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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醉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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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放一行对赵翼、御史大夫叶鸣、廷尉吴讼的调查十分配合,不到半月,赵翼一行将杨秉纵火的相关证据、证言都已收集完毕,便启程返京。

不管杨秉纵火的真实原因到底如何,最后还是以其为消除疫病急功近利、罔顾百姓性命结了案,其作为尹放并不知情,但其仍须承担督察失职之责,李彧下旨将其罢官在家。

实际上在杨秉畏罪自杀之后,百姓的一腔怒火便戛然而止,没了发泄的对象。而百姓的心意却最是善变的,有时候善良得希望这世间不存在什么苦难,有时候对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怀揣着莫大的恶意;往往只是行为的那么一点点差异,便会惹来完全不同的回响。

在杨秉纵火烧死感染疫病的百姓后,初时民间恨不得人人诛之而后快;而当杨秉自尽的消息传出去时,百姓又给予了莫名的最大的善意,比如死者为大,或身后事一了百了,更有甚者,认为这样的方式虽然极端,但的确遏止了疫病的进一步蔓延。

当然,这一切,也许不再那么重要,毕竟,疫病或是群□□件,终究是过去了。但是,代价永远不会消失。

尹放被罢免了尚令一职,也无再多的人有过多的反应;除了李彧,因此事始终有些郁郁。

是夜,月白微凉,李彧在含元殿东南侧的一处亭子里饮着闷酒。从含元殿后门而出,有一条曲石小径,不过几百米,便来到一处丛竹掩映的湖边亭。只有转过一道假山和丛竹,才能看到这湖边的亭子,而湖的四周又长着十分高大的树木,从外面是看不到这亭子所在的。

除了赵翼守在李彧身边,便再无其他宫人伺候;李彧这般往日也很少,他想一个人静静,只是赵翼太黏糊甩不掉便随了他而已。当然,他也希望有个人能和他说说话。

李彧此时大概已闷了三四杯酒,醉意上头的他拿着又斟满酒的杯子对着赵翼道,“赵翼,你说,这事情,为何看起来都没错,但又处处都是错呢?!”

“尹放朕是再信任不过了,可他为何偏偏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呵,所有人都是心怀社稷与苍生,舍身成仁或取义,只有朕,只有朕是孤家寡人!”

“你说,大家为何都要做得那么绝呢,那么多条性命,大家都能冷静地计算一下,然后冷静地决定,丢掉多少,又挽救多少,像数字一样。”

“其实,其实朕早就应该知道,朕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也不适合做帝王,呵呵,苍玄国竟轮到朕来做这个帝王,怕也是它气数将近的表征之一吧......”

赵翼只见李彧面庞在月光竹影掩映之下,那脸白得很,那双眼睛,黑得厉害,仿佛盈满了黑色水滴般的悲痛,让他心里止不住一股一股打成结一般的难受。

他忍不住将李彧抱在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背,李彧竟也没推开他,还是自顾自地给自己灌着酒。赵翼心中有些发闷,拿过一只酒杯,便也发狠地陪着李彧一杯一杯灌着。

李彧身体底子弱,他担心他喝得过多伤了身体,便偷偷运劲和他碰杯时,将他杯里的酒荡出个三分之二;其实,这是个技术活。而他自己的,却总是满杯的满杯。不过,他酒量好,边关喝酒时都是海碗海碗的,这小杯只不过尔尔。

其实他的心里也很复杂,他为李彧如此看重尹放有些稍稍的吃味,虽然他知道这吃味得很荒唐,但他忍不住。他想,他对李彧的忠诚、能耐,所有的所有,都不比尹放差,但是如果换作是他,李彧怕也不会如此失神。当然,走进死胡同的赵翼是无法知道,尹放前世与李彧君臣之间的信任与默契,也无法想到,他对李彧的非分之想,自然让李彧退避三舍。

李彧对自己的否定,也让赵翼不由自主地觉得心疼;他忍不住轻轻抚过李彧的额头和他披散的头发,他想,他怀中的这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他值得所有的好,若是这帝王不适合他,也只是因为这帝王之位,不那么好罢了。

不过让赵翼既激动又忐忑的是,李彧,他竟然酒后这般,这般......主动、可爱!李彧满脸通红,双臂挂在赵翼的脖子之上,身子不住地往赵翼身上蹭。

赵翼微微侧过头,小心翼翼看着伏在自己颈边李彧的脸庞,眼睛微闭着,眉头似有些难受地轻皱着,双唇如红珠,鼻子也有些发红,很是诱人,又很是可爱,弄得赵翼心里微微地痒得不行。

赵翼舍不得挪开一步,他就这么将李彧抱在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距离,他只觉得自己幸福得要冒泡了,初时的那些微微的吃味,早就在幸福的泡泡中挥发了。

赵翼将李彧半抱半拢地带回了寝殿,小李亨被雪冬哄着在李彧寝殿的偏殿睡着了,他总是在这种时候,愈发的乖巧,他能感受到他爹心情不太好,便也只能乖乖地没有闹着让他爹陪他睡。

