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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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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握一下男人的手就松开了,糙,扎手,他的手心里有点儿刺麻的感觉,“你这个姓很少见。”

封北耸肩,“常听人这么说。”

高笑眯了眼睛,“这个姓好,还很特别,听一回就能让人记住。”

封北低头看去,少年有一双会笑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还有明显的卧蚕。

高看看旁边自言自语着什么的奶奶,又去看男人,撇撇嘴说,“你才见我奶奶,她怎么就听你的话,不听我的?”

封北倚着墙壁,“当时我走前头,嘴里哼着歌,老太太追上来说我唱的好,拉着我不让我走,叫我唱歌给她听,我问了知道她什么也记不住,就没敢把她一个人待巷子里。”

高问道,“你给我奶奶唱的什么歌?”

封北说,“《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高哼唱出来一句,“五星红旗,你是我的骄傲,是这个?”

封北舔舔发干的嘴皮子,眼里含笑,“不是,你唱的是《五星红旗》。”

高说,“不一样吗?”

封北说不一样,“那是两首歌。”

高一脸茫然的看着男人,“你唱一句我听听。”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嘹亮。”

封北咳两声清清嗓子唱了开头第一句,高就找到了点儿熟悉的旋律,不自禁的跟着哼了起来,还傻逼逼的摇头晃脑打拍子,“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

高老太不出声儿了,她老老实实的站着,听的特认真,谁见了都不忍心打扰。

一户挨着一户的逼仄窄巷里面,细长如丝带的天空之下,青涩的声音跟低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唱出了不同的味道,一个轻快飞扬,一个慵懒随性。

歌一唱完,高跟封北白痴似的四目相视,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嘴巴皮儿上面,有些干裂。

封北撩起脏褂子擦把脸,褂子拿开时,脸上脏兮兮的,他拧开手里的水杯,把最后的几滴水倒进嘴里,喉结滚动了一下,双眼猩红一片,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高想到了暴晒在太阳底下的鱼,快要死掉,看着怪可怜的,他握住自行车龙头把车子提起来,“奶奶,我们回家吧。”

他说着就哼起了那首歌。

高老太颤颤巍巍被封北扶着走跟在后面,可乖了。

高想到了跟奶奶拉近距离的办法,就是唱歌,不会的他可以学,慢慢来吧,时间一长,奶奶总会记起他的。

封北走在后头,瞧了眼少年湿淋淋粘了不少土渣子的大裤衩,风一吹就贴上了屁股蛋子,勒出不大不小的印儿,他问少年是不是去了西边的河里摸鱼。

高听了就乐,“屁呢,那河里的鱼早被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妖魔鬼怪,修为高深,精得很,钓不上来的,河瓢倒是有很多,你要是去摸得当心着点,可别跟我一样,差点死里头。”

后半句是不假思索蹦出来的,高搓搓牙,他不等封北说什么,就抢先一步,故意用了流气的口吻,“有只母水猴子看上了我的美色,死皮赖脸要拽我做她的上门女婿,把我给吓的半死。”

这个话题在封北的闷声笑里结束了,逗呢,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哪儿有什么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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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洗了个澡,高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出来,“妈,奶奶呢?”

刘秀说睡下了,她手拿扫帚扫着院里水泥地上的枯树叶跟灰尘,见儿子还杵着就说,“作业做完了吗?今天的日记写了没有?你爸晚上回来检查发现你什么都没做,妈也帮不了你。”

高灰头土脸的上了楼,他在原来的世界出门前做了小半张化学卷子,这个世界的他做的也是化学卷子,上面的题目一模一样,自个涂涂改改的答案也一样,连鸡爪子抓的字都没有区别。

很奇妙的感觉。

高和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好奇天现象,好奇宇宙奥妙,好奇人死了会去哪儿,是去另一个空间生活,还是彻底消失,还会不会有来生?鬼魂呢?又是什么东西?

他以前看到过一篇研究报道,关于平行宇宙的,好像说的是我在做一件事,另一个世界的我可能也在做那件事,或者在做别的事,那会儿他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通就抛到脑后,没想到有一天会亲身经历。

定定神,高抽出本子写日记,他拿了圆珠笔转几圈,登时思如泉涌,埋头在本子上刷刷写了一段。

高一鼓作气把明天的那份儿也写了,日记好解决,随便写写交上去就行了,反正老师也不会仔细看。

作业难,尤其是数学跟英语,就是一对儿吃人不吐骨头的兄妹,可怕。

天快黑的时候,高只搞定了数学作业的冰山一角,他把笔一丢,决定开学前去借贾帅的作业本参考参考,希望这个世界的贾帅还是个学霸。

一家之主高建军同志忙活完回来,刘秀就扯开嗓子喊儿子下楼吃晚饭。

高到阳台门那里又忽然右转,直奔二楼里面那间卧室,推开朝向平台的小门出去,他蹦起来扒住墙伸脖子看。

很多铁的脚手架堆放在院子里,很乱,男人正在光着膀子搬脚手架,布满汗水的手臂肌肉绷紧,弯下的背部宽阔强壮。

高知道那玩意儿忒沉。

封北有所察觉的抬头,他看到了墙上的黑色脑袋,叼在嘴边的烟立刻一抖,忙夹开低骂了声操,“你别扒那儿,危险!”

“没事儿的,我有一次没带钥匙,直接从你院里的墙上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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