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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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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如此,那一切是不是都可以解释的通了,为了杀贺荀,所以才接近他们,认识后又多番试探他们的感情,大概便是确认贺荀是否也重生了。 可贺荀一直提防于他,他懒得去猜索性宁错杀不放过,于是他怂恿周刑去杀贺荀,现在又多次劝自己恐怕是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恐怕又打算动手。 可她想不通叶白川为什么非要杀贺荀呢?或许是涉及上一世之事,但现在恐怕是贺荀自己也不知道。 “璇月,备马。” “公主要出去?”璇月诧异道。 “不错。”此事太过玄乎,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与其坐在这里空想,还是去找贺荀看看他是否知道什么的好。 “您身上的伤还未好——” “走吧。”虞枝意起身披上披风,腹部撕扯的疼痛感让她不禁皱了皱眉,“没事。” 璇月知道公主这性子,劝是劝不动的,只上前将她的披风系好,“奴婢去叫人。” 虞枝意在凳上坐下,屋外院子里的雪都已融进了,几只鸟在枯树上叽叽喳喳地跳着,不知在叫些什么,虞枝意来这里第一次感到有些寂寞,她有些想外翁和舅舅了。 “今日怎么不见长焕?他不是天天跟着知府大人?” 另一个衙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你找他做什么?” “这不是我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跟的知府大人,与他套套近乎嘛,以后若是知府大人要用人,咱们也好抢在人前啊。” 那衙役嗤笑一声,“啧,你小子来的不久倒是想的远。” “嘿嘿。” 听见两人正在闲谈,虞枝意一愣,忽而反应过来一般,“糟了!” “公主,马车已经备好了。”璇月才进门便见她一脸惊慌,“怎么了?” 虞枝意拍拍她的手,连忙道,“快回院。” 璇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两人乘着马车一路到了院门口,搭着马夫的手缓缓下车,她几步上前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看门的小厮才将门打开,他揉了揉眼,“公主?” “贺荀呢?他可在?”虞枝意急忙道。 小厮挠挠头,“驸马?驸马出去了,还没回来。” 虞枝意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面上却淡然道,“先让我进去吧。” 璇月扶着她进了院中,安抚道,“公主别太担心,派的侍卫都在暗中保护驸马,驸马不会有事的。” 虞枝意并未答应,她坐在厅堂里,不住地望着院外,似乎在等着人快回来,一时是坐立难安。 婢子将茶递了上来,她却无心喝,一瞬她突然发现无论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她都无法忍受失去贺荀,不管贺荀喜不喜欢她那都无所谓了,她贵为公主,就算强行把人留在身边,不和离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要是要恨要怪那都随他吧。 “公主,驸马回来了。”门口的小厮一见贺荀便立马喊道。 贺荀一愣,“公主回来了吗?”心道,伤应当好的没这么快才对,来不及去想,他快步上前,看见虞枝意一时间哑然,”你怎么回来了?” 虞枝意因为担心他此时也有些气恼,怪嗔道,“你去哪了?我有事找你。” 贺荀眨了眨眼,有事叫人知会一声便可,何必亲自跑一趟,他没有回她所问的话,只道,“怎么不去屋里,总暖和些。” 虞枝意心虚,也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担心才在这等着,她瘪瘪嘴,“屋里太闷了,这几日天天都在屋里。”一边说着,一边跟着他进了屋。 璇月见两人似有私话要说,也十分识趣地出去了,顺手将门带上了。 贺荀将一个暖手炉递给她,又点起了炭火,才柔声道,“可是府署那边出什么事?” 瞧着对方一脸正经看着她,她心中不觉又有些憋闷起来,心想,贺荀还是如此不解风情,全然不懂她的心思。 她憋下一口气,语气镇定自若,“我可能知道叶白川想做什么了?” “嗯?”贺荀抬眸,眼中闪过一抹光。 “你与他可曾有过交集?或是曾得罪过叶家?” 贺荀一怔,他得罪叶家?他仔细思索了一番,才确认他确实没有见过叶白川,也不曾与叶家结过什么仇怨。 虞枝意抿了抿唇,“那就怪了,说出来可能有些荒唐,叶白川可能要杀你,而且是一直想杀你,大概从我们与他见的第一面开始。” 贺荀沉默了,他用枯枝条拨了拨炭火,让火烧得更旺了些。 见他这番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她

诧异地喊道,“你知道他想杀你!” 贺荀摇摇头,“我并不知道,只是方才外出,似乎有人跟踪我,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可周刑已死,我想不出冀州有谁想要我的性命,除非是上次刺杀你的人,如今听你这么说那倒有了解释。” “只是叶白川行事神秘,连我也看不出他想做什么,我与他几次三番相互试探,却也未探出什么,我竟不知他为何要杀我。” “有人跟踪你?”虞枝意惊呼起来,叶白川果然准备下手了。 贺荀淡淡地看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担心我才来的?” “啊——”虽然一下被戳穿有些难堪,但面上还是要装一装,她移开眼,瞥着房顶,“也不全是吧。” 贺荀看穿了她的心思,忍不住轻笑一声,他放下枯枝条,正欲开口,“其实我——” “公主,外面有个叫陆婶的大娘有急事找您。”璇月在门外喊道。 虞枝意正等着贺荀的没说完的话,突地被打断,她客套地笑了笑,仿佛在解释方才的事,没什么大不了,接着便开了门,“走吧,她可说了是什么事吗?” 贺荀垂眸苦笑了一声,倒也不急,下回再说也无妨。 璇月扶着她来到厅堂,只见陆婶一见她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虞枝意一时有些发懵,正欲将陆婶扶起,“陆婶,怎么了?” 陆婶却是不肯起来,眼见她那双眼瞬间落下两行清泪来,她喃喃道,“求公主救命。” 虞枝意正不知她是何意,“你先起来说。” 陆婶瞧了瞧四周,似乎有些警惕,虞枝意立即会意,顺势扶起了她,在她耳边温声道,“你跟我来。” 陆婶这才起身,一路跟着虞枝意进了屋里,说着又跪了下来,“公主,民妇自知有罪,不敢求公主原谅,”她匍匐在地,“刺伤公主之人乃是家兄,他一时冲动,我知道公主虽幸没有性命之危,但这也是大罪。” “如今他已被抓,我,我不求放过他,只求免去死罪,”说着她顿了顿,又支支吾吾道,“民妇知道公主一直怀疑周大人,我,我可以作证,周大人才是贪污赈灾款之人,我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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