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游戏竞技 > 养娇儿 > 第2章 温府来客

第2章 温府来客

目录
最新游戏竞技小说: 都穿越了,谁还在后宫搞纯爱穿书女配:想当咸鱼的我被逼奋斗前世有缘无分,今世永不分离!另类快穿游戏穿书修仙:我疯狂攻略病娇大师兄幸识君,从此阡陌多暖春啥家庭啊!农女手持系统在荒年杀疯了!暴虐穿越女,统管全家后我再改嫁江南小叙女主一路升官,王爷为爱发疯我反手刀了命定男主重生之前夫别跑离合离合不言欣厉先生,别来无恙恐怖剧场:欢迎来到血色月亮湾重生之苏瑾言穿书:侯府炮灰真千金要苟住小命天降萌宝买二送一幽冥血咒

马车在宝珍楼前停下。

要说这宝珍楼实乃民州县一等酒楼,各式各样的珍馐和佳酿闻名遐迩。不光有美酒珍馐,更有优伶供人消遣,宾客盈门,络绎不绝,生意一向火热。作为民州县一等酒楼,楼内的花费自然也是一等一的高,向来到这的只有富贵人家和官家子弟,家境平凡的普通百姓大多不会到这来。

温长訢二人自顾自下了马车,便有眼尖的店小二迎上来。

徐明漾是常客,无需店小二引路,带着温长訢上了二楼她惯用的雅间。

雅间倒是平平无奇,无甚出彩引人注目的地方,不像京城那般爱制造噱头,酒楼本身无特点,却硬生生装饰得萎靡奢华,借此来吸引客人。

“将店内的特色菜都上一遍吧,备两桌,一桌偏辣一桌清淡些。”徐明漾开口道,店小二在一旁点头哈腰应是,预备退出去时却被温长訢叫住。

“稍等,便再上几壶桑落洒吧。”

桑落洒乃是宝珍楼出了名的酒酿,素来是有价无市,价格高昂,一般甚少有人点。温长訢一开口便是几壶,店小二立马眉开眼笑,料想到这是贵客,伺候好了少不了赏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宝珍楼虽然客多,但丝毫不影响上菜的速度,过不久菜便都上齐了,满满当当一桌,色香味俱全,看上去便让人胃口大开。

一共两桌的菜,温长訢和徐明漾自然坐在一处用一桌,另一桌却是给碎玉和徐明漾的婢女秀儿准备的。

倒不是徐明漾好心,而是温长訢同她那婢女碎玉素来形影不离,不似主仆倒像是嫡亲的姐妹,上哪都要带着,就连用膳也要单独给她点上一桌,要不是温长訢喜好偏清淡而碎玉喜辣,倒是可以一桌同享了。

温长訢饿坏了,昨个夜里困乏早早就睡了,顾不上用晚膳,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此刻腹里自然是空空如也。夹了一筷子离她最近的金丝酥雀,认真吃着。

虽说被饿狠了,温长訢用膳却还是细嚼慢咽的。家里长辈一贯是爱管教人的,虽说她性子是跳脱了些,在外礼数却叫人挑不出一丝半点错处。

待二人吃饱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温长訢拿起酒盏将里边见底的桑落洒一口饮尽,喝得急了些被酒劲呛住,引得她一阵咳嗽,待她将咳意压住,又新添了一盏。

桑落洒并未烈酒,小酌怡情,多饮才会醉人。左右今天无事,倒不如喝个尽兴。外边天光渐暗,人来人往,屋内的两人却丝毫没有觉察到。

温长訢上聊京城的人墨客下聊院众人的风流韵事,乃至京城官家子弟间的八卦趣事都讲得津津有味,滔滔不绝,徐明漾听得入神,时不时被她逗得捧腹大笑。

不知聊到了什么,徐眀漾双眼愈睁愈大,脸上的震惊难以用言语形容。

“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夫子竟当众求娶林小姐?”

“自然是真的。”温长訢正色道,故意卖起关子,“你可知此事如何收尾?”

