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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走夜路,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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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一带初秋的夜晚不同于炎夏,虽说白昼的温度仍旧是不低,可一旦天上没了太阳,空气里就不免透露着丝丝凉意。

由山下通往山上的一条主干道两旁种的全是了法国梧桐,据说当年宋美龄一句法国梧桐好美,蒋校长就种满了整个南京城。法国梧桐的树干比起其他树木尤为斑驳,这也就使得人们更能在其上领悟岁月的沧桑。晚风拂过树梢,巨大的叶片相互摩挲,沙沙作响,似是一边在将清冷的月色藏起,一边又盼着天上的嫦娥能将地上人儿的魂勾去。

整条大道上零星散落着几位同我一样步行回去的学生,道路两旁昏黄的灯光照得人影忽明忽暗。依稀记得儿时我的祖母无意中告诉过我这样一种传说,一个人影子的深浅投射出的便是他魂魄的浓淡,当一个人的影子颜色越深,则说明他的三魂七魄越为稳固,近来除非遇到什么大事,否则大概率是一路平安;而当一个人的影子颜色较浅时,那么他的三魂七魄必定有所残缺,此人也将多灾多难,比之常人更容易引鬼上身。不仅如此,魂魄的浓淡还与一个人离阴间的距离有关,三魂七魄共十之数,每逢一人遭遇大难,他的魂魄则有可能失去十之二三,自此变成一个魂魄不全的阴人。倘若当一个人魂魄尽散,那么世间轮回各界就都容不下他了,他所留下的任何痕迹也将从这个世界被完全抹去。这就是人们常听到的“魂飞魄散”。

由于过去的时间太久了,祖母讲述的完整内容我已记不全,小时候也只不过是当个故事顺带一听而已。眼前的情形恰好让我回忆起点滴往事罢了。

“小满——”正自顾自地走着,忽而听得身后有人在喊我,那声音传入我耳朵里有些飘渺,一时之间竟辨不出是男声还是女声。想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都没见过几人,怎么突然有人能叫出我的名字呢?

我回过头一瞧,身后空荡荡的,并无半点人烟,难道说是我听错了?

我在原地愣了两秒,便继续走我的夜路。今天发生的事怎么总是令我摸不着头脑啊。我两手插着裤子口袋,默不作声地一步一步向上走去,脑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白天遭遇的那些怪事,不断揣摩着唐有荣和我讲过的那些话。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鬼神之说。想来也对,自盘古开天地以来,世间万物都相继竟发,大到宇宙,小至尘埃,不仅维持着自身的平衡,也参与着共同的平衡。既然这世上有我们阳人的容身之所,怎么会少了阴人的一席之地呢?”我顿时萌生了无数想法,“再者说,有鬼神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倘有世间难平事,鬼神便是下层百姓唯一的寄托。那些志怪传说得以被创生出来进而口耳相传,靠的也都是人们对道义的期盼。”这么一想,原本对于这些从未遇见过的事由内而外产生的恐惧也少了几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

就这样边想边赶路,约莫走了有十多分钟,我已经有些岔气了。毕竟连续的上坡实在是太过耗费体力,只是不知这条大道究竟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我向身旁两侧望去,依旧是形态各异的法国梧桐,梧桐外便是一排排整齐的教学楼,与十几分钟前并无异样。

“这学校规模可真够大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我找了张路旁的长椅便坐下来稍作歇息,也不知何时,这路上的行人都不见了踪影。

“呼——”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也能独自享受着这片天地的广阔。”我惬意地躺坐在长椅上,微凉的晚风吹动着我的发梢,四周的静谧让我疲惫的身体倍感舒适。我静静地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没成想不知不觉中竟眯着了一小会。

醒来过后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继续赶路。余光一扫,发现长椅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瓶矿泉水,矿泉水上的包装纸撕了一半,被风吹地好像一面小旗子飘荡在夜色里。

“哪个人在这休息完忘记带走了?不知道一会会不会有人来拿。”当下我也没多管闲事,任由它继续在那“独自美丽”。

又走了大概三五分钟,眼前的情景仍旧是没有什么变化,我不禁慨叹创立这学校的人手笔之大,难怪校内要安排公车,先前下山的时候虽说发生了那件怪事,可在我心目中这条路也没那么长啊。

突然,前方不远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个包装纸撕了一半的矿泉水瓶正立在一条长椅上。

… …

沉默,无止境的沉默。不会这么巧吧,又有人喝完忘记带走了?有了先前的经验,我也不想再骗自己了。走近一瞧,长椅上赫然有着一个人留下的汗渍,虽说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我依稀还是辨认出那就是我先前留下的。

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鬼打墙了吧。我脑中浮现出了这样一个词汇。说实话,我貌似已经不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了,但我依旧没有解决这种事情的能力,既然四下里无人,那便各凭本事吧。

即便像我先前所说,我遭遇的这些事对我来说好似降维打击,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真的要把唐老拴在裤腰带上吗?

我以前也看过几本民俗灵异类的小说,学着里面破解这种困境的办法,我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每隔个十几米朝地上丢一块,算作记号。我也不确定这到底有没有用,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约莫丢了有二三十块吧,我的脚下果然又出现了那张摆着矿泉水瓶的长椅,椅子上头的人形汗渍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取代它的则是我方才投下的第一块石头。

再往前十几步远的地方,依然也是一块石头安详地躺在那。正当我垂头丧气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头顶上有水滴不断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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