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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章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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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敬淡然一笑,朝着姚安能道:“审吧。”说罢,便离开这片腌臜之地。

不过片时,姚安能拿着笔录从地下走出,递给了李长平。

安田只是一个安插在此的狼卫暗哨,知道的情报并不多,唯有一个叫做老鲍头的上级。但向来都是老鲍头单线联系,安田本人并没有任何联络手段。

这线索只能说明一件事——突厥人已经渗入长安各处了。如今要拔的不再是独眼狼一枚钉子,而是要和长安内所有突厥人较量。

眼见突厥势力就如老树盘根般越摸越杂,李长平顿感头疼,当初就不该听师兄李沁的鬼话,揽下这平靖司。

“大人,查到线索了!”一位官吏大声喊道。那官吏立马上前解读:这将工监在铺路时偷工减料,多出来的材料通过被七个不同买家买走,这七个买家里,五个是胡人,两个是唐人。

但这七个人有一个共同的交集点——宋汇。

“宋汇?”李长平看向唐敬,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唐敬解释道:“他是长兴坊里的一门商贾,常做外来生意。”解释完,唐敬没有任何停留,拿起桌上的横刀系在腰间,上马直奔长兴坊。姚安能朝着李司丞点点头,紧随其后。

二人不过一水刻时便来到了长兴坊信仁里,这是宋汇的铺子以及居所。门口的小厮见是官署中人,不敢怠慢,带着唐敬二人来到了信仁里一处后院,还没进院门,便能听见悠悠丝竹之声。

唐敬越过门槛,看着宋汇躺在睡椅上,两位的侍女负责捶腿按背,一位负责投喂山珍海食。宋汇身前是一座巨大的红帷高台,高台上的舞女姿态婀娜,管弦交杂。

小厮上到宋汇耳畔耳语几句。宋汇瞥了眼,没有起身:“说吧,什么事?”

“我要调查你这里所有算账。”唐敬出示了令牌。宋汇只是看了一眼,不屑一笑:“我不过一届商贾,做不出什么离经叛道之事,回去吧。”

宋汇手一挥,台上了舞女换了下一批。

唐敬道:“这得搜过才知道。”宋汇见这人如此不识抬举,冷声道:“我见你是十三阎王,敬你三分。若是真要查,先去问问朝廷大人那边同不同意。”

宋汇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搬出了自己的后台。

唐敬见对方态度坚硬,也不陪他纠缠,手中寒光一闪,一柄横刀架在了宋汇脖颈前,吓得周围的小厮顿然不知所措,就连宋汇也不禁滞住片刻,厉声道:

“你敢让我染上半点红污,就等着被碾死吧!”

这边的异动惊走了高台上的舞女。此时院外也跑来一群手持棍棒的赤膀壮汉,将唐敬二人团团围住。姚安能见状,‘唰’的拔出横刀:“平靖司办案,你们安敢上前半步!”

拔刀并非姚安能内心本意,只是没想到唐敬知道对方背景后,还敢使狠招。自己也是被架在火炉上,不输气势,被迫拔刀罢了。

唐敬冷笑一声:“不妨告予你听,我本就是一个死囚,办不成事回去也是死,觉得会怕你身后的跟脚吗?”

宋汇暗骂一句疯子。关于十三阎王的事迹早有所耳闻,在一个死囚面前,自己无论如何说理,也起不到半点作用。这个世界唯有这种疯狗,不得不避。搞不好再被咬上那么一口,得不偿失。

一番纠结过后,终究塌下肩膀:“放下你的刀,跟我来吧。” 唐敬收回横刀,跟着宋汇走入侧边的斜脊瓦屋。姚安能内心暗讶,这种背后有势力的商贾在官署眼中最为棘手,没想到在强势的唐敬面前却乖得跟只家猫似的。

果然没人愿意惹恼一个将死之人啊。

唐敬来到瓦屋内,看着里面高高叠起的算簿,宋汇道:“唐阎王,这么多算簿。你总得告诉我,要查哪种吧。”宋汇也嫌麻烦,要是一个个翻给唐敬看,得翻到猴年马月。

唐敬思索片时:“我要所有本地建材的算簿。”

宋汇眉头一绞,很快翻出了一本簿子:“都在这里面了。”

唐敬快速翻阅,目光很快锁定到平靖司给的七人名单。但一个名为章萜生的人,最引唐敬注意。将工监私贩的朝廷材料,唯独卖给他的那一部分,最为含糊。而且通过宋汇的账单可以得到,章萜生卖的数量最多。

“他住在哪?”

“你找他啊。没记错的话就在永乐坊西边的小平间。他一个有钱人住那种地方,我很有印象。”

唐敬合上账单,准备前往永乐坊,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你最好祝福我任务成功,否则我第一个回来砍了你。”说罢,唐敬迈着大步离开了信仁里。

这话的目的也是为了敲一敲这只商虎,以免其言不实。

宋汇接过一旁小厮递来的绢帛,擦了擦冷汗:“简直就是个疯子,整个长安恐怕都不太平,我得出去避避风头,快去备马车!”

永乐坊就在长兴坊南边毗邻之处。不过半水刻时,唐敬就来到了西边的小平间,这里是普通百姓的居住之所,屋子一目望去皆是茅草平顶,相互紧紧挨立,时不时走入一位衣衫艳丽的浓妆女子,与此处格格不入。

姚安能看着近乎脏乱的小平间,闻着脂香臭味交杂的空气:“这真的是人住的吗?”唐敬嗤道:“你出生贵门,当然不曾接触这些底层百姓。想要干好这个职位,就必须适应这种风格。”

唐敬大步迈了进去,走过了漆黑小巷时,里面传来女子哀嚎声。唐敬微微停下脚步,朝着巷子里望去,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他思索片时,继续朝着深处走去。

此时一位袒胸露乳的男子,站在一条漆黑小巷前解着小急,唐敬等了一会,就在那男子回头之际,他手握一个白花花的银两:“听没听过一个叫章萜生的人?”

“听过,听过。”男子两眼射出精光,想要接过银子。不防被唐敬用刀柄顶住了腰眼:“你最好没撒谎,否则臭巷里就会多出一具横尸。”

唐敬的语气犹如一根刺入脑海寒针,男子顿时清醒:“我......我没听过,没听过。”说罢,手脚慌不择路地朝着远方跑去。

姚安能一脸困惑:“问个路而已,没有撒谎的必要吧。”唐敬侧眼道:“穷鸡和富鹤眼里的长安,可不是一个地方。”

姚安能不懂这话什么意思,想要说什么,见唐敬已经走远,快步跟了上去。

走了没一会,一位衣衫褴褛,面染尘土的男孩拦住了二人:“你们说话算话不?”

唐敬不紧不慢道:“算话。”小孩伸出一个小拇指:“拉钩。”唐敬耐心地和小孩拉了钩。

事毕,小孩道:“此路直走,第三个岔路左拐右边第二间,就是章萜生的住所了,他是胡人,很凶,你们小心点。”唐敬扔过银子,小孩开开心心地走开了,殊不知身后跟着几位浮浪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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