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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拆祠庙张俭上书,惩奸邪李膺蒙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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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冯绲接到张俭信后,立即派人请司隶校尉李膺、新任大司农刘祐来府中商议。三人此时正聚与冯府房之中,满目怒容,不时翻阅桌上信,桌上除了张俭信外,尚有来自北海等地的检举信。

冯绲放下张俭信,说道:“二位大人,山阳太守单迁乃是单之弟,侯琨是侯览之兄,二人在山阳肆意妄为,为非作歹,为私欲毁坏先贤祠庙,单迁身为一郡之守,竟罔顾法纪,罪不容诛。”

刘祐这时不禁叹息道:“前翻惩治宦官,所收资财,除却军饷之用,悉数纳入国,各处开支及贪墨,已然空乏;近日我彻查各地土地卷宗,又得各地举报,现中常侍苏康、管霸以贱价强买良田,州郡官府畏惧宦官淫威,任其胡作非为,百姓纷纷背井离乡,民怨沸腾;长此以往,豪强肆意侵占土地,却隐瞒不报,剥削佃户,百姓困顿,无粮可纳,国税粮日益不足以用,又因宫中开支、官吏贪墨,已然空乏,如何是好?”

“哼”,李膺提起官吏贪污,火冒三丈,拿起一封检举信,说道:“北海太守羊元群,自恃宛陵县大族,贪赃枉法,声名狼藉,郡府中茅房摆设之物,亦被其监守自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竟贪墨至此。”

冯绲这时对二人说道:“依我只见,不如联结朝中有识之士,合力惩处此等奸邪得宠、损国害民之徒才是。”

李膺当即拍案说道:“好!我等当同心同德,合力除奸,为国尽忠”,三人一拍即合。

次日,司隶校尉李膺率先向朝廷上表,检举北海太守羊元群贪得无厌,损国利己。桓帝闻之大怒,当即下诏,将羊元群收捕归案,严加审讯。

却不料羊元群行贿宦官,反而诬陷李膺挟嫌中伤,桓帝听信,竟将李膺罢官,配左校服役,桓帝又以应奉为司隶校尉,羊元群得以逍遥法外。

左校即是左校署,乃官署名,汉将作大匠属官有左校令、右校令,俸禄各六百石,分掌左右工徒,时常会将一些犯人配至此劳役赎罪。

李膺受‘反坐“之罪,廷尉冯绲闻知,愤怒不已,弹劾山阳太守单迁多行不法,不遵诏令,毁坏先贤祠庙,并将单迁收捕狱中。冯绲为防夜长梦多,宦官作祟,以致前功尽弃,当夜将单迁拷致死。

大司农刘祐亦举报中常侍苏康、管霸强取豪夺,侵占良田万亩,并连夜征得三公印绶,送公,将管霸、苏康强占良田,依律充公。

众宦官闻知,纷纷赶往曹节府中商议,管霸、苏康二人对刘祐痛恨不已,曹节劝慰二人道:“二公莫急,不过些许田产,日后再购置些便是。”

苏康不忿道:“杂家非是为些许田产而怒,实乃刘祐欺人太甚,竟敢不把吾等放在眼中,莫非我等如此好欺不成?”

曹节不愿与苏康多做争辩,便转而问道管霸:“管公,以为此事当如何处之?”

管霸沉虑片刻,说道:“曹公,此事陛下岂会不知,不过陛下却一直一言未,杂家近日听闻国资财又是空虚,宫中损耗日益增多,陛下心中为此事忧虑不已;依我之见,不如诸公捐献资财与陛下,以愉悦圣心,若是龙颜大悦,得陛下护佑,日后再十倍、百倍取之,又有何难?”

众人认为管霸说的有理,不过捐献资财,心中确有不舍,对刘祐、冯绲更加怨恨。

王甫一脸怨毒,沉声说道:“哼!冯绲、刘祐未得圣命,竟敢私自行事,处死单迁,收没管、苏二公田地,可罗列冯绲、刘祐擅权专姿,先斩后奏之罪。”

曹节沉吟道:“一者捐献资财,以得圣心;二者罗织罪责,奏报陛下;冯绲等人以检举信迷惑陛下,杂家以为可效仿之,派人起草告信,还之以牙;另即刻依计行事,不可拖延。”

于是,众宦官依照商议之策,连夜觐见桓帝,纷纷自愿捐资充实国,桓帝大喜。

管霸、苏康随后泣诉桓帝,并上报匿名信,诬告冯绲、刘祐未得诏命,先斩后奏,私自残害朝廷官吏,侵占他人田地,无视法纪章程,有结党不轨之心,擅权专姿之嫌。

经宦官挑唆,桓帝大为震怒,众臣求情不得,下令将刘祐和冯绲罢官,送往左校服役。

李膺自被往左校服役,李远便去求太尉杨秉、大鸿胪陈蕃相助,杨秉正欲为三人讼冤,却旧疾复,卧床不起。

大鸿胪陈蕃上为李膺、冯绲、刘佑三人鸣冤,请求桓帝即日释放三人,官复原职,桓帝置诸不理。陈蕃再三跪请桓帝,反复陈述三人冤屈,言辞恳切,桓帝依然未答复,陈蕃流涕而还,只得作罢。

李远见此,焦急不已,却又束手无策,终日与家中闷闷不乐。郭氏见此,便劝导:“夫君,可是为公公之事忧虑?”

