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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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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家铁匠铺在镇东,周挽之同洛清颜与哑寡妇交代过后,便跟着云檀去一探究竟。 铁匠铺里热火朝天,远远地见云檀去而复返,脸上挂起笑容来:“呦,老板,那个零件你东家怎么说?” 云檀微微让开身子,他身后的女子便进入铁匠们的视野,周挽之生得清丽可人,一双杏眼波光流转,“我便是东家,这不过来看看么?” 铁匠铺的工匠们对那个齿轮极有印象,因为他们即使祖辈打铁,也看不出来那小小的一个齿轮能够用来干什么。 他们猜测应该是暗器一类的,毕竟除了江湖人,老百姓哪里需要这么奇诡的东西。 紧接着工匠们便听周挽之说道:“不知各位大哥能否将齿轮打得再精细些?” 周挽之拿出自己手中的齿轮样本,指着凹槽进去的齿轮道:“不知这齿轮处可否打得再精细些,按照我绘制样图的尺寸长宽,”她指着其中一处凹槽道,“这儿相差实在是太多了,至于价格,我们好商量。” 工匠们接过打量片刻,摇摇头道:“姑娘不知,这打铁也讲究热胀冷缩,铁器刚刚烧出来的时候,跟完全冷却的时候,那尺寸上也是有细微差别的,要咱尺寸从头到尾毫厘不差,那也是有点为难人了。” 周挽之听完,对这个答案倒是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镇上的打铁技术并不过硬,看来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既如此,那便不叨扰了,我在镇西边开开了家绣坊,诸位无论扯布还是定制成衣,都可以过来看看。” 铁匠铺的工匠们连声说好,只道是要相互照顾生意。 回程的路上,云檀察觉到周挽之的心事重重,故而问道:“今日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周挽之不打算隐瞒,将今日见到应老夫人的事和盘托出,最后补充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应老夫人的定金我已然收下了,量身时我也看过她的衣服,对布料的和针法的要求极高。” 她苦恼地叹了口气:“要做出精致的绣衣并不难,难的是她是否喜欢成品,还有,若是这段时我专心做绣衣,谁又来做店里售卖的成衣呢?” “要是缝纫机真能做出来,这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云檀沉默着听她倾诉,在他人面前展露自己疲惫的一面也是一种亲近,他当时向兵工厂递去的信早已有了回音,叔父对周挽之的构想和云檀的提议都表示赞同。 他也是时机帮助周挽之了:“其实,我现在倒是也有个好消息,我曾经在云家军的战友家中也是打铁的世家,而且是真的帮助江湖人打过武器的,前些天我去信给他,他对‘缝纫机’的构想十分感兴趣,表示愿意帮忙。” 周挽之眼中涌上希冀:“真的??!” 云檀不免受她感染,淡笑道:“对。” 周挽之忽然上前,双臂环绕他的肩颈死死搂住:“好样的宁泽,你就是我的福星啊!” 原先周挽之还嫌供宁泽这么个大男人读有些怪异,现在:怪什么怪,必须供,往死里供! 云檀差点给周挽之的突然发难搂得喘不过气来,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大街上虽然人少,但落在他俩身上的眼神也多起来。 他想礼尚往来往回抱的手三次悬空,最后实在找不到落点,索性放下了。 云檀清咳一声,周挽之向左右看去,估计也意识到自己和云檀的动作在古代人眼中应该是有些伤风败俗的。 周挽之点到即止,撒开手后风轻云淡,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泽和她做了相同的反应,但是周挽之悄悄一瞥才发现,他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这么纯情? 周挽之无端起了些许逗弄他的心思:“我们二人是夫妻,你不必这般害羞。” 见宁泽耳上红意快漫上脸颊,周挽之难得笑着向前走去。 只是二人回到绣坊门口,便双双愣怔在了原地,绣坊三个月前才翻新过,用的木料都是上好的乌木,如今不知为何被人用红漆泼得脏乱狼藉。 