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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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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失笑:“真是想不到,我原以为你只是手上的绣花功夫炉火纯青,想不到竟如此舌灿莲花。” 周挽之听出来江绍钰没有半分责怪意味,不由得打蛇随棍上:“江织造莫要打趣我了,既然江织造并不排斥这个提议,不如我明日就讲方案写出来?” 江绍钰听不懂“方案”为何物,但是联系上下也明白这应该是奏章奏报这一类的东西,于是她道:“你的所谓 ‘方案’我确实感兴趣,不过不急于这一时,你还是先将身子骨调养好些,剩下的事再从长计议,你于刺绣上有此等天赋,走到哪里都不会受亏待的。” 周挽之莞尔:“那就谢织造吉言了。” 两人闲谈有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镇上的织造府,周挽之下马车后,见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人——宁泽。 她和宁泽也不算熟,但是他象征着她摆脱叔婶操控走向新生活的一个界碑,宁泽算是她相识于微末的盟友,周挽之同他对视一眼,二人互相微微颔首。 周挽之道:“谢谢你。” 宁泽那张俊美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应该的。” 江绍钰随后跟着下马车,正好看见这一幕,他俩用相敬如宾来说都有点疏远,跟陌生人似的,但这是二人家事,江绍钰是合作伙伴,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 此时已近子时,镇上也就还有几间客栈开着,江绍钰询问道:“需不需要我让下人整理出一间房来?” 周挽之和云檀异口同声道:“谢谢,我们不住同一间” 这异口同声有些怪,两人对视一眼,又都互相撇开视线,还是周挽之试探着开口:“两间房不会太过叨扰织造吧?” 江绍钰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两间就两间,随你们定。” 不怪周挽之和云檀蹭住,实在是因为镇上有宵禁,这个点连客栈都闭门了,云檀虽有武功,潜回住处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不想暴露。 不多时,下人整理出来两间备用客房,周挽之和云檀左右两间住了进去。 周挽之常年熬夜,进入桑蚕空间时好歹算是休息过,现在了无困意,索性点灯写起要给江绍钰的合作方案,她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将绣坊开起来,但她缺钱更缺人,若是能让江绍钰前期扶持甚至还提供织造坊的绣娘,那就是事半功倍。 她沉浸在绣坊大展宏图的畅想里,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终于涌上来困意,周挽之伸了个懒腰,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 日出,鸡鸣三声后,很快到了第二天,周挽之还没来得及去找江绍钰,便匆匆赶往了衙门。 不愧是江织造上心的案子,周挽之很快迎来叔婶杀人案的升堂。 周昆和陈佩兰在牢里待了一夜,和干净整洁的周挽之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是周挽之并没有出面,原告已经变成查到此案的江绍钰江织造,但是江织造只用差人提交证据即可,她本人是不用来的。 周挽之怎么也没想到陈佩兰和周昆杀害她父母的证据如此确凿,拆掉的板车铆钉至今还放在他们都卧房里,他们贪下的原身父母遗产更是不计其数。 周昆和陈佩兰只能对罪行供认不讳,在堂上签字画押,因着谋财害命的罪行已然落实,判了菜市口秋后问斩。 如今正值秋日,想来问斩也就在这几天,周挽之在衙门口等了一会,官差才贴上三日后问斩戕害兄嫂谋财害命的周陈夫妇二人问斩的告示。 周挽之站在人群里 ,远远地听着陈佩兰被拽回牢里之前绝望的咒骂,那其中有她的名字 那陈佩兰歇斯底里地双眼死死瞪着衙门外围观的人群:“周挽之,你设计害我,你不孝叔婶,你不得好死,贱蹄子,贱人!!” 她没找到周挽之,周挽之却挤开人群站出来,她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陈佩兰,想一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或是审判者。 