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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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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面上笑容一僵。 “东家,您、您听我说” 刘恩打断了他。 “沈大夫,当初师父是看你可怜,我才答应让你来这坐诊,想不到你居然做出这种事。庆芝堂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老大夫当场慌了。 “东家,你听我解释” 刘恩抬手制止了他。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看见了。” 他抱歉的看向江夏。 “这位姑娘说的对,行医先修德。沈大夫,你好自为之。” 老大夫还想挣扎一波。 “东家,我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后悔不迭,忙朝着江夏作揖道歉。 “小姑娘,是老夫鬼迷心窍,请你不要跟老夫计较,老夫知错了。” 江夏冷哼一声,不去看他。 刘恩沉声开口。 “沈大夫,你不要再说了,去后堂收拾一下,赶紧离开庆芝堂吧。” 不管老大夫和药店伙计怎么求情,刘恩都没改变主意。 二人很快就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庆芝堂。 刘恩脸色稍缓,又朝江夏拱手道歉。 “抱歉,是在下没有约束好店里人,给姑娘添麻烦了。” 江夏见他能这么干脆开掉人,刚才的怒火也降了一大半。 “药铺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希望庆芝堂以后用人还是要多加斟酌。” 刘恩连连颔首,随后又问起方子。 “姑娘,不瞒您说,沈大夫在我这庆芝堂也有些年头了。在下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方子竟值得他强抢。冒昧问一句,可否容在下一观?” 也没什么见不得人,江夏随手递了过去。 刘恩看完,立刻就把方子还给江夏。 “姑娘这方子可是专门为心疾患者所写?倒是有些玄妙。” 心疾患者不同于常人,哪怕只是小小风寒,用药都得慎之又慎。 江夏这张方子,用药大胆,各种药材配比奇绝。 “冒昧问一句,姑娘师承何人?” 江夏指了指自己的头。 “先前受了点伤,什么都不记得了。” 刚才她只是想了一下,这些药材和剂量就出现在脑子里。 自然的她都要怀疑过去的自己是个大夫了。 见刘恩这么看重,江夏忽然计上心头。 “刘掌柜,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恩不解,但还是跟她走到偏僻处。 江夏这才开口。 “您应该也看得出来,我这方子是通方。” 刘恩点头。 “这倒不假。” 这张房子不但能帮心疾患者则能去除风寒,强健体魄。 普通人照样可用此方驱寒散风。 隆冬偶尔服上一两剂,也能起到预防作用。 “我看您店里这人来人往的病患也不少,这少了一个大夫,总归是多有不便。” 江夏笑眯眯的把方子递了过去。 “要不这样,我把方子送给你庆芝堂如何?” 刘恩轻笑。 “姑娘应该还有后半句话吧?” “刘掌柜不愧是庆芝堂的东家,一眼就看能看穿我的小心思。” 江夏毫不吝啬的给刘恩吹彩虹屁。 说到这,她压低了声音。 “方子我免费送给庆芝堂,但庆芝堂每卖出一副,我要收取五十的分成。不过我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合作时间也不长,两个月足矣。” 她盘算了一下。 风寒病人最少要抓三幅药方可康复。 北地天寒,但凡冬日病患最多的就是风寒。 庆芝堂是这条街最大的药铺,每天过来抓药的肯定少不了。 一锤子买卖能拿多少钱? 还得是细水长流才更合适。 小姑娘穿的破破烂烂,一双眼睛却是灵的很。 心有成算却又不贪心。 刘恩被江夏逗笑了。 “姑娘可知我这庆芝堂每天来多少风寒病人?” 江夏看向门口,刚好有个皮帽貂裘的关外人进店。 <

