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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回忆里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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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实在是给了什邡一个大惊喜,此去益州,路途遥远,若是有镖师同行,便无惧其间宵小了。

什邡朝方正投去感激的目光,方正笑着说:“实不相瞒,东哥儿是我妻侄,这次护送二位回益州,有他在,我也更放心一些。”

什邡听闻他的话,重重更加安稳一些,对覃东平说:“我打算明早出发,越早越好,你的意思呢?”

覃东平看了方正一眼,对什邡说:“南城门卯时二刻开,我们卯时正出发,可以赶着第一波人出城,不易引人耳目。”之前方正已经交代他一番,知道 有人想要谋害林昇,所以他听什邡问他意见,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如何尽量掩人耳目,悄无声息地避开人群。

什邡很满意,最后与他敲定了卯时正出发。之后她又与方正敲定了一些其它章程,诸如马车、货物和粮草之类的细节,直到巳时一刻才回到内院。

东间的房间漆黑一片,显然谢必安和他的手下都还没回来。什邡拉开西间的门,让林昇进去,自己则转身走进最西面的抱夏。抱夏要比西间小一点,但里面家具精细,显然是特意留给女眷休憩用的。

洗漱之后,什邡合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被睡意席卷。

恍恍惚惚中,什邡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徐县令家,见到了还没死去的徐晨风。他正穿着绯红色的喜袍站在房里,桌案上摆着一只铜盆,他正拿着什么一页一页地往铜盆里丢。

火舌一瞬间就将纸舔舐干净,留下一片片飘起的黑灰。

她走过去,伸手去抓徐晨风的胳膊,结果整只手从徐晨风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她忍不住呢喃出声,又伸出手,结果仍旧从徐晨风身上穿过,哪怕碰到了烈火炎炎的铜盆,仍旧感觉不到疼。

这时,身后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衣,全身笼罩在一层黑雾里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一步一步朝着毫不知情的徐晨风走去。

什邡想喊徐晨风,但她无论怎么喊,喉咙里都像堵着一团棉絮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看着黑衣人拿着匕首朝着徐晨风捅了过去,什邡猛地睁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

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棂,东间的厢房里还是没有光亮,看样子应该是 一夜未归。

她关上窗户,摸了一把额头,已经是一头冷汗。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等着天光放亮,一边回忆方才梦中所见。

人总不会平白无故地发梦,所谓梦境,不过是现实的映照,梦里她看见徐晨风在房里烧东西,那是不是意味着……

她突然怔住,微微闭上眼睛,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忆那天在新房里发生的一切。当时从昏睡中醒来,她便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味道,一开始她以为是房里放的香料,此时想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房间里烧了什么东西?

脑海里的画面不停翻转,然后逐一细化,最后,画面定格在床边的帷幔下,那里似乎放了一只黄铜炭盆,因为帷幔遮挡了大半部分,所以房中众人都没注意到。唯有她是躺着的,所以醒来的一瞬间,视线刚好扫过铜盆。

时值五月间,又是新房中怎么会有铜盆呢?且看那样子,铜盆是仓惶间被踢到帷幔下的,因此帷幔一角被铜盆的余热烫得微微发黄。

难道真的有人在新房里焚烧东西?是谁?什梦?还是徐晨风本人?

什邡越想越想不通,只好端起茶杯喝了口凉茶,然后整理好包裹,悄悄推开房门去找林昇。

林昇睡前吃了药,病情好了不少,加之白天夜里睡得多,所以什邡醒的的时候,他醒了。

见什邡推门进来,早就穿戴好的林昇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几步跑到什邡面前,伸长手臂看着她:“喜,我饿了。”

什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从包裹里摸出一只烧饼递给他,然后将他的包裹一并背到身后,拽着他悄悄出门。经过东间的时候,她特意趴在窗边朝里看了看,借着月亮的余光看见床上整齐的被褥,断定谢必安昨晚确实一夜未归。

出了墨林堂,覃东平已经带着人和车马在东门等着,一共两辆马车,一辆拉着货物,一辆留给什邡和林昇。覃东平带着人骑马,一路轻装简行。

顺着朝阳街一直向南,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能看见南城门。城门前已经聚集了长长一条通关队伍,大部分都是落脚在此的商队。行人一般不会这么早出城,只有夹带贵重货物的商队怕惹人注目,通常都是晚来早走,免得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覃东平带着几个镖师骑马走在前面,中间是马车,后面还有几个墨林堂精挑细选的几个年轻伙计。一队人顺着人流往前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城防兵便拦住覃东平。

覃东平把缰绳递给身后的同伴,走到城防兵身边,拿出路引的同时,将早就准备好的荷包塞*进城防兵的手里。

城防兵掂量掂量手里的荷包,朝他笑了笑,对身后的几个同僚说:“去查看一下路引,没什么事就放行吧!”

覃东平拱手:“多谢官爷。”

几个城防兵先是查看了几个镖师的路引,之后来到马车前,什邡笑着撩开车帘,将手中的路引递给城防兵。

城防兵翻开路引看了看,象征性地问了下:“闻喜?”

什邡说是,城防兵又问她去益州干什么?

什邡笑着说:“成亲。”说着,回身从车里拎出提前准备的糕点递给城防兵,“官爷沾沾喜气。”

城防兵接过糕点,探头朝车里看:“车里还有谁?”

什邡说:“我未婚夫。”说着,拿过林昇的路引递给城防兵。

城防兵接过路引,又看看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的林昇,有些不悦地说:“喂!你哪里人?”

林昇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手里拿着糕点,心里越发有些不乐意,哼了一声,没说话,继续啃烧饼。

城防兵愣了下,眼见着脸色变黑,什邡连忙劈头盖脸对着林昇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林昇被猝不及防打了一下,手里烧饼没拿住,“啪”地掉在车板上。他回头蹙眉看什邡,用眼神指控她的暴行。

什邡朝着城防兵干巴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军爷您看,他这个脑子不怎么好使,您别跟他一般计较。”

城防兵讪讪地放下车帘,对身后的同僚说:“行了,没什么问题,让他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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