门上还给人写了字,周挽之一瞧,全是不堪入目的辱骂,低俗下流至极,零星几句能看的话也是说女人就该好好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还抢生意,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 甚至连着周挽之请回来的十五位绣娘一起挨了骂。 她伸手揩上一些红颜料,手上传来粘稠的湿意。 显然是刚泼不久的,都还未曾干透。 周挽之和云檀看向街坊还开着的商铺,全都正常营业,不见半分端倪。 她走出店铺,对面是一家果脯铺子,店门大开,稍微抬抬眼便能知晓绣坊这边的情况。 周挽之进入果脯铺

子,那家掌柜略一抬眼,见是她,又低下头去继续算账。 她见掌柜这幅模样,心下也明了三分,但还是问道:“掌柜叨扰,我是对街桂瑶绣坊的,来问问您刚才有没有看到谁在我店门口泼漆闹事?” 掌柜捏了捏八撇胡子,“没看见,方才我一直在这儿算账,啥也不清楚。” 周挽之没有死缠烂打,只是不咸不淡地道了声谢,又问过对街一家酒楼,小二就站在门口迎宾,听了周挽之的问题,也是摇头:“哎呦对门掌柜,我真是没看见,我心思都在来酒楼的贵客身上呢,现下正好饭点儿,没空看对门啊。” 她叹口气,同样道了谢,转身回到了绣坊,迎出来的哑寡妇和洛清颜分外自责,外边门关着,而她们俩一个在后厨做饭,一个在屋里练绣,都没有顾及到门外的情况。 周挽之各自拍了拍二人的肩:“不怪你们,我想,我们应该是被这条街上的商贩孤立了。” 云檀赞同周挽之的想法,并问道:“我也这么想,你方才都问了对门商铺了?” 周挽之点点头:“意料之中,都说没看见,尤其是那个小二,开口便说饭点客人忙没看见,他若是真没看见,又怎么会知道对方是刚刚才泼的。” “假得很。” 云檀道:“我们这几日的营业额极高,而且还有应老夫人专程来下订单,有人眼红也是正常。” 周挽之道:“但这个暗亏我可不愿意吃。” 她蘸着颜料点进自己随身带着的妆匣盒子里,以手成扇扫了扫上边的气味一嗅——朱砂。 这些朱砂厚薄适中,色泽均匀,无明显偏差,若是颜料,应当是同一家买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监守自盗,将自家的朱砂全部调和成颜料用来泼到周挽之门上。 毕竟朱砂此物有毒,在大齐有限制购买的律例,能弄出来这么多,除非本就是药铺,或者造朱砂的场子。 “这事报官会管吗?”周挽之问道。 云檀道:“管是会管,但是也有积压案子差个好几年的可能。” 哑寡妇的神情显然是对云檀表示赞同,故意也吃过这方面的暗亏。 周挽之点头表示了解了,转而唤洛清颜道:“你把你的朋友们叫来,就说周掌柜请你们吃糖葫芦。” 洛清颜年纪小,听着糖葫芦喜上眉梢,乐颠颠地跑去叫她的朋友们。 她相当于是镇上的孩子王,一听糖葫芦简直是一呼百应,周挽之给他们每人三两银子:“买去药店或者颜料铺子,只买朱砂色的红颜料,找到哪家没有朱砂颜料,便回来向我领糖葫芦。” 孩子们鸟群一般散开,叽叽喳喳地找朱砂去了,她又转向云檀,“上集市买几条相凶的狗,夜里就栓门外。” 云檀领命后,周挽之则从系统兑换出染料,将门上大片的红色进行二次绘制,她的钱都得花在刀刃上 她从系统中调出没用完的加速卡,不一会,辱骂得不堪入目的话语变成了一朵朵鲜红盛开的牡丹花。 往来行人有驻足的,甚至啧啧称奇,在这个时代,被□□羞辱的女人只有极少数能战胜流言蜚语,被打倒一次,再站起来就会更加艰难。 但周挽之偏不,再恶劣排挤辱骂又如何,她一样能叫这些醒目的红字,变成她足下踩过的花。 周挽之一直绘到太阳落山,大半面墙焕然一新,工笔勾勒的凤穿牡丹巧夺天工,为桂瑶绣坊平添几分意趣。 云檀和孩子们此时也回来了,云檀手上牵着六条白面大狗,一个个膘肥体壮,看着就凶悍无匹。 孩子们则七嘴八舌地告诉周挽之哪里买不上朱砂,分别是城西南的尹川药铺,和城东的邓记字画坊。 哑寡妇煮的糖葫芦此时刚刚冷却得当,周挽之大手一挥,一人发了一串。 她猜的不错,看来针对她的是整个镇上的商铺。 城西南和城东一家药铺一家字画坊,八竿子八竿子打不着边,怎么会连起手来针对她,只怕背后还有牵头人吧? 周挽之将颜料收拾回后院,正思衬着,忽然听刚才送孩子们离开绣坊的洛清颜道:“周掌柜,外边来了两个姑娘说要找您,一个叫江绍钰,一个叫林采荇。” 她正准备去找这二位呢,没想到二人这便来了,周挽之连忙将手上颜料洗净,吩咐洛清颜道:“快请二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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