> “旁的不说,很快就要入秋了,想来关外的那些部落这两天也该动手了。” 冬日里,西川城尚有城墙抵御风寒。 可对于一马平川的关外来说,冬日就格外难熬。 每年入秋,关外的部落都会在西川城各大药店疯狂囤积药包越冬。 其中,治疗风寒的药需求量最大。 而江夏这个方子对于关外人来说,就是最合适不过的。 刘恩打趣。 “看来你这小姑娘是有备而来啊。” 江夏坦率的眨眨眼。 “那刘掌柜觉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刘恩略微思索。 “可以合作,但五十的分成太高,三十如何?” 江夏当下就把药方拍在了桌上。 “成交。” 刘恩是个爽快人。 不但和她签订了合作协议,还免费送她包了三副药,最后还拿出一银子当分成订金。 一切顺利的超乎江夏的预料。 她把银子和协议揣进了口袋,又开始推荐刚才帮她仗义执言的周大方。 “刘掌柜,这位周大哥的山参我刚才看了,品相还可以,不如辛苦您再掌掌眼?” 刘恩把山参挨个拿起端详了一阵,也痛快收下。 出价比先前的老大夫还整整多出了一倍。 离开庆芝堂后,周大方红着眼,激动的对江夏还再三感谢。 “谢谢江姑娘,老周我卖了半辈子参,还是头一次直接卖给东家,还卖这么高价。” 江夏摇摇头。 “周大哥,您家还有品相稍微差点的参吗?” 阿兄身子亏空的厉害,能用参汤补补最合适不过。 不曾想周大方当下就拿出半截被虫子咬过的山参送给了她。 “江姑娘,这参是刚才刘掌柜挑出来的,如果你不嫌弃,就送你了。”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白收你的山参?” 品相再差的参都换好几两银子。 江夏囊中羞涩,把刚才刘恩给的一两订金塞给了周大方。 “周大哥,您别嫌少,等我有钱了再补给你。” 周大方却死活不要。 “你刚才帮我那么大的忙,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送你的就是送你的。” 一番推辞,周大方才收下。 听说了江归远的事,他拍着胸口保证,等挖到好参了第一时间拿过来。 告别了周大方,江夏也往家走。 几个时辰的时间,收获满满。 她脚步都比出门时轻快了不少。 庆芝堂后后院的阁楼,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抱着酒坛子喝的醉醺醺。 刘恩拿着药方走了进来,朝老者行礼。 “师父,徒儿今天收了一副奇绝的方子,想请您过目。” 老者不耐烦的摆摆手。 “什么狗屁方子,不看不看。” “徒儿所言非虚,真的很不错。” 刘恩递了过去。 “您一看便知。” 老者哼唧两下接了过来。 还没看完,脸上醉意就已经清醒了大半。 他一把推开怀里的酒坛,抓住了刘恩的胳膊。 “小恩子,快告诉我!这方子你哪儿来的?” 回来的路上江夏去大扫货。 买了半斤猪肉和两把青菜,米面粮油也买了一些。 七七八八花下来,兜里又一次比脸还干净了。 不过能吃上晶莹剔透的大米饭配肉炒白菜,江夏还是很满足的。 连连在心里感慨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江归远却是迟迟不肯动筷。 “夏夏,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江夏殷勤的给他倒了一碗猪脚人参汤。 “阿兄别乱想,我去长青街那边的胭脂铺子里给人当通事了。掌柜的人很好,给了不少赏钱。” 经常会有各地的商队来西川城的商铺采购。 为了应对语言不通的情况,很多店都会请人当通事翻译。 江归远紧锁的眉头依旧没能松开。 “夏夏,你想出门散心,阿兄不拦你。可你身体吃得消吗?” <

> “动动嘴皮子的事,阿兄放心。” 阿兄最关心的就是她的身体。 她只能转移话题。 “阿兄,我今天也是上街才知道自己听得懂关外话,你再好好想想,把我捡回来的时候,我身上真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江归远微顿,攥紧了手里的筷子。 沉默两个呼吸,回答和往常一样干脆。 “没有。” 夜色渐沉。 东堂屋里,绿豆大小的烛火明明暗暗。 江归远坐在四方桌前,抬头看着天边繁星若有所思。 桌上静静的躺着一枚巴掌大小的圆形玉佩。 玉佩莹润光泽,通体赤红。 正反两面都雕刻着精美的凤凰花纹。 看起来华贵异常,和这破落的堂屋里,格格不入。 夜风悄然进屋,将江归远从意识中拉了回来。 他视线落在玉佩上,喃喃出声。 “夏夏,别怪阿兄,阿兄再也不想失去你了。” 