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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算账 【沈知鸢回忆篇】(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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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日暮,夕阳西下。山中云海如轻纱般缥缈,万物熠熠生辉。

安葬好南宫屹舟父母的骨灰后,沈知鸢跟着南宫屹舟回到车上。行驶中,沈知鸢趴在车窗边,透过薄雾眺望远方若隐若现的山岚,金灿灿的阳光打在她稚嫩的脸颊上,就像挂着两颗红柿子。

陈叔在前面开车,望着后视镜里的沈知鸢,第N次开口问:“那你怎么敢一个人跑到这里的?你的家人………,照顾你的人,难道就放心让你独自来到这里吗?”

“没有照顾我的人,爸爸妈妈离开后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哥哥去国外和爷爷奶奶生活,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沈知鸢从车窗上挪回来,端正坐好。

“你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吗?天呐……这也太可怜了……”陈叔怜悯地看着后视镜里——

带着暖暖笑意的女孩。

“大叔,我不可怜呀,爸爸妈妈离开我虽然感到很伤心,但是伤心不代表需要被同情呀。”沈知鸢说完这句之后,眼角的余光看见旁边的南宫屹舟不易察觉地动了动。

沈知鸢继续不卑不亢道:“而且我都十二岁了,我会做家务,会做美食,完全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呀,为什么要多余找个不熟悉的人管着自己。”

陈叔叹忧,“可是你这么小,怎么有能力挣钱呢?”

沈知鸢冲口直出:“我这辈子都不需要挣钱啊,爸爸妈妈留下的钱都够我用几辈子了。”

南宫屹舟:“………”

陈叔:“………”

车内寂静了许久之后,陈叔又问:“小姑娘,你家怎么还没到呀,那三棵野柿子树我怎么好像一直没瞧见?你确定是柿子树吗?野柿子可不像平常的柿子。”

“我确定。”沈知鸢总不至于不认识柿子,“可是,我好像也没瞧见,明明好像都已经行驶了很久了,而且这附近我怎么越看越陌生了呢。”

“难道是我恍神了,没注意已经经过了那柿子树?”陈叔陷入自我怀疑。

“可是,我也没看到诶。”沈知鸢只好唯唯诺诺地撮着南宫屹舟的胳膊,礼貌问道:“南宫屹舟,你一直看着窗外,可有看见柿子树?”

南宫屹舟依旧望着窗外,漫不经心道:“柿子树没看见,但是看到两个农夫抬着几筐柿子从路边经过了。”

沈知鸢瞪大了眼睛:?!

陈叔陷入了茫然:??

“就这半天的时间,那路口的三棵柿子树上的柿子,全都被摘光了?!”沈知鸢多想在这话后面接一句:我还打算回去的时候顺两个呢!!

“少爷,他们过去多久了?”陈叔问。

“一小时二十三分四十七秒。”

“这么久?”沈知鸢神经都在发麻,竟然都已经开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此刻天色越来越暗,如果绕回去再走,只怕还是认不清具体位置。

陈叔将车子的速度稍稍调慢,问:“少爷,你还记得是在哪个位置看到的那两位农夫吗?”

沈知鸢眼巴巴地望着他,心中默念了一万遍但愿还记得。

南宫屹舟终于从车窗外回过头,刚好与她的眼睛相撞。他怔了片刻,白皙清透的脸颊铺着一层金灿灿的光,就像两颗金橙橙的柿子。沈知鸢看在眼里,本是绷紧的一根弦,竟不受控地轻笑出声,“诶?你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终于有点温度了。”

“………”南宫屹舟咬紧了下颌,被她噎得不知如何答话。沈知鸢见他神色危险,收起了笑意认真问:“……抱歉,你还记得那个位置吗?”

南宫屹舟视线再次移到车窗外,背对着沈知鸢冷冷地说道:“不记得。”

今晚没办法回家,沈知鸢只好答应陈叔先回到南宫别苑暂住,经过与陈叔的交谈,沈知鸢这才知晓南宫屹舟是商圈赫赫有名的大佬之子,自从他父母去世后,就遭到许多仇家的恶意打压,他现在只能强撑着与他们斗到底,所以他整天都阴沉着脸,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与那些人的算计之中,直到昨天恶战才稍微停止。

沈知鸢与陈叔来来往往地聊着,而南宫屹舟就像是多余的人,直到抵达南宫别苑都未开口一句话。

陈叔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嘱咐后座的沈知鸢,“小鸢,你别乱动,伤口不能再继续崩了,你等等,我去给你找轮椅。”

“好,谢谢。”沈知鸢乖巧点头。

当陈叔打开车门正要下车,一直沉默未言的南宫屹舟没来由地问了一句:“南宫家哪来轮椅?”

陈叔下了车,走到他的车窗旁指着远处解释,“南宫别苑确实是没有轮椅的,但是我记得附近的张婆婆家有,我可以去找她借用。”说完,陈叔往那个方向走去。

“真麻烦。”南宫屹舟的语气异常低沉,神色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沈知鸢看着他厌恶自己的表情,两只手指不安分地揉搓自己的裙子,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惹他动怒。

二十分钟过去,南宫屹舟一直盯着陈叔离开的方向,始终等不到他回来的身影。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又看了眼沈知鸢腿上的伤,白色的绷带上渗着黑红的血迹,已经流到了脚踝处。很显然伤口又被崩开了一次,应该是她在灵溪谷的时候非要拉着他赶往定尘石的时候走得太急,动了筋骨。

南宫屹舟收回视线,直接下了车。

沈知鸢看着他下车后将车门关上,料想他定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叹了口气,她垂下脑袋盯着腿上的血迹越来越愁,再抬眼的时候发现陈叔的医疗箱还放在前面的副座上。

沈知鸢撑着另只腿,站起来想要去拿,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冷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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