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Soistaliberté(第2/5 页)
之后又很巧的成为大学同学,同班在一个社团经常一起打游戏一起出去玩。
“当时我们一起报名了学校的旅行小分队,那会夏天我们去挪威,冬天去瑞士,秋天在波士顿,春天在荷兰,去过沙漠、雪山、无人区、大海的对岸、世界的尽头……满世界到处悠闲。”
我撑着下巴听着,接受她时不时飘来的视线。
滕依笑得灿烂,眼睛很亮;“我们都喜欢风,喜欢新奇事物新鲜景色,喜欢音乐,在海边抱着吉他胡乱的弹,高山大海能去得到的地方,就坐下来弹一首,唱几句。”
……
自由、美好、鲜活、疯狂地他们……
无比般配的他们……
“你们真有趣,去过那么多地方。”张菲菲夸赞。
“那时候总以为日子很长做了很多看似很没有意义又很无聊的事,玩了几年也累了,觉得日子太快开始静下心专注事业,这几年又觉得过去很好。”藤依笑了笑:“青春嘛,怎么过回忆起来都很美好。”
张菲菲眼里满是羡慕,她转头看向我:“七七你的青春是什么样的?”
我没说话谭裕银比我先说:“问早了,人家还正值青春。”
我笑笑没说话往后靠着椅背,口袋里的烟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他们似乎有些惊奇,意想不到地看着我。
我也没避讳捡起烟盒,倒出一根当着他们的面点。
白烟吐出的时张菲菲睁大眼睛:“七七……”
身侧忽然过了一双手,依旧是摘了手套,细白干枯的手摊在我面前。
我将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点放到他指尖。
“哎,不能。”藤依阻止的话还没有说完,楼西祠已经将烟递到了嘴边。
藤依看我的眼神很考究,又责怪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嫉妒、嫉恨、……忍耐。
我直视她冲她扬了扬眉毛。
我也不至于傻那种地步。
她的眼神里太不清白了,里面的杂质太多。
Blak Devil的味道很好闻,谭裕银要走一根,张菲菲有点跃跃欲试。
我报复性地吸得很猛,一包很快就见了空。
楼西祠指尖那根还着,他没有说话情绪很淡,看着没什么精力。
我看向他时,他总笑着。
我不喜欢他这个笑,太过逞强太过倔强。
干枯的木头会在春天长出新芽……
可枯坏的木头哪有什么春天,早冬就被当柴火烧了。
能等来春天那也不是新生,那只会是别的东西的寄生处。
身体里长出不属于自身的物种。
“亓七,”他声音很低,嗓子有些哑。
我偏头看向他。
他笑了缓缓地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零点了,新的一年来了,又下雪了,我们急忙撤离往楼西祠家里赶。
楼西祠走的很慢步伐虚浮,我跟在后面身后想去扶,他摆摆手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我还真不想当你爷爷。”
我收回手走在他身后,慢慢地跟随。
新的一年。
新的开始旧的结束。
回到小卖部后,楼西祠立马就躺到了椅子上,闭着眼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搭在腹部似乎很不舒服。
在我还没丢掉手中的烟时,他手上已经出现药碗了。
滕依还像哄小孩一样给了他一颗糖。
张菲菲和谭裕银坐在院子外面生火,我从院里的小门进去小卖部,里面的东西清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柜子货物架搬不走的东西。烟柜没有锁,便宜的烟空了,只剩下几包黄鹤楼和利群。
其实Blak Devil、万宝路、卡比龙、七星.......这些听起来很酷,在青年圈子里很流行的烟,都抵不国内的一些老牌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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