周挽之朝陈佩兰笑着做个口型,然后施施然转身离去,陈佩兰猩红着眼,忽然意识到她说的是:“刑场见。” …… 仇恨成为过去式,周挽之忽然感觉到身体一瞬间变得无比轻松,一段从未经历过的记忆涌现进周挽之的脑海,那好像是原身的记忆,原身听从了叔婶的安排,为还赌债委曲求全嫁给了王二癞子。 王二癞子花天酒地,原身过门还没三个月,又抬进来一房新的小妾,原身没爹没娘,在后宅大院里人人可欺,后来她的天就成了那四四方方的井,再一次偶然得知杀害父母的凶手就是叔婶之后,原身自杀,吊在房梁上死的。 她死得一点水花也没有,无人怀念,无人悲切,满腔怨恨无处可以发泄 ,她是这个封建时代出身贫苦的女性的缩影。

但也只是一段记忆,很温和地出现,温和到周挽之除了因为共情有点心疼难过以外,身上没有半点不适。 周挽之叹口气,对系统道:“原身这是放下了吗?” 系统:【是的 ,恭喜宿主达成原身的认可,原身拜托你,陈佩兰和周昆斩首之日一定要带她去看,她很期待你用她的身体,过出不一样的人生。】 原身到底也是个命苦的,周挽之道:“你帮我告诉她,我会好好帮她见证这个时候的,大仇得报,我也希望她过得开心一点。” 和系统正聊着,周挽之忽然被街边一家铺子传来的响动吸引—— “我呸,你个带拖油瓶的破鞋,还敢勾引我家官人!贱货,老娘今天就打死你!” 骂人的女子生得瘦弱好看,嘴上却脏得不行,她身后几个魁梧大汉也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铺子里掌柜的女人倒是相貌平平,店里的碗碟糖水都被砸了出来,她低着头,也并不说话,只是怀里死死抱着自己的女儿。 周挽之还没开口问,八卦便听了一耳朵,糖水铺子里的老板娘没名字,人称哑寡妇,前些年才在镇上安家的,没有丈夫,就哑寡妇自己带着襁褓里一个刚出生的女儿。 骂人的这姑娘是镇上包屠户的老婆徐蔷,包屠户仗着家里养猪,人膘肥体壮,时常干点沾花惹草的勾当,徐蔷长得娇小漂亮,脾气却火爆至极,包屠户骚扰哑寡妇被哑寡妇报过官,从那时起徐蔷便为难起了哑寡妇。 哑寡妇是个忍气吞声的,但哑寡妇的闺女不是,九岁的小姑娘挣开母亲,从厨房里提着把斧子就走出来,女孩人小气场不小,一斧子就剁在门口案台上,震得徐蔷跟身后的族亲兄弟一个激灵。 “没事是吧,闲得慌怎么不回家管管你男人啊,成天找我娘麻烦,不知道还以为我娘才是你男人呢!”女孩长得清秀,脾气倒是不如她娘那般好欺负。 “是你男人自己到处沾花惹草欺负到我娘头上,怪了事了我娘哪点在勾引他?他自己个天天腆个怀胎八月的肚子在街上耀武扬威,你怎么不说是他勾引镇上的女人啊?回去叫他好好学点德行吧,你们夫妻俩个都丢人现眼!” 镇民们当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纷纷笑做一团,惹得徐蔷脸色更加不好看。 徐蔷急火攻心,“你……你!” 女孩骂道:“你什么你?!他勾引我都不想看,爱吃猪肉也不能喜欢抱着猪睡觉吧,怎么你以为你喜欢猪别人都要喜欢猪吗?” 她的比喻过于形象,以至于镇民们不由得想起包屠户往日里的模样,脑满肠肥,满面横肉,不就跟猪似的么? 周挽之一边围观一边鼓掌,真是精彩啊,徐蔷都要被这个九岁小孩骂到红眼眶了。 徐蔷吵不过,指着哑寡妇骂道:“好啊,你姑娘说的就是你想的是吧,看不出来啊哑寡妇,你人老老实实的,叫闺女这么教。” 她使唤身后族亲道:“给我砸!你开什么糖水铺,这个租别想续了今天就给我搬出去!” 哑寡妇比划着手势,想解释什么,徐蔷根本不听,气急的哑寡妇只能上前拽过闺女,卯足了力的巴掌就要抽到小女孩脸上。 紧接着,哑寡妇察觉到她的手似乎被一股力道给接住了。 她下意识避开了女儿生气寒心有不理解的眼神,看向来人,女人年轻貌美,容色艳若桃李,接住她的手也白皙柔软。 “我瞧你们争成这样,也不是个头,不如卖我个面子,这个铺子地段不错,我买了,如何?” 徐蔷正在气头上,怒道:“你是谁,我凭什么卖你面子,这铺子我就不想卖,我就要她们母女流落街头,你待如何。” 周挽之也不恼,笑得如沐春风一般:“我最近在织造府落脚,关于铺子的事情,我们都可以详谈。” 在场围观群众全都倒抽一口凉气。 镇子不大,京官女织造下派尹川这事大家还是都知道的,周挽之说在织造府落脚,难保不是个背靠京官的大人物。 徐蔷脸色一变,怒气都收敛几分,有些外强中干道:“卖,是能卖的,您,打算什么时候给……” 周挽之从系统里取出五十两银,钱袋沉甸甸压在徐蔷手心,“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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