徐明漾摇摇头,“一位是院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一位不过才豆蔻年华的官家小姐,做出此等不知羞耻又令院名誉蒙羞之事,想来是要被逐出院的”。

温长訢抿了一口酒,放下酒盏附和道:“自然是如此,那老先生少说已经是知命之年,却能干得出当众污蔑林小姐爱慕他这等混账事,甚至当众求娶,平白给院添了不少蜚语,少不了被逐出院。”

其实逐出院都算是轻的,温长訢隐瞒了一点细节,这林小姐的父亲乃吏部尚,正三品的大官员。朝堂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是一个睚眦必报爱女如命的性格,得知闺女受了这等奇耻大辱,岂会善罢甘休?

自然是命人月黑风高之夜将人引出府蒙头毒打了一顿,若不是有人路过瞧见,恐怕早已进了阴曹地府。

徐明漾听此唏嘘不已,温长訢所在的名鼎院乃是京城拔尖的院,里边的学子无非都是些达官贵人,纵使有些寒门子弟,也都是怀瑾握瑜,高风亮节之辈。

“如此,你可有与人结仇?”徐明漾双眉微蹙,担忧道。

“徐姐姐大可放心,我人缘一向不错,院里结交了不少朋友呢。”温长訢笑眯眯道。这话不假,旁人许是看她性子不错,都愿与她交好。当然也有些看不惯她的,处处找她麻烦。

自是不怕有人欺负她,明面上吃了亏,暗地里她自然是要加倍地报复回去,且有这个自信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叫人欲报无门。

一直到亥时。

温长訢已然喝得酩酊大醉,双颊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酡红,倒在桌上不省人事。徐明漾也不大清醒,强撑着命碎玉将她扶回马车上,眼看着车夫驾着往温府去,这才坐上自家马车叫人跟在后边一道回府。

温府在街巷尾端,宝珍楼距离温府稍稍有一段距离,一时片刻到不了。碎玉小心翼翼地将主子扶到榻上,拿过一旁的褥子给她盖好,却被她一把拂到了地上,尝试了好几次没能盖上。或许是酒劲作祟,温长訢整个人异常燥热。烦不胜烦,索性扯过褥子搂在怀里不放开。碎玉无法,便只能任由着她去,拿着打湿了的手绢一点点帮她擦脸。

所幸的是民州县一向秩序良好,也不必担忧遇上匪徒。温长訢睡了一路,到了府前却怎么也不肯下车。怀里紧搂着褥子,说什么都不放开,也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人力气都这般大。

碎玉累得直喘气还是没能扯开,总算是下了马车打算回府叫些人手帮忙。

但也没走远,温府素来是有护卫值守夜勤的。碎玉自个进了府,左瞧右看却不见值守的护卫,也不知今个怎么回事。

心里存了气,待明日姐儿醒来,她自是要禀告姐儿,好好惩治这群擅离职守的,碎玉暗道,也没多想,只当是那些人躲到什么地方偷懒去了。

遂回过头叮嘱车夫:“仔细照看姐儿,将马车守住便是,我去去就来。”

这车夫乃是府上签了卖身契的仆,倒不必担心他有不轨之心,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碎玉威胁道,看着车夫连连点头应是才转身朝府里走去。

一路上看不到护卫,竟连寻常的小厮都不见身影。碎玉颇为疑惑,只是她也没打算让小厮去帮忙将人扶回来,径直往后院去却意外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正巧温长訢所住的瑶合院就在那个方向,打定主意去一探究竟,抬步便继续朝着那个方向走。

另一边刚进府的谢知行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背过身站定,却看见碎玉只身一人。

“她在何处?”

谢知行皱着眉头问道,注意到碎玉是从外边进来的,也不待她回答,大步流星地朝府外走去,便看到意料之中的马车。

他缓步靠近,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桑葚香,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朝后看了一眼跟来的碎玉,也不急着上车。

察觉到谢知行看过来带着压迫性的眼神,碎玉莫名紧张了一下,院内见到谢知行的惊喜一瞬间荡然无存。

刚刚的问题顾不上回答,旋即走上去,将温长訢与谁同行喝醉一事细细讲了讲。

待碎玉讲完,谢知行紧皱的眉头微不可见的又紧了紧,毫无波澜的脸上平白添了丝怒气。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