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打仗扬威

翌日，已经是腊月初八，就是通常说的腊八，北方有俗语说的是“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腊八这天，都煮腊八粥喝，腊八粥里面有八种食材，有大枣，百合，糙米，大米，薏米，紫米，糯米，绿豆等，北方人就有这个风俗。雅起来，看看有昨天剩的饺子，她想也煮点粥吧，她就找食材，大米，糯米，紫米都有，大枣，绿豆也有，再放点生花生六种，雅想六种就六种吧，开始煮，先煮绿豆，然后又放入紫米，其他食材洗干净后都放里，慢慢煮。雅又做了呛土豆丝，把饺子用油煎了，早饭就做好了。爸爸和弟弟起来洗漱后吃饭，吃完饭，弟弟去村外跑了一圈，因为在部队已经习惯跑步，跑完回来后，身体出了一身汗，特别舒服。大力已经去前院王婆家卖呆了。爸爸抱着财宝又去串门子了。弟弟回来，雅说你出了一身汗，自己在厨房洗洗吧，锅里有热水。弟弟说好，就去了厨房，雅弟弟长得挺帅气，个子高高的，皮肤不是那么黑，就是咱们中国人的麦色，头发有些黄，是天生的自然卷，眼睛是小眼睛，单眼皮，溥嘴唇，有点像韩国电影里的明星，身材匀称，魁梧。弟弟洗完澡了，从厨房出来，雅说“你赶紧进屋，别感冒了。”弟弟进屋上炕把电视打着看。十点半多，雅在营业厅的炉子前坐着正在烤火，就看到前院王婆家院里人声鼎沸，忽啦啦出来七八个人，忽然，雅看到大力从人群中出来往家跑，雅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站起身来，欲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大力闯进屋里，就奔厨房去了，雅忙问“咋的了，”大力从厨房拿着菜刀要往外跑，雅慌忙拦住他，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你不用管就跑出去了，这时弟弟也穿好了衣服下了地，手里拎着个什么东西也跑了出去，雅在后面喊，谁也没听，雅没有办法，回身去把后门先锁上，她也跑到前院院墙边一看，可不得了了，干起来了，雅看见弟弟一个人在院子中间，四周有七八个人在和他对打，有四个人已经倒下了，还有四个正在和弟弟对打，弟弟已经快退到靠墙边了，手里拿的长鞭已经甩出去，抽打到两人，那两人哎嚎着倒下了，弟弟把鞭迅速抽回，缩短到棍，弟弟向那两人招手，看到弟弟轻松的样子，雅不担心了，然后用眼神寻找大力，这时哪还有大力的身影，她问看热闹的众人，他们都说看到两人追着大力往龙山的方向跑了。看热闹的人都在评头论足地研究弟弟以一打八的鞭法，而且他们不知道弟弟是谁。正在雅问话的时间，弟弟已经结束了战斗，这八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只听他们说“有种的，你等着，我们这就回去找人收拾你，你告诉我们你是谁。”弟弟大声说“有什么本事你们尽管来使，我是大力的小舅子，有能耐就来，就怕你们不来我，我还得去找你们呢！”看热闹的人一听，这小子是雅的弟弟，有和雅关系近一点的说“快让你弟弟躲起来吧，这八个人是安徽的盲流子，这八个人在这些安徵人当中挺有威信的，他们打仗抱团，整不好真能找一帮人来报仇呢！”雅尽管心里很慌，面上还是带着笑容说“没事，我弟弟会武，二三十人都没问题。”雅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让大伙传出去。让和弟弟打仗的安徽帮听到，偃旗息鼓，知难而退，别再来生事了。看热闹的人看不打了，刚要散去，看到远处开来一个解放汽车，车上拉了二三十人，很快车到了王婆家门口，车上人纷纷下车，这个喊雅大姐，那个也喊大姐，不知道的还以为雅是他们的大姐大呢！最先走在前面的是大舅家的春生，这小子可能干仗了，这时大力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喊着弟弟的名字，弟把鞭缠到了身上，走了过了，大力问“，那帮小子呢？”弟弟说“全让我打趴下了，都互相搀扶着走了。”原来，大力让那两个人撵到往龙山去的道上，大力知道打不过，但是他善长跑，他跑那两人看撵不上了，不撵了，大力看看离屯不远了，就跑向村子，找到了这些亲戚，亲戚们一听大力在小屯挨欺负了，大舅家弟弟开着他家汽车，大家伙就都来了，雅把大家让到了家里，要给他们做饭，他们说不用，春生说雅的弟弟，老弟你不是在部队吗？弟弟赶紧告诉春生，也大声告诉众人，他探亲回家，在家过个春节就走，弟弟和雅和这些个亲朋好友挨个打招呼，聊天，毕竟大伙都是来帮忙的，雅心里生出了感动，雅在同辈的这些兄弟姐妹当中，她是老大，大家伙都叫她大姐，从父亲的亲戚那边雅也是这辈人当中也是老大，所以都喊她大姐，从母亲那边亲戚，雅也是这辈人当中的老大，今天来的都是母亲这边的亲戚，舅家姨家弟弟，妹夫，还有他们的亲戚朋友，还有弟弟那七个拜把子兄弟，听说姐夫在邻村被欺负了，都爬上了汽车跟来了。还有春生拽着弟弟非让他跟着去他家，要请弟弟，春生比弟弟小一岁，所以喝点，春生要去那八个人干活的矿上找他们，雅不让，最后弟弟说咱们开喊弟弟听大哥，他非要和大哥喝酒，他从小就崇拜弟弟，雅这个弟弟其实挺聪明，但就是不爱学习，后来不知道在哪认了个师傅，学了鞭子，会了点基础的武功，更是不好好上学了，后来在学校老师都不敢管他，雅记得有一次，他竟然把老师按在地上，骑在老师身上打，校长气得要开除他，后来爸妈拿了好多东西去老师家陪礼道歉，又找校长，托人找关系才没有被开除，弟弟善良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母亲离家出走后，没人管理他了，他更随便了，学校他更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后来直接就不念了，在社会上混，后来竟敢和我们村里最狠的地痞流氓动手了，他拎着个大砍刀撵着那个地痞可哪跑。雅也管不了他，看事不好，找人托关系给他送去了部队。弟弟说既然咱们大家伙也都为了我姐夫和我打仗这个事来了，咱们这样，就开车在村里转一圈扬扬名，然后再去那几个小子干活的矿上找一找，这样咱们从气势上也要把他们吓住，省的以后再来找我姐夫的麻烦，走，咱们去他们干活的矿上转一圈，咱们就回龙山。回去我请大伙吃雪糕吧，请饭我是请不起了，兄弟们，你们说行不行？来的这帮人本来弟弟没去部队时，就以弟弟马首是詹，这回听说弟弟和别人干仗，那脑袋削个尖地往上冲，只可惜他们到时，弟弟提前结束了战斗，弟弟开玩笑地说，知道你们来，给你们留两个好了，弟弟和他们勾肩搭背地去了