李远不觉叹息道:“前番去拜访太尉杨公与大鸿胪陈公,二公皆愿为父亲上鸣冤求情,岂料太尉卧病不起,陈公独自屡次上,陛下置之不理,如今父亲与左校受劳役之苦,我心中怎安,可又无救助之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郭氏问道:“妾身听闻公公罢免之后,陛下立即以应奉为司隶校尉,杨秉卧病不起,陈蕃又屡谏不得;依妾身之见,陈蕃早已为陛下疏远不喜,而公公罢官后,朝中众臣,陛下独独以应奉为司隶校尉,应奉又素来与宦官不和,可见应奉如今正得圣心,夫君何不去拜见应奉,求其相助。”

“夫人所言甚是,我即刻前往拜求应大人”,李远听完大喜,匆匆赶往应奉府中去了。郭氏不禁叹息,又去往后院房中缝制其幼童衣物。

司隶校尉应奉见陈蕃屡谏不得,但在李远拜求下,独自进宫面圣,上疏桓帝道:“臣闻忠臣义士皆是国之栋梁,今前廷尉冯绲、大司农刘佑、司隶校尉李膺,严明执法,诛除奸佞,明正法纪,以振朝纲,朝臣百姓皆为之称道;李膺等人为国尽忠,惩治不法,陛下未兼听细察,听信谗言,以致忠臣蒙冤,听闻此事者,无不叹息悲悯;冯绲曾讨平荆州蛮夷,数次建功,而李膺威著北疆,遗爱度辽,今西羌、北胡、南蛮蠢蠢欲动,官军奈何不得,臣乞求陛下宽恕李膺等人,以备战时之需,亦可昭示陛下仁德宽厚之心,愿陛下听之纳之。”

桓帝听罢,心中想起西、北、南三陲之患,不由担忧,说道:“爱卿之言,朕岂能不知,本就未有杀李膺等人之意,只是恼怒三人未请圣命,擅自行事,略加惩处而已;先前陈蕃求情不准,皆是因其过于倚老卖老,又与李膺等朝臣过往甚密,心中不喜;今番爱卿求情,朕自当恩准,若是不准,只怕朝中大臣不知朕心,纷纷上谏,惹得君臣不快。”

应奉立即跪地谢恩道:“陛下英明,臣跪谢天恩。”

桓帝起身扶起应奉,叹道:“如今杨太尉卧床不起,难以为政,陈蕃已老,不堪重用,朕知爱卿一向忠贞勤勉,恪守君臣之礼,早欲提拔重用,又恐招致他人不服,故而一拖再拖,还望爱卿日后与朕同心才是。”

“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应奉听得桓帝赏识赞美之言,欣喜不已,当即叩谢。

李膺、冯绲、刘祐配左校服役后,杨秉卧病不起,陈蕃屡次上皆不得,后经应奉上,桓帝便将李膺三人赦罪,放归府中,容后听用。

李远闻之大喜不已,即刻催马赶至左校,迎接李膺归府,李膺却是径直赶往陈蕃府上致谢。陈蕃连叹:“非是老夫之功,元礼当谢应奉才是。”

李膺说道:“陈公为吾屡次进言求情,劳心伤神,李膺自当致谢,陈公不必推辞”,陈蕃见李膺如此一说,便受李膺之礼,二人相谈一番,李膺告辞离去。

李膺又从李远口中得知杨秉病重,前往探望杨秉,少顷之后,便由杨秉之子杨赐送出杨府,一路上不禁叹道:“太尉一声娴静淡雅,洁身自好,朝中又失一柱。”

直到入夜,李膺父子才回到府中,李膺知道此番遇祸得免,也有郭氏出言之功,想起李立之死心中愧疚,一早便歇息去了。

李远自然少不得对郭氏一番赞誉,郭氏闻知应奉上疏一言,便将李膺救出,不禁为陈蕃叹息:“陈蕃屡言不听,应奉一疏即行,天子有意告诫陈蕃当辞官归隐,怎奈陈蕃尚不自知,可怜忠心一片,尤为可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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