹说,她会设法弄到解药。

如今,这茶盏中的棉布,正是娘亲昨夜换下的裹伤之物,被她暗中藏起,带至雪满楼。她心中早有计策,既然娘亲是被狼骑所伤,那三伯伯作为狼骑宗主,定然有解药。她只需在三伯伯面前中毒,他定不会见死不救,到时候她便有机会接触到解药。

宁璞收起湿漉漉的棉布,端起那盏毒茶,只见茶水中泛着暗红的血丝,她的心不禁怦怦直跳。

“这毒一旦饮下,不知何时会发作?发作时又会是何等痛苦?”

“宁璞啊宁璞,娘亲性命危在旦夕,你难道连这点风险也不敢承担吗?”

“若是三伯伯回来迟了,无人相救,我非但自身难保,更无法取得解药救娘亲。”

“娘亲昨夜受伤,和爹爹逃出后,行了那么远的路才毒发。宁璞啊,你怎能如此胆小,连这毒茶也不敢饮下?”

宁璞盯着那盏毒茶,心中两个声音交替响起,她犹豫不决,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楼下传来脚步声,缓缓向楼上靠近。她心中一惊,不敢再有迟疑,一咬牙,将毒茶一饮而尽,只觉得心脏狂跳不已,忙又抓起一块酥皮糕塞入口中,胡乱咀嚼几下便咽了下去,以掩盖毒茶的异味。

那脚步声终于来到二楼,宁璞抬头一看,却发现来者并非三伯伯,而是一个白发白须的膳食坊老仆,端着食盒,她曾听众人都叫他野利大叔。

宁璞急忙用手指扣喉,试图将毒茶呕出,但除了干呕几声,却甚么也吐不出来。

野利大叔见状,满脸惊愕,望着她这奇怪举动,又望向桌上剩下的小半块酥皮糕,自言自语道:“这酥皮糕难道真的这般难吃?”

宁璞见他误会了,向他摇摇手,想要解释,却又无暇他顾,只得继续抠喉,却也只是吐出了些许酥皮糕的碎屑。

野利大叔看着她,喃喃道:“这不就是酥皮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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