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险象(第3/3 页)
先去原主的家吧。
凭着记忆,他了解到朱正的家挺好的,内设奢侈,拿着高薪工作获得的薪水,安稳度日,这样的人,突然疯了,包括祝添本人都不理解,你搁这闹呢?
二八定律适应全世界整体趋势,而你,你踏马跻身于二者之间,过得那叫一个滋润,疯谁都行还能给你疯上了?
别传出去让人家讨论:现在当疯子要求都这么高了?必须家境殷实?
想想老子当初过的狗屁日子,你是真不识好歹啊!
祝添原本很想给自己来一巴掌,但想想痛的还是自己,算了吧。
到了家,祝添点灯,粗略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基础的别墅大几件都具备,就是墙上挂着的那几幅画挺诡异的。
分别是俄罗斯著名画家因吉的《第聂伯河上的月夜》和弗鲁贝尔的《坐着的天魔》。
前者深重的黑色搭配亮眼的几处白色,给人说不清的孤独与神秘感。
后者是一个体型巨大的青绿色巨人静静坐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祝添认为自己没有艺术细胞,也不是什么高雅名贵,实在欣赏不来,他只觉得不舒服。
两幅画形成的落差感,在他心中像一只手轻轻拨了下敏感的神经。
还没开始调查,祝添就已经隐隐感到了某种潜在的巨大压力。
……
“那个老人找过我,他说他叫古荡年,很有沧桑感的名字,人却显得很精神。”
“第一印象,风趣幽默,说实话,我如果是个女生,可能会喜欢他。可我不是,我尊重他。”
“他说我们都应该保守自己的秘密。是啊,这么说他就有秘密,我当然也有,但我想,这个世界上再没人能跟我一样幸运吧?”
“如果有,我宁愿去死。”
祝添翻看着二楼桌上的笔记,暗自惊讶:原主竟然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思想也挺偏执的。
这样的人,说实话,死了也是种解脱。
“我发现的隐秘,其实本来不打算写在这本笔记里,但古先生告诉我,我记的这本笔记在未来将不属于我,它只属于一个人。”
“我笑了,古先生说的话我是百分百信任的,但我对那个永远占有我笔记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为什么我的这本笔记不能属于几个人,而是只有一个,他是谁?”
“古先生没告诉我,他只是说了句‘恐怕你是没机会了’。”
“其实,真要哪天死了也没什么,该享受的我也享受了,至于女人,倒是希望下辈子雨歆和天盈能对我好些,过分一点,能对我一见钟情。”
祝添心中陡然一惊:古荡年早就预料到了我的存在,以及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情况?他掌握这些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我掌握的隐秘啊,怎么说呢,你的意识不再属于一个个体,它会依附于任何一个人身上,但冥冥之中你依附的这些人之间都有着某种奇怪的联系,似乎为了什么伟大的理想而做准备。”
“目前已知出现这种情况的好像就我一个,我觉得也没有其他人了,否则这么久了,总该有点异常才对,一切还是一如既往的正常,那就说明,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说不定,我能借助这种方式实现永生,完成很多未尽的心愿。”
“到时候,雨歆和天盈说不定也会喜欢上我。”
“首先,还得确保自己是安全的,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的,这个,哪怕是古荡年也不行。”
祝添从他的笔记中反复看到古荡年的存在,也很好奇那老头到底对朱正做了什么,让后者变得跟虔诚信徒一样。
他总感觉,自己也是被算计的一环。
思虑至此,眼见的夜深了,眼见的周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都黑了起来。
明明开着灯,却还是那么黑。
他看不清笔记写的什么了。
准确点说,什么也看不见了。
睁着眼,入目尽是黑暗。
难道,这也是一种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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