一墙之隔的江夏也还未睡下。 先前那个问题,她已经问了不下数十次,可阿兄却总是三缄其口。 越是这样,她越迫切的想知道过去十二年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甚至开始脑洞大开。 通晓多国语言,会医术,还被人追杀的一身伤。 这么全能又刺激,过去的她怕不是个冷血杀手? 嗯,很有可能。 毕竟,哪个穿越者没个隐藏马甲? 刚闭上眼她又刷的一下睁开。 等会,万一她真是杀手,那这一身伤怕不是被仇人给弄的。 她现在什么都忘了? 到时候仇人相见,她还不得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不不,她这种人杀鸡都费劲,怎么可能是杀手? 也许她更可能是身负血海深仇的世家嫡女。 对,一定是这样! 江夏脑补了足足半个时辰。 最终将过去的自己定位成一个飒爽英姿路见不平的女剑客。 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和凄清的江家兄妹比起来,陈家此刻很热闹。 李若白是个嘴甜的,哄得陈玄礼这个姨夫开怀大笑。 而陈观南这个亲儿子静坐在旁,眉眼温和的看着这一幕。 李玉瑶吃着茶点,也不忘吐槽几句。 “就知道笑,打小就是个闷葫芦,不知道随了谁。” 陈观南低眉浅笑。 “我是您的儿子,自然是随了您。” “少来。” 李玉瑶把茶盏重重放在桌上。 “想当初你爹可是被我五花大绑抢回来的,你倒是给我抢个儿媳妇回来啊?” 陈玄礼老脸泛红。 “瑶瑶,孩子们都在这” 李玉瑶白了他一眼。 “怪就怪你这个呆子爹没有做好榜样,害我到现在都没孙子抱!” 陈玄礼尴尬不已。 “阿南自己有想法。” “他有个屁!” 李玉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陈观南一眼。 “这些年多少媒人都上门了,哪次成功了?” 陈观南长相出挑,气质温润。 又是大通银号的少东家,家财颇丰。 这些年,前来说亲的媒人都要踏破陈家的门槛。 可哪次都被他礼貌的请出去,没了下。 李若白弱弱举手。 “瑶姨,我不就没成婚?” 李玉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再多嘴,我就给你娘去信,让她给你招亲” 李若白讪笑着缩缩脖子。 说完,还不忘给表弟陈观南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李玉瑶轻哼,话题继续。 “西川城的姑娘你不喜欢,可芝芝呢?她在青芒山学有所成,不日就会下山。那丫头对你什么心思,不用我说吧。” 陈观南叹口气。 “娘,我只当芝芝是妹妹。” “芝芝未必这么想。”

李玉瑶靠在椅背上,感慨的说起了过去。 “当年要不是天龙山庄遭逢大难,我早就给你俩定亲了说起来,可惜的岂止是芝芝,赤火佩也被那可恶的贼人抢了去,那可是留给你未过门的媳妇的,就这么丢了” 陈观南垂眸 一双灵动的眼眸忽然闯入脑海。 他摩挲着腕间的十八子佛珠手串提了提唇角。 赤火佩,想来应该还在她手里。 另一边,得知江夏不是牙行的人,还被赶走,巴拉拉当场就拒绝了合作。 去而复返的白信得知此事,脸色沉的可怕。 他费了一番口舌才将巴拉拉一行人留在牙行。 终于腾出手找陈立雷贺对质。 白信冰冷的视线扫过陈立,最后定格在雷贺身上。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人给我请回来。她不来,你们该知道后果!” 白信发了一通火,只留下陈立和雷贺在牙行门口喝冷风。 尤其是被白信用眼神警告了的雷贺。 “陈管事,难道我们真要去求那野丫头吗??” “不是我们,是你。” 陈立这会儿一推三六五。 “人是你赶走的,不是你请回来,谁请?” 雷贺当场傻眼。 “陈管事,我先前也是听了您的,您不能” 陈立粗暴的打断了他。 “少废话,要想留在威远,你明天就给我麻溜的去找人。” 雷贺都要憋屈死了。 “可是陈管事,我真的不能去啊。” 陈立拧眉。 “你做这哭爹丧娘的表情给谁看?只是让你去求那臭丫头回来,又不是让你当狗,有什么可难的?” 雷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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