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院后:明明是转院却不能转诊
为什么那三天我没有掰腿呢?因为周五来不及排康复师,周六日他们双休,对这里是双休。
但是除了治疗师,护士领我做了很多治疗用来消肿。消肿的效果确实要比墨城好很多很多。
并且他们让我在网上购买一些疗效很好的止疼药。我才知道我在墨城吃的药都不太管用。
除次以外,我一直都在说我需要一个厉害的手法师,说我反弹有多么多么夸张。
虽然我不认识也不了解这里,但他们给我安排的治疗师确实还蛮厉害了,虽然年轻,但年少有为。
今天终于可以见到我的小治疗师卓越,他竟然00后,说我的半月板有问题,前叉有问题,胫骨和髌骨之间能感受到骨头之间的摩擦。
他觉得我反弹的太夸张了,都能反弹二十几度,他觉得我到110之后还能往下压。毕竟飘逸已经硬掰到115了。这娃娃有啥说啥的性格我很喜欢。我的波棱盖啊!真难啊!
今天我姑知道了我来空城住院的消息,她哭了她哭了她哭了!老妈都不太敢在我面前哭,但肯定偷偷哭过!
唉!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大不了就是换膝盖吗!就是还需要攒钱,不仅要攒手术的钱,还要攒康复的钱。
人间确实不值得留恋,但是也是离殇说的那样:还能死了不成?!
医生说我恢复慢可能跟皮炎有关系!我确实也不能理解,不过人体也是一个系统吧!
不过我属实不能理解,老妈那么强悍的人是怎么生出我这么柔弱的孩子的!不能理解啊!
来这以后,因为前三天没掰腿角度反弹好多。
但是因为这两天遛腿遛的比较多,走路我能伸直腿了!这真的是。。。我是来下角度的啊!
骨科医生昨天打电话问我情况,我都没好意思说我退步了!不过,消肿和缓解疼痛倒是挺有效的!这真是玻璃渣里找糖吃!
骨科医生这次又跟我说空城和墨城差别不大,导致我的期待值降的很低。
本来以为我的小治疗师话很少的样子,现在觉得他话比我多啊!
他说他是南城来这边进修的,他说这里大部分都是南城那里来进修的,本院的治疗师很少。
他说他刚毕业,来这里一个月有点水土不服,这里的辣椒在他们那里都不算辣。他说他喜欢这个行业又不喜欢这个行业,他喜欢这个行业是因为成就感,不喜欢是因为太约束。
他说他家里有个议员,如果不喜欢了就转到行政。小娃娃好像比他的同龄人更稳一些。其实我还是有点担心了!
我觉得他的手法是以减少疼痛为主,而不是下角度。所以下角度时间比较短,松筋松肌肉的时间很长!确实没有那么疼,但角度也确实好像没有进步。
不过飘逸硬掰也没有进步!愁人!愁人!太愁人!
可能真的是住院太久了,网络上给我推荐的都是医疗相关的。
知道现在整个医疗的风很大,这几天白跑了几天急诊我已经感受到这股风了!不过,我以为我要自费了,原来只是降低了百分之二十。
隔壁床姐姐说这不是意料之中嘛! 确实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还是很能接受的,我甚至觉得我是不是都可以上星城了!医保的人问我为啥来空城,我说墨城看不好啊!她问我为啥不办转诊,我说医院不给办啊!
总之,确实很离谱,离谱到医保中心的人都不能理解!
明明就是看不好,但明明就是不能转诊!真是离谱她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算了,可能就是多掏几千块钱吧,比我预想的全自费强多了!
隔壁床的副教授姐姐说她们学校有个老师可有才华,教课可好,学生也很喜欢,但是一辈子就是一个普通老师。
我说她可能本身也很享受这种教育人的成就感,我就是想成为这样的清流!
但她仍然觉得很可惜,我说这种功名利禄其实生场病想法就变了!她说那个老师确实是女儿跳楼以后就变了!
所以人生中那些过不去的泥潭,不论你什么时候回首,都不会觉得云淡风轻的!
哦,今天她说我发箍很好看,眼镜很好看,一搜全是仙女风!额。。。我的眼镜是线下买的啊!可能就真的是这种眼光吧!
以前护士小姐姐叫我3床老师,后来叫我病娇,现在叫娇病,不是这咋能名字都改了呢!
虽然但是好像比3床老师好一点,虽然我不明白为啥空城医院都给病人叫老师,可能为了表示尊敬吧!
可是我真的一点没感觉到现在老师是受人尊敬的啊!每次在医院被喊老师我总有种自己也要上班的感觉!还不如叫我3床病人呢!我觉得现在的社会当病人才是被照顾的!
回首这一路,我不应该听骨科医生的一个月以后才去康复科。
我不应该去康复科之前没有打听治疗师的情况。
我不应该在飘逸一个月都没有掰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想办法。
康复开始时我的每个决策都不那么正确。骨科医生觉得手术简单不建议我去康复科。
上进觉得手术简单给我分了飘逸。飘逸确实因为过于保守浪费掉了我的第二个月。
如今,泰斗劝我放弃治疗了!
到底要流多少眼泪,才过的完这颠沛流离的一生啊!
忘记谁说过人生只活那么几个瞬间,如果活着只剩苦难,活着干嘛?!
我还活着的唯一理由是:我还没勇气去面对死亡!
我不相信什么“轻舟已过万重山”因为有些坎过不去就是过不去,它就是过不去!
坏消息是:我看不好了!好消息是:几年后还有膝关节置换手术等着我。下一次应该就有经验了吧!
现实就是现实,不接受也得接受,就像离殇说的:还能死咋的!
这里需要给飘逸正名,飘逸的保守从后面来看是无比正确的,但刚到空城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认识到错的其实是我的骨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