赵翼将李彧放在榻上,曹节很识趣地送来了热水和洗漱用的,又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像没出现过一样;能身处他这个位置的宫人,这点眼力见和必要时隐身或显身的识趣,是最基本的功夫。

李彧喝得有些高了,赵翼给他擦脸时显得十分乖巧,就那么傻乎乎地对着赵翼笑;那模样与平日的冷漠疏离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赵翼细想一番,貌似认识李彧的这十年来,倒还真没见过他像今天喝得这么醉。

大概过去,一来他们聚少离多,再来那时李彧也未真正掌权,那时他虽要更谨慎,但也并不会有这种身为帝王的烦恼。虽然想到他第一次见到李彧喝醉竟是因为尹放,让他有些微的不爽,但这喝醉的福利,还是让他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与李彧擦好脸、漱了口,赵翼便与他宽衣解带。如今仍春寒未退,但喝了点酒,这点寒意倒是正舒适;不过乍脱了衣裳,李彧天生体质有些畏寒,便直往赵翼身上挂。

没几下赵翼便被蹭出了火气,身下硬物直挺着李彧下腹。李彧被挺得有些难受,下意识地便拿手去拨那个物事,直让赵翼倒抽一口气。他一把将李彧压到床上,眼冒绿光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只可惜这个人被酒精烧得有些糊涂了,拿着一副傻呵呵的样子直看着他,偶尔觉得被压得不舒服,便在他身下不经意地轻微扭动身子。

烛影摇晃,绡纱拂夜,赵翼一忍再忍便无须再忍,直吻住了李彧被酒熏烹得有些发胀发热的唇珠;这种被情烧而又求之不得的感觉让赵翼觉得兴奋而又痛苦。只有紧紧抱着眼前这人,触摸他,抚他,才能让他张开的情毛孔,呼吸到些微的ke望,但只是这样,又让他远远不能满足。

但就目前而言,仅仅是膜拜李彧的全身,已让他足够的欢喜,他不敢做得太过分。上次的教训太过惨痛,他的一次天真和自以为是,他不愿控制的放纵,换来的却是四年分离和陌路。

赵翼用尽各种手段,先将李彧伺候得舒服后,便拉过李彧的手放在他身下。但李彧被那样弄一番,加上酒劲,早已熟睡,那手十分纤瘦,又使不上力,赵翼只能埋在李彧腿间弄了一番。

次日李彧醒来时,发现赵翼睡在榻侧,但赵翼早将现场清理得痕迹全无,李彧对昨夜酒醉后的事情竟也全无印象,只以为自己大概醉酒后有些放开,便直接让赵翼与他睡在了一块。

虽说有些别扭,李彧倒也没有多懊恼,转过脸便见到赵翼也转醒过来,不由一激灵从床上起来,迅速拿过自己的衣裳,背对着赵翼穿起来。他压了压嗓子,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辛苦赵卿昨夜陪朕醉酒解闷,陪朕用过早膳再去吧。”

赵翼瞧他这副模样,转念一想,发现这人竟然醉酒后的事却是完全记不得的;赵翼心里暗自偷笑,看来以后得多多制造他醉酒的机会。赵翼便也当作没事人一般,与李彧一同用了早膳,此时,小李亨都上过一节早读了。

却说尹放回到京城后,一直闭门谢客、深居简出。他回京的当日,便接到胖元离京回到蠡吾城的消息,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当然,用怅然若失来形容大概还是不够确切,他实际上心中还是很难过的。

自上次被胖元撞见那档子事后,尹放便将那个漂亮的男孩打发了出去。人大概混沌的时候、混沌的事情太多,在某个时刻,遇到某个碰撞点,便会突然地有所顿悟。实际上尹放过去实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那些风流习性有什么不妥,只是在那一刻,在他亲眼见到胖元伤心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过去那样,真的做错了。

胖元的受伤和痛苦,对他的躲避,都让他觉得心里十分不好受。他对胖元的感情,实际上还是很复杂的。最开始,他对待胖元真的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自他被过继给他伯父南阳侯尹和之后,他一直一个人;后来他生母又生了一个弟弟养在膝下,但是相处时间一直不是太多。

他想,若是他有个弟弟的话,应该就会像胖元一样,或者他想象中的弟弟应该像胖元一样,向小白兔一样绵软、胆小、可爱;虽然他知道,他亲弟弟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对胖元的想法有些不一样,这是很模糊的一个过程,直到他见到胖元被自己的风流伤到的那一刻,他才仿佛突然领悟到,他对胖元,早就不一样了。

如今胖元已离开京城,而且不是短暂地离开,想到若是他们就此别过,他心里就十分难受。从那次后,他便再也未碰过府里的那些男孩,凡是有过关系的,统统全打发了,其他规矩的或有过非分之想的,全都重新训诫敲打了一番。他想,若这会让胖元感到受伤,感到难过他愿意为了他抛弃掉那些;或者,这也不仅仅是为了胖元,也是为了自己,这样他自己才会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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