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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贺亚男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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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下课钟敲响,胡蔓琴问道:“贺亚男怎还没回来?谁看见过她?”

楚楚吹牛时,当归便隐约有一种怪异感,但具体说不上来。听胡蔓琴一问,才有所醒悟:可不是吗,这么热闹的事,居然一直没听见贺亚男的大嗓门。假小子又跑哪儿疯了?真不知轻重,连考核都忘记。

同学们互相看看,都摇头说没见到。

贺亚男的毛病在求知堂无人不知,胡蔓琴不再多问,吩咐下课。

午饭快吃完时,疯丫头终于一瘸一拐地出现在膳堂大门口,同学们瞧见她的模样,尽皆哈哈大笑起来。

贺亚男左半边脸高高肿起,右眼圈乌青,头发乱蓬蓬,衣服撕裂开一条大口子,沾满青苔和污泥。而且,她的右脚好像受了伤,每当着地时,忍不住呲牙皱眉。她瘸着腿走两步,接着又单脚蹦几下,样子十分滑稽。

怎搞得如此狼狈,总不至于也遇到了凶猛异兽吧。

贺亚男性情随和,乐于助人,在求知堂人缘非常好。同学们笑归笑,实际上很关心,纷纷上前询问安危,连乙组的小弟妹都围过来不少。贺亚男见许多人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精神又振奋起来,愤愤骂道:“全怪谢海天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子!”

在日照峰东侧有一条峡谷,环境幽暗潮湿,生长着许多奇异植物,贺亚男打算去那里采映月草。然而,日照峰属于禁地,因为山顶上有一座要紧建筑物——观星台,即天雷斗霄阵的中央控制室。

观星台四周布满了警戒法阵,并有数十名弟子日夜看守,任何人不得进入十里之内。即便掌教和长老,也必须凑足五人以上,才可以开启控制室大门。

贺亚男向来大咧咧,管它禁地不禁地,去了再说。结果,在半山腰被拦住。她又耍赖又哀求,无奈平时相熟的弟子说什么也不肯放行,只好掉头往回走。

飞到紧邻的狮子峰时,贺亚男瞅见下方树丛中闪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上次来寻衅的天道宗少年谢海天。她好奇心起,悄悄降落追寻过去。还没等靠近,树梢上忽喇喇升起一只金箔鸢,往日照峰山顶飞。

金箔鸢是修道人用于探测敌情的法器,很显然,姓谢的小子妄图窥测观星台禁地。

这还了得,贺亚男直扑过去,嘴里大叫“住手”。谢海天吓一跳,金箔鸢失去控制,落回树林。等到看清楚来人,他露出轻蔑之色,冷笑说:“原来是只会说大话的缩头乌龟。”

贺亚男怒道,我没空废话,你偷窥本门禁地,快跟我去见守卫弟子。

谢海天挥手,发出一个火球,转眼间将金箔鸢烧个精光。然后他手叉腰傲慢地说:“小丫头,少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贺亚男气得七窍生烟,拔剑要动手,忽然清啸声响彻山际。抬头看去,一只巨大美丽的银色凤凰从落雁峰方向飞来,气贯长空。贺亚男被镇住,看得入神,不提防谢海天突施暗算,将她点倒在地。

那家伙十分可恶,制住人后不逃走,还过来朝她脸上打一拳,然后拖到树林外,一脚踢下山坡。

之后,贺亚男一直在坡底下躺着,老半天没人路过,好不容易捱到穴道松动,才急忙赶回求知堂。

众同门听完,都怒火中烧,性子急躁的更破口大骂。这谢海天做人做事太不地道,简直如街头的泼皮无赖,哪有半分修道者的涵养。

姬云飞恼火说:“上次他与何当归较量,出手便十分狠毒,我早看出不是只好鸟。可惜掌教真人阻止,让他从刀下逃脱一命。”

陈俊问:“亚男你明知不是那小子对手,为何不呼叫求援?观星台守卫弟子近在咫尺。”

贺亚男摸摸后颈,不好意思地笑:“我一生气就忘记啦。”

大家本来很同情,见她呆憨的样子又忍不住好笑。姬云飞冷言嘲讽:“亚男,如果你独自下山闯江湖,能活过三天就是修道史上的最大奇迹。”

“哼,别小瞧人,你怎知我没独自——”贺亚男最不容别人轻视,脱口反驳,但说到半路感觉不对,连忙岔开话头,“当归,快带我找吴师叔祖上药,哎哟,疼死了。”

旁边姬云飞和楚楚同声喊道:“我也去。”

贺亚男朝姬云飞瞪眼:“你去做什么?”

姬云飞坏笑:“你的伤口里全是泥土,等会儿肯定要用‘去腐膏’消毒,我喜欢看你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

贺亚男的脚踝实在很痛,她无心继续斗嘴,一迭声催促说“快走快走,楚楚架着我”。

四个人飞上天空,片刻工夫来到百草谷,屋子里空空,吴有虚不在。

在堂屋坐下,当归替贺亚男检查脚踝,发现仅是筋腱拉伤,骨头和关节未受损。他拿出一瓶跌打酒,让贺亚男自己敷擦。

随后,他又从药柜中找出紫玉膏,挑一小块,用清水调和成浆状,涂抹在贺亚男脸上的青肿和伤痕处。

“如果按寻常疗法用去腐膏,弄不好会留下伤疤,将来可嫁不出去哦。算你运气好,找到我们百草谷头上,紫玉膏是师父用十几种灵药配制的,既去腐又生肌,半个时辰即可见效。别看这一小瓶,光成本就得二三十枚银币。”

楚楚听了,立即拿起装紫玉膏的瓷瓶左右端详,装可怜说:“昨天我洗澡时不小心抓破了后背,当归,剩下的给我好不好。”

当归假装没听见,置之不理。姬云飞嘿嘿贱笑:“伤在哪儿了?让师兄瞧瞧。”

楚楚沉下脸,怒声喝斥:“去去去,一边儿呆着,少跟我来这一套。”

紫玉膏的功效果然非凡,仅十几分钟,贺亚男的脸消肿一大半,疼痛大大减轻。不但肉体复原,贺老大的精神头也重新旺盛:“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我要报仇!”

姬云飞唯恐天下不乱,从旁煽风点火:“咱们下山找谢海天。附近州府都属于原道宗地盘,很容易打听到那小子的下落。”

贺亚男眼睛一亮,面露欣喜之色,随即又叹口气,故作遗憾状:“唉,可惜预备弟子不允许私自下山,还是算啦,放他一马。”

姬云飞嗤笑:“装腔作势,你是打算请正式弟子帮忙报仇。可想过没有,谢海天仅为预备弟子,正式弟子出手胜之不武,有失原道宗的体面。”

贺亚男正是这个想法,听姬云飞说得在理,登时泄了气:“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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