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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西山寺主持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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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某年的深冬,大雪封山,积了厚厚的一层,从西山寺放眼望去,整个天地一片苍茫,一阵寒风扫过,山上的松竹抖落一身雪花,在一片苍茫中显得支楞楞的。佛堂禅院之中,着几缕佛香,一个老和尚坐在蒲团之上,闭目诵经;邓京并列坐在他身旁,望向栏杆外的山崖。

他曾取笑这个老和尚,诵经哪有背着佛像的,可老和尚对他说,心中有佛,无处不是佛。

邓京那时只是嗤笑一声;不过随着年岁渐长,感触颇多,倒是觉得望着这一片天地和山崖,倒颇能体会那种“空”所体现的大道的感觉。

这么冷冽的天,室中一片清冷,邓京有些低沉的声音道,“你说你观那孩子命数有一些异象?!”

老和尚双手合十,很缓慢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邓京哼了一声,不屑道,“你这老秃驴,当初欠了我的,你便也得了却这因果了吧!”

老和尚长叹一口气道,“哎,当初太后所托,老身也不得不为之啊......”

邓京凉凉道,“不得已为之,主持还是为了;按佛家所言,主持为了,便要担了这因果。”

“也罢,也罢。贫僧见到那孩子时,其身上确有帝王紫气,只是气运薄弱,不得善终,而舞阳长公主之子身上倒是龙气初显,势运渐长,不可估量。”

邓京不禁面色黑得能滴出水来,他这一生错过了对于他来说最珍贵的东西,他知道有些事情,过去了,便再也很难弥补挽回,但是他无法接受他的孩子要面对这人生巨大的苦难,即使是逆天改命,他也在所不惜。

“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邓京两眼灼灼地盯着老和尚,毫不示弱。

老和尚始终闭着双眼,但神情不似经年枯木般淡然,反倒显出些挣扎,“逆天改命是要遭天谴的!事关帝王气运,涉及天下苍生祸福,岂可儿戏!”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天道自有大法,你岂知你所为并非天意呢?既是天意,又岂是一人所决定这天下祸福?!世道轮回,有生有灭,万物生灵湮灭其中,皆是天意,又何必将功过强揽于自身?!”

邓京见和尚还是不应,便咬咬牙,下定狠心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给主持提个法子!”

“这孩子乃李济所生,主持是清楚的。帝王有此一脉,男子也能生子,乃世上闻所未闻之罕事,这孩子却也是与李济一般。若主持作一段姻缘,想必您能将舞阳长公主之子气运加持到彧儿身上!”

老和尚回道,“侯爷还真是苦心。只是欢爱之事,向来不可强求。”

恁是邓京想好言好语,也不禁有些恼火,“这便不用主持费心了,若他们能在一起,不恰是天意,主持也只是顺从天意而已。”

主持不语,邓京便知他是默认了。

其实若李彧只是作个普通的王侯子孙,能平安喜乐过一生,邓京也是愿意的。只是,有些注定的,他实在无法强求李彧去做他认为所该做的,即使如此,他还是希望那是个好的结果。

大雪来西山寺,却是因为邓京前夜做了个实在匪夷所思的梦。他梦见李彧从小长大的一生,李济因不知情,从来便对他冷冷淡淡的,杨氏对他更是厌恶,甚至下药坏了他的身子,想到此,他便对杨氏十分愤恨。后来李彧入了京,作了皇帝,终日忙忙碌碌,却没有一日是真正开心的,没有一个知心人在身边,竟连孩子,也没一个;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梦中的场景其实并不清晰,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但发生了什么,邓京却是清楚的,他不禁心里生出许多痛苦、愧疚和心疼出来,他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从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时,他便无时无刻无法不去想要弥补他,也许弥补不了,但只是想尽自己可能让他过得幸福。

而他知道李彧的存在,却是那年李彧入京时,西山寺主持请他上山,告诉与他的。那时他已深居简出多年,与外界往来稀少,即使连家气焰如日中天,也与他并无多大干系。连太后召诸侯王子嗣入京,选其中合适者继承帝位,他虽知道,但也并不是太关心。

乍听得主持将如此惊人的消息告知与他,一瞬间,他是不太相信的。他也不知道为何不信,也许是匪夷所思,也许是如果这是真的,他错过了多少,他无法想象这巨大的遗憾所带来的痛苦。

主持只是似枯木般说了句,“出家人不打诳语。”又将经年往事都悉数说与他知晓。只是这些他所不知道的往事对他来说,太过沉重;而其中,他也捉到了主持的小辫子。

他曾与李济飞鸽传过,欲将这事告知与李济,不知信被杨实拦截,还是即使如此,李济也不想搭理他,总之,李济还是如过去十多年一般,与他不通丝毫往来。

心中最挂念之人形同陌路,这种滋味的苦涩,是难以想象的。不过相较以往的心死,邓京觉得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这种还有着深刻的牵连的感觉,他毫不怀疑,对于他们共同的孩子,他们都是爱着但又怀着愧疚的。即使还没有改变,他相信,这一切,还能改变。

到如今,他仿佛能看得更清了,他为之而必须放弃他心中所向的家族,到底是如何的内里,如今家族没有血灾之忧,他已完全毫无顾忌,反倒心中生出些隐秘的怨恨来。他不再在乎所为邓氏的荣光,这些他想让这些都湮灭于尘土,便再也不能成为绳索。

后来,李彧往西京养胎之时,邓京托故交出面,完全不提及他,只是让李济往西京看看李彧。只要李济一看到李彧的情景,便心中也能明白了。毕竟这一脉,只有他自己生下的孩子才能又怀上孩子。

当共同牵念着共同的孩子时,邓京与李济便有了许多不可避免的接触;毕竟,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人会站在为人父母的角度上,为李彧考虑。而李济心中对于李彧的愧疚和因遗憾而带来的痛苦,比邓京也少不了多少。毕竟李彧在他身边长了十来年,触手可及的距离,他却就这样漠不关心然后错过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世上之人,世上之事,可怜可恨,总是太多。

李济纵是开始与邓京接触有些隔阂,但两人都是费心为李彧着想,又并未完全无情,一来二去,感情这回事,便是如何也止不住的。

只是李济在世人看来终是当今圣上的生父,顾及身份,李彧却是再不愿就这样与邓京在一起的。而他经年心思郁郁,身体底子并不是太好,邓京便干脆来了一着金蝉脱壳。

西山寺后山禅院内,主持还数着一粒粒的佛珠,诵经念佛,只见一白须白眉的老和尚飘然而至,主持和尚蓦然睁开眼,起身恭敬道,“师父。”

老和尚慈眉善目,一派悠然道,“你啊,终是未能看透啊。这也是你的缘法,莫要过于执着,大概,天意如此啊。”

(ps.在中,主持和尚和邓太后应该是要一段的,可是写出来有点奇怪,还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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