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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废弃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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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奴在外带回来的花生仁,吃着味道不错,便擅自做主带了一份回来。姐儿说谢大人素来爱吃此物,晚间过来用膳也不好空着手就来,特命奴带过来的,谢大人可要尝尝?”

花生仁?谢知行的眉间不自觉跳了两下。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仆,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想是那番说辞都是温长訢故意教予她的。若不是她授意,旁人如何敢将这花生仁明晃晃地摆到他面前。

谢知行内心发笑。他小时便流落在外,被她捡回温府几年,如今又在这京城住了好些年头,饶是如此都未曾看到甚至听说过谁不好意思会带上花生仁的。再不济,也会多带些其他,而不是单单只带这一盒花生仁,小气不说还显得寒酸。

当然,他也并未将碎玉说的话放在心上。倘若她真不好意思,自有千万种理由拒绝,何须找个蹩脚的由头来搪塞他?只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朝赵风递了个眼神,赵风会意,嘴角带着笑上前打哈哈。

“二位可是稀客,难得来一趟,若不嫌饭菜粗鄙,可愿跟小的一同用些?”二位指的自然就是崔姨和碎玉。此话一出正中下怀,没理由拒绝,由着赵风领她们二人去偏院一道用膳去了。

谢知行未开口,面上不露声色,只盯着那盒花生仁片刻。终于在温长訢伸第二次筷子去夹那桂花鱼翅时动了动手,却是将那盒花生仁推至温长訢面前,眼不见为净,淡淡道:“蛮姐儿爱吃便多吃些,我近来上火,吃不得这些。”

温长訢微微挑起眉头,心中暗喜,也没打算求证他是否真的上火,既然推过来了自然没有再推回去的道理。一盒花生仁罢了,本就该是她一人独享,好心好意让碎玉带过来,他既不领情,那她只好统统吃掉。

吃饭的速度并不快,细嚼慢咽的样子看上去格外斯。相对无言,偶尔有筷箸相撞发出轻微的响声,远处未知的阴暗角落藏着的虫儿时不时叫几声,除此之外周边一切静谧。温长訢一边吃着一边用余光打量谢知行,见对方只是低头用膳,连个余光都未曾给她,半分没有要同她说话的意思,便歇了想与他闲聊的心思。

用过晚膳后,那盒花生仁已然见底。温长訢破天荒地没有立马走,反而是逗留了片刻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左摸摸右踩踩,见她走到院里那处废弃的水池旁才开口提醒以免她被绊倒。温长訢摆摆手不以为意,她先前就发现了这处的废池子。

与其他水池一般无异,模样也是最常见的样式,中间只有一处假山,再无其他。虽说是废弃的水池,但毕竟是归属于谢知行的院子,自然是不可能任由它废弃杂草丛生的。而是命人用土将水池填满,四周也被打理得十分整洁,不见一株野草。

温长訢指了指这废弃的池子,唔了一声开口道:“夏天估摸着也快到了,这废池子留着也是留着,不若我帮你打理一下?”

谢知行不置可否,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问她为何要打理。这处池子是他初到这谢府时就命人填上的,少说荒废了好些年,也未见有何不妥。

温长訢心道:废话,她既花了心思要将他这院子打理一番,难道单单是想帮他装饰院子不成?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只是话不能明说,也不能叫他发现她脑子里想的什么。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说出来的又是一回事。

她笑笑,转过身来,双眸似海水般清澈粼粼,谢知行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听她道:“好歹也是太子少师,倘若哪日有人登门拜访一不小心瞧见了你这院子如此寒酸,指不定怎么腹诽拿你当饭后谈资。我近来无事,命人从别处寻了好些花,都是顶顶好的,一到便能种下。修整修整水池,种些花儿,待夏日一来你这院子也能凉快些,方便待客。你觉得如何?”

谢知行此时真有些讶异了。他只当她是一时兴起,未曾想她竟连如何布置都思量好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不是三分钟热度的性子,花都寻了,想必之前就有打算,只是不知她的目的是什么。

罢了,倘若她开心,由着她便是。且不说只是想将他这院子拾掇一番,哪怕是想要他将整个谢府赠予她,他都难以拒绝。

温长訢自说完那句话便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反应,见他眉目舒展,并无半分拒绝的意思,便知此事应是稳了。果不其然,沉默了几瞬谢知行就点了头答应了。只说后几日他不在府中要出去一趟,倘若需要什么尽管吩咐赵风便是。

温长訢自是不拒绝,心里惦记着有些东西不便叫赵风瞧见,到时再找些理由让他离开便是。左右多闲聊了两句,就带着崔姨和碎玉两人一道回了瑶静院。

明日一早还要上院,不宜晚睡。温长訢看了会儿便困得不行,叫人抬了浴桶洗漱了一番,早早上了榻休息。

次日清晨温长訢睡得正香,碎玉自外推门入内,上前将罗帐撩起,手里动作不停,见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怕误了时辰,只好轻唤几声。

“姐儿?姐儿?快醒醒,今日可赖不得床,您再不起可要误了进学的时辰了。”

温长訢被悠悠叫醒,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缩进被褥里试图当个乌龟,裹得严严实实。心里杀人的想法都有了,恨不得将那规定卯时进学的老迂腐抓起来毒打一顿!却不得不老实从榻上坐起来,睡意尤浓不甚清醒。

碎玉习惯了她这副样子,与她烦躁的样子截然不同,耐着心伺候着穿戴洗漱好,一把将她拉上了马车。早膳是在马车上用的,一碗清粥几碟小菜,还有一碗温奶和几块龙须酥。温长訢没甚胃口,寥寥用了几口便停下,倒是那温奶被喝了个干净,半点不留。

这一番下来温长訢早已经清醒了,接下来五日不得出院,有些事只好交代给碎玉同崔姨她们去办。

“切记,那池子修整时寻个由头将赵风引出府,万不可叫其他人瞧见了。”

碎玉明白此事的重要性,点点头道:“是,姐儿可放心,奴明白了。”

仔细想了想没有什么事被遗漏的,这才作罢。院方才便到了,只是她要说的事还没交代完。确认过没有事情被遗漏,温长訢便安心下了马车,进院时不期然被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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