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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酒后吐真言(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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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扶摇子猛地问,孟想怔了一怔,心里暗道,他怎么会知道我那与生俱来的隐疾,又摸了摸后心处,却现并不像来时那么疼痛,莫不是被他偷偷地施了法术,把我的病患给治愈了?

“不知孟公子哪里不舒坦?”蕊儿姑娘也跟着一愣,双眸凝视着孟想,关切地询问着。

初次相遇,还不到两个时辰,孟想可不愿与蕊儿姑娘谈论自己的病情,便手抚着胸口处,敷衍着她说:“这儿,心痛。”

说罢,孟想又把手术刀举起来,递到蕊儿姑娘的眼前:“你说说看,这是何物?”

蕊儿姑娘早就领略了这把刀的神采,从孟想打开这座石室的门板开始,便时常拿出来晃来晃去,还真不晓得是件何等珍贵的武器,便伸手接过来,拿眼仔细地瞧看着:“刃长寸许,单面锋芒,刀柄五寸有余,呈半弧形,可拆可卸,短兵相接尚可,若是遭遇重兵器,全无用处呀。”

“烦请蕊儿姑娘莫要乱猜了,此乃是给人皮肉开刀的利器,并非什么搏杀的兵刃,也是我吃饭的家什,没有了它,我活着都没啥意义了。”孟想小心地从蕊儿姑娘的手中,把手术刀接了回来,在袖口处蹭了几蹭,又映着火光,摆弄了几下,这才开口反驳着她。

蕊儿姑娘似乎从没见识过给人开刀的场面,竟怀着好奇心,求着孟想:“孟公子,能否用这把刀展示一番,也好让妾身和希夷先生开开眼,你是如何开刀疗病的呀?”

孟想为难地握着手术刀,左右瞅瞅,却不知拿啥来试,刚要劝蕊儿姑娘莫要胡闹,却忽然灵机一动,忙对蕊儿姑娘喊道:“有了,你的后背恰巧有箭伤,不如让我帮你把那枚铁打的箭簇取出来,不正应了一箭双雕那句成语了吗?”

谁知蕊儿姑娘刚才还笑吟吟地与孟想开着玩笑,听到孟想这般说来,脸色突变,笑容骤冷,垂着头,扭身走向了离门。

孟想醉得不轻,脑袋有些木,瞧着蕊儿姑娘遽然变脸,也不知那句话说错了,赶紧回头去瞅扶摇子,扶摇子紧跟着移开孟想递过来的目光,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若无其事地拨弄着拂尘。

“老祖啊,我的祖宗呀,你倒是告诉晚辈一声呀,她这是为何嘛,怎么一言不地走掉了,好像还生气了呐?”孟想也不管扶摇子扭着脸,不愿搭理他,便使劲摇晃着他的手臂,求爷爷告奶奶地恳求着扶摇子。

扶摇子面色悲戚,抚须冥想,过了好半天,才幽幽地喝道:“记得老夫曾告诉过你,那处箭伤是蕊儿姑娘的痛处,你说什么不好,非要去翻人家的旧账,她扭头走了,算你幸运,没给你几个耳光,算你捡着了。”

“妈呀,可不是咋的,都怪晚辈贪杯,多喝了几口,差点惹下了祸事呀,该罚,该罚。”孟想双手揉搓着脸颊,脑海里不停地翻滚着,渐渐地想起了扶摇子的话,再也不敢惦记蕊儿姑娘身后的箭伤了。

孟想无心犯错,却不知如何弥补,只能求助于扶摇子了:“老祖宗,你给晚辈指条路,我该怎么办呀?是去给她道歉,还是装着糊涂啊?”

“毋须多事,别看蕊儿姑娘是个女儿身,可她的心胸却能装着天下,你只要装着对她的那处箭伤浑然不知,刚才嘴里冒得皆是醉话便可。”扶摇子也不愿孟想难堪,便悉心给他出着主意,随后又指着他的心窝,笑着问,“你不妨与老夫说说,为何事而心痛啊?”

“烦,真烦,身体上的疼痛也就罢了,没想到事业还遭受了挫败,您老人家给晚辈评评理,我这心该不该痛?”孟想醉眼惺忪地瞪着扶摇子,满嘴无奈地叫嚷了一通。

“呵呵,年轻人,有何病痛,可否说与老夫来听听吗?”扶摇子神色镇定,倒也不像个爱扯八卦的人,哪成想却对孟想的疾患上了心。

孟想歪着头,寻思了少许,这才神秘兮兮地伏在扶摇子的肩头,把嘴巴凑近他的耳蜗,压低着嗓音,附耳相告:“晚辈只说给您一个人听,千万别外传呀,您知道吗,我有病,我们整个孟氏家族都有病,听说是从祖辈上传下来的,凡是孟家诞下男婴,自打出生起,后心处就开始隐隐作痛,全都活不到而立之年,不满三十岁时,就开始在后背上长个大痈,最后便全身溃烂而死,您哪里晓得呀,晚辈就快过二十九岁的生日了,再不找到医治的良方,晚辈可能看不到明年的秋色了。”

“嗯,那便对了。”扶摇子听罢,并不显得格外震惊,竟随随便便地秃噜出这么一句。

“对什么啊?老祖宗,您的意思是我该死,对吗?”孟想哪知扶摇子的心中所想,指着自己的鼻子,眯着醉眼,质问着他。

扶摇子手摇拂尘,笑着打趣道:“该不该死,皆为命数所定,你说了不算吧?”

“晚辈明白,我乃是凡夫俗子,只有逆来顺受,听从命运捉弄的份,可您老人家就不同了,您是得道高人呀,轻轻松松地活了千把年,把我的顽疾治好,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当孟想得知眼前之人便是道法高深的陈抟老祖,自有私念在心头作祟,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让扶摇子为他瞧瞧病,说不定机缘所至,化腐朽为神奇哪,便趁着此等好时机,将了他一军。

扶摇子哈哈大笑,斜眼瞧着孟想:“你小子倒是个机灵鬼,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专等着老夫开口,好为你诊病呀?”

别看孟想醉得不轻,但涉及到性命攸关的大事,却不敢糊涂,连忙起身,整理好衣襟,朝着扶摇子恭身便拜:“有劳老祖成全。”

“呵呵,你这病啊,老夫也是无可奈何,不过往下走走看,说不定还有希望呢?”扶摇子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满口地应承。

这几句话,有如重锤擂鼓那般,字字敲打在孟想的心头,咚咚作响,震耳欲聋,尽管没赚到扶摇子的承诺,但也在他的眼前点亮了期待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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