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医疗险 > 第十一章 白皮磨蹭桑寄生

第十一章 白皮磨蹭桑寄生(第1/2 页)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石破天穿越令狐冲帐暖春夏今夜尚有余温前男友总偷看我小号甄嬛重生成琅嬅治懿症感情危机医棋厥阳间巡游成为抛夫弃女文中的娃,我不干了斩神:缨子请自重,你别乱来呀!末世:小尸尸我捡人捡起劲了几多钟意火影从加点开始虫族之我在虫族当真白月光我一个古董店长,会点法术很合理全民海岛求生:我能听到万物心声我穿越的平行世界居然有诡重生:我爸太听劝了藏起孕肚离婚,郁总全球疯找暗夜迷雾

鲜于琪和赵仁琦虽然是盲棋对盲棋,但二人好像跟明眼人对弈看着棋盘一样,走棋丝毫不差;报棋速度还很快,把那代为走棋的王发根和刘生地这两个明眼人竟是忙了个不亦乐乎,围看的人们也看了个不亦乐乎。

路边棋摊儿何时见过这样的盲对场面?何时见过这样流水般报棋的盲对场面?即使国家组织的正规棋赛,也未必有这样的水平。

盲对的二人下了个过瘾;代为走棋的二人忙了个过瘾;围看的其他人则看了个过瘾——就连医圣轩辕竹沥也看得非常爽!

痛快!简直是动人心魄!

三副深奥、繁复的江湖名局,鲜于琪和赵仁琦二人竟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盲对——太快了!

不仅鲜于琪和赵仁琦二人意犹未尽,其他人也都有意犹未尽之感……

“闪开!闪开!”当所有人还正沉浸在刚才盲对大战所带来的激烈气氛中时,围看人群又是一阵骚乱——有一人边喊边粗野地分开众人走到了棋摊儿里面。

赵仁琦刚解下蒙眼布,抬起头,把眼睛用力眨了几下才看清:

一个衣着言行很夸张的青年男子站在鲜于琪身后,正拿眼睛瞅住他。

只见那青年:

上身是花里胡哨的香港化衫;下身却穿一条收脚的工装香港裤;脚蹬一双北京老板鞋,头发很长不整发型任其四散开成所谓的爆炸式;全身上下几乎一样粗细,桶状身型,仅一头部骨感十足,五官突出。

一副蛤蟆镜遮住熬夜干瘪的上下眼皮和通红的眼部血丝;一张口,满嘴的烟熏黄牙,难闻的臭味儿能把人熏倒。

此人一看就是那种故作新潮、奔放、自由的小青年,说话很夸张,故意将发音弄成半广东半北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闯过天下一样,张嘴就冲赵仁琦咋呼道:

“你就是赵仁琦吧?一看你那鬼剃头就知道是你!听说你从来没败过,我不明白你一个路边摆棋摊儿的能有什么本事?还从没败过!吹!

“我从参鸩回来的——知道吗?参鸩——创业者的天堂,大地方!这照日村的村长是我舅舅——知道吗?我舅舅叫钱续断,村长!我叫牛千斤——能力很大的意思!听说过没?

“我现在就要打败你——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荡一局?”

说完,牛千斤用手轻轻一拍鲜于琪的肩膀说道:

“唱戏的!别在这儿瞎搅和——该去哪儿去哪儿!别耽误我功夫——我的时间你赔不起!”

牛千斤的行为很过分,所有围观的人都看不上;但一听他自报家门,是这个照日村长的外甥,都忍住了没敢多言。

王发根和刘生地更看不上,眼睛看着赵仁琦;尤其刘生地那牛眼都瞪得圆鼓鼓像要爆出来,那意思很明显——要不要把这小子给弄出去。

鲜于琪也是刚把蒙眼布解下来,虽没有回头看,也知道牛千斤是个愣头青;他被那牛千斤一拍,刚想发作,突然转念一想:

“我都百十岁的人了,跟他这毛头小子犯不着一般见识;还是看看小师侄——赵仁琦怎么处理这件事。大事要紧。”

经过刚才跟鲜于琪的一番斗口和盲对,赵仁琦已知鲜于琪是个世外高人、绝世高手;虽到棋摊儿来公开对局,但好像并无恶意。

赵仁琦见鲜于琪对牛千斤的无礼无动于衷,心下有些明了;他略一沉思,示意王发根和刘生地不要冲动,站起来冲牛千斤说道:

“牛千斤——听说过!我跟牛膝镇桔梗村的傅龙乾,外号伏龙肝的傅大哥有些交往,傅大哥任侠好义,我很敬重他。

“你既自报家门说叫牛千斤,钱村长的外甥,那一定是傅大哥的公子——傅柏丕!在参鸩大城市干大事儿的!”赵仁琦边说边对牛千斤竖起了大拇指。

“少套近乎!别提我爹!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上来就套近乎拽长辈,你配吗?赵乞儿!

“够胆的就跟我荡一局——如果你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有真本事;如果你输了,还是以后少吹什么‘从来没输过’!回家关起门儿好好练练再出来混。”

牛千斤说话时眼看着天,对赵仁琦是一脸的不屑。

“这小子怎么这样?真是欠揍!”围看的人慑于牛千斤的身份,只能在心里为赵仁琦不平,却不敢吭声。

王发根和刘生地却是已经气得怒不可遏,马上要冲上来拼命的样子。

鲜于琪和轩辕竹沥已经站起身在一旁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轩辕竹沥和鲜于琪一样心思,要看看赵仁琦如何处理此事,他们要多了解了解这个小师侄;围看的人现在对鲜于琪已经非常佩服,自动为鲜于琪二人往后让了让地方。

赵仁琦强压住心里的怒火,目光如炬地看了一眼牛千斤,心道:

“这小子的外露皮肤晒得黝黑,一看就是那种长期在烈日下奔走讨生活的人,在参鸩的日子应该不好过。恐怕这次是赶会走亲戚兜里没钱买礼物,到这儿碰运气磨蹭来了。

“什么赌棋?都是幌子!做法可以理解,就是说话有点儿太损了——不过,傅龙乾傅大哥那里总要留些面子,不能跟这小子一般见识!”

赵仁琦这三十年来一直在社会的底层混,风里来雨里去的,象牛千斤这样的情况没少遇见;他自己不也有很多不得已的隐衷、尴尬说不清吗?

要不,他怎么能一直被人误解为不是好人呢?

所以赵仁琦一眼就看出了牛千斤的底细,却不便揭穿。

看透不说透,光棍不揭丑!

一念至此,赵仁琦不怒反笑:“哈哈哈!”接着冲王发根和刘生地吩咐道:“麻烦二位兄弟,给重新摆一个棋局。”故意抬高牛千斤继续说道:

“这位是从参鸩大城市来的同道高手,今日又是照日镇大会,摆一个‘李太白醉捞水中月’,欢迎远方来的客人!不要慌——慢慢摆,每个子都要摆对,不要弄错了。”

赵仁琦说得很仔细,还故意说得很慢。

王发根和刘生地被赵仁琦搞蒙了,对望一眼,又看了看赵仁琦的表情,也看出了一点儿门道儿,心下对牛千斤看不起;但二人不多说话,开始重摆棋局,故意一个子、一个子地摆,摆得很慢。

牛千斤看着王发根和刘生地摆棋局,神情逐渐紧张起来;眼看着那副著名的江湖残局——“太白醉捞水中月”已经摆好,牛千斤故作不经意地往四周扫了几眼,有点儿失望。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