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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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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旅戈军接住滚下的士兵。在萧四郎的指挥下,暂时撤下了木制阶梯。

萧四郎上前沾了一点褐色油体一闻,略微的刺鼻味道,身为旅帅的萧四郎立马认出这是蓖麻油!

“快撤!”

旅戈军迅速朝着屋外整齐撤离。就在这时,轰隆一声,整个二层平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霎时火光四溅。

永和坊内的树木茵被的覆盖量极广,飞溅出的火残骸滚落周围的草坪中,犹如一条条蜿蜒爬行的火蛇,很快起了熊熊烈火。

突厥人一下抛出了一个难题——你们是抓人,还是救火。

萧四郎一下犯了难,若是任凭火势蔓延,迟早会点整个永和坊。能在永和坊买的起宅子的,都是显贵之人。届时众多达官显贵的府邸遭受无妄之灾,怪罪下来,自己就是妥妥的黑锅料子。

可如果没抓到突厥人,自己也脱不了李司丞一顿斥责。

萧四郎思忖再三,若不灭火,得罪的权贵恐超两手之指,抓到突厥人还好,李司丞说不定会帮自己。倘若没抓到,等待自己就是万丈深渊。

相比于灭火,最多就是放走突厥人。得罪一个李司丞和得罪数十位权贵,其中权衡利弊让萧四郎果断选择了前者。

他挥舞黑色旗帜,把灭火的消息传到望楼,再由望楼传给各个武侯。那些原本围堵在街坊的武侯迅速拿起灭火工具,朝着火源蜂拥而去。

随着隔离带的划分,武侯纷纷投入灭火工作。突厥人趁着机会,彻底离开了永和坊。

唐敬在不远处的望楼处看着灭火的萧四郎,瞬间知道了对方的意图,但也没说什么。

对于萧四郎个人来说,这是正确的选择。毕竟朝中那些权贵可不会在意其中缘由,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府邸损失谁来负责。

看来突厥人把聚集地选在永和坊,是经过仔细斟酌的。这种纵火求生的手段,可谓把唐人的心理拿捏的恰到好处。

姚安能一掌拍向望楼边上护栏:“他居然选择灭火!”这样一来,唯一可能得到的线索也断掉了。

唐敬问道:“换成你,你会如何抉择?”姚安能干脆道:“我会毫不犹豫选择抓突厥人。”

唐敬不禁一笑:“那是你还没有爬到那个高度。当一个人拥有的多了,顾虑也就多了。”姚安能反驳道:“他能有什么顾虑?身为旅戈军的旅帅,主要任务就是抓突厥人。他这般本末倒置,配当什么旅帅。”

唐敬深深看向姚安能,眼神中充满了警醒:“做缉捕盗吏这行,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什么是该做的错事,什么是不该做的对事。只有弄明白了,你才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否则等待你的,只有棺材。”

姚安能一怔,一时有些无法理解唐敬这话的意思。他刚想问什么,发现唐敬斜靠在护栏旁,呆滞地眺望远处。那是突厥人撤退的地方,也是线索彻底断掉的地方。

唐敬一时也不知上哪去找新的线索,如果当初自己能先去探查那批货物就好了。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当下唯一的寄托,似乎只能放在尚未捕获的章萜生身上,这跟捕风捉影没什么区别。唐敬把这些烦事抛到脑后,从衣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姚安能:“你把这封信送到永达坊梁家宅,算我欠你个人情。”

姚安能狐疑地接过信件,下意识想要拆开看,不料唐敬道:“别看了,里面都是我上任不良帅时的暗语,你看不懂的。”

姚安能这才放弃查看的想法:“你的人情有什么用?”唐敬无奈笑道:“将死之人的人情能有什么成色?看你一厢情愿吧。”

姚安能道:“我可以帮你送信,但你要告诉我那日在金康里,我被切晕后,你和官老的所有谈话。” “没问题。”

永达坊就在崇业坊南北毗邻,唐敬和姚安能来到岔路口后便分道而行,唐敬左拐御马前往崇合铺,姚安能则右拐前往永达坊梁家宅。

唐敬看着崇合铺敞开的门,先是检查一下,上面有摧毁的痕迹。唐敬记得自己分明给慕染两位姑娘留了退路,为什么还会落入突厥人手里。

不过这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了,毕竟人已经救了回来,当务之急是送慕染离开长安。

虽说长安已经阖城了,但自己和长安城的城门尉欠自己一条命,对方看到信封里的徽章自然会破例放行。

唐敬移步来到后房院内,慕染无神地坐在地上,身前堆满了衣物,尺寸不大,赫然是小春的衣物。

“该离开长安了。”

慕染点点头,拿出火折子,吹后扔入衣堆中:“抓到那个突厥人了吗?”

“没有。”

“你会帮我抓住他的,对吗?”

唐敬道:“尽量。”

慕染的苍白的脸庞被升起焰火映的通红,过了很久才缓缓说道:“你我都已经两清了,为什么还要来帮我。”

唐敬坐在慕染身旁,望着恍惚的焰火,若有所思:“你的祸水是我引来的,这是我应做之事,与那份人情无关。”慕染侧过头:“在你眼里,你我只有人情交易,对吗?”

唐敬思索片刻:“对,还完你的人情,你我各不相欠。”慕染苍白的脸上勾勒出复杂的笑容:“是不是只有你这样的人,才配在这个时代活下去。”

唐敬自嘲地起身:“历史的洪流里,你我皆是溺水之人,别无所选。我早就说过,长安就是一头怪物,想不被它吞噬,就必须变得和它一样。”

说罢,唐敬捡起搁在一旁的狼头信封:“该出发了,你在长安待的越久,就越危险。”

很快,崇合铺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车上跳下两人,一个人是姚安能,另一位男子一身蓝色深衣,头系麻绳,下颌的胡子茂盛地遮住了两腮。

“唐帅!你出狱了?”梁河兴奋道。

唐敬上前搭着他肩膀:“帮我把她送至安全地方。”随后把狼头信封塞到梁河手中“城门卫看到里面的圆币,会给你们放行的。”

梁河接过信封,捶了下唐敬胸脯:“出来也不给我放个风声。等我回来,咱两势必喝上一轮!”唐敬点头答应。

梁河是唐敬在任不良帅时的随身侍卫,也是唐敬的关键心腹。自唐敬犯事铃铛入狱后,梁河主动卸去官职,回家吃起了父亲留下的老本。

梁河很快招呼慕染上了马车,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了唐敬视野中,唐敬那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徐徐驶来,伴随一股奇特木香,车棚棚顶宛若躺在河中的一轮弯月,侧边直棂窗上无需任何装饰,整体豪而不奢。车上很快下来一位身着圆领褐色宽袖长袍的男子,他脸戴面具,看不清容貌。

“请问,慕姑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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