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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除夕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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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二十八这日,大家都高高兴兴去宫里赴宴,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风波,就连始作俑者顾皎月都没想到。

等进了大殿,宫女将众人引入席位,顾皎月被安排坐在长乐旁边,没和顾家人在一起。

此时正是傍晚,宴会马上就要开始。所有人都入席后,帝后携手而来。

众人山呼万岁, 大礼参拜,皇帝免礼之后,讲了一番话,大意是说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四夷臣服,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朕就办个宴会以酬众爱卿今年的辛苦,不要拘礼,大家今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宴会上的东西都是本朝贵族特色美食,多糖多盐多油,顾皎月是一口也吃不下去。只能喝些清汤,吃些开胃小菜,垫垫肚子。

萧瑾看得皱眉,低声吩咐万福去让人送些合她口味的菜过去。

此时殿中跳起了绿腰舞,舞姬们身姿轻盈,动作灵动,顾皎月看得目眩神迷,都顾不上和长乐说话了。

一曲终了,叫好之声不绝于耳,顾皎月也奋力鼓掌。

皇帝喝了些酒,就去往偏殿,和老臣们猜拳了,一群人鬼吼鬼叫的。

命妇女郎们也三五成群的说起话来。

长乐、顾皎月没跑掉,被团团围住奉承着。之前想要竞争太子妃之位的几个女孩子都往后宫妃子和皇后身上使力去了,毕竟做王妃也是很香的。她们年纪渐长,没时间浪费在顾皎月身上,必须尽快定下婚约。

此时围着顾皎月的,是那些家世普通的女郎们,她们目的明确,想要来东宫混个编制。良娣最好,承徽、选侍也可。是以此时她们表现得十分顺从,好听话不要命地往外说,只盼太子妃提携。

顾皎月头疼不已,暗暗叹气。太子他说了不纳妾啊,你们别来折磨我了。可她不能明说,只能敷衍着。

可怜见的,这世道真是够够的。

这些女孩子都是聪明人,太子性情冷淡,人人皆知,想进东宫,只能在太子妃身上想办法。毕竟,顾家无适龄女郎,沈家不亲,太子妃在东宫应该需要帮手的。

萧瑾见她表情逐渐麻木,便甩开身边的伴读们,过来解围。女郎们看到他就怕,都退开了。长乐松了口气,让开位置,三人坐在一起,继续看歌舞。

顾皎月忽然想起没有赏赐之前那些舞姬,对南月道:“南月,你拿些金瓜子赏给刚刚那队舞姬。对了,把我的玉环赠给那个领舞的女郎。”

萧瑾看了南月一眼道:“怎么还是叫南月,她重了你的名字这么多年,都不改吗?”

顾皎月毫不在意:“月字是常用字,一抓一大把,我还能见个人就叫人家改名字吗。陛下都没叫人避讳呢。”

皇帝陛下大名萧泽世,也是常用字,是以他没叫人避讳。毕竟他军功卓著,政绩斐然,根本不需要别人避讳来显示自己的尊贵。

长乐却道:“你以后进了宫,小心别人拿这个做章,说你尊卑不分。”

萧瑾暗道长乐粗心,做了这么多年姐妹你都没发现皎皎是个众生平等的人吗。

顾皎月道:“放心,她年纪到了,过了年就要嫁人,会在外头做管事,替我打理产业,不会进宫了。”

进宫就不好嫁人了,南星不愿意嫁人,会跟着她入宫。

长乐叹气:“是吗,你身边本就人少,走了她,又少一个得用的。”

萧瑾笑道:“你说的什么话,难道宫里会没人给她用吗。”

“自幼一起长大的侍女,谁能比得过。”

这边皇帝猜完拳,又回到席上。宫女们提醒贵人们归位,宴会要到下一个阶段了。

这时是皇后祝词,向皇帝敬酒,众人跟着敬了一杯。

又有安排好的歌舞上殿。

等歌舞完毕,皇帝正要说话。御史大夫周敦却正了正衣冠,大步踏出,走到大殿中央,郑重向皇帝行了个礼。

皇帝瞬间心里咯噔了一下,要完。不是,朕这几天没干什么啊,没想去御驾亲征,没想去打猎,没想修宫殿,也没养鸟儿,他能有什么刺要挑的。难道是朕一开始的讲话有点飘了,有可能。

皇帝做好了心理准备,就不那么怕了。

只听周敦道:“陛下,臣昨日听到一首诗,想念给陛下听听。”

皇帝挤出一个笑容:“爱卿请说。”

周敦气沉丹田,声音洪亮,抑扬顿挫地把《卖炭翁》念了出来,越到后头,越是悲愤。

如今这诗是在长安平民百姓中流传,官员们大部分还不知道,这还是头一次听到。

宴会上多的是苦出身的臣子,此诗浅显易懂,他们无不听得义愤填膺,血涌上头。想起了自己当年被前朝官府逼迫,不得不造反的往事来。

韩国公李度更是拍案而起:“狗东西,狗东西!是谁,是谁?!”

皇帝也听得怒气上涌,周敦不会无缘无故扫自己的兴,这是有真事。

“好一个‘心忧炭贱愿天寒’,爱卿诗写的甚好,不知这诗中所言,究竟是何方神圣?”

周敦铿锵道:“此诗传闻是一名叫乐天居士的读人所写,并非臣所作。所说之人正是尹昭容之父,尹别山。前几日他纵容家奴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低价买入一老翁的木炭,老翁不肯,他们就强抢,还想打死那老翁。”

“幸而陛下教化有方,长安百姓多有义气之人,众人护着那老翁逃得性命,才未酿成大祸。”

尹别山早在周敦念出第一句诗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好,这事情早传开了,无法狡辩。此时连忙出列,跪地请罪。

“是臣疏于管教,可这都是奴婢们擅自做主,臣并不知情。还请陛下恕罪啊。”

这辩解的话实在过于愚蠢了,不少人都嗤笑起来。

鲁国公程让更是说了出来:“尹老儿,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不都一样。不是你平日里嚣张跋扈,不把百姓当人看,你的奴婢们会这么上行下效,哄鬼呢!”

皇帝更是愤怒地一掌拍在桌案上:“好大的胆子!朕登基以来,夙兴夜寐,朝乾夕惕,爱惜民力,不修宫殿,不开选秀。朕在御座上战战兢兢,你在底下倒是比朕活的更潇洒、更痛快啊!”

“朕的一片苦心,都白费了,这朝纲,都是叫你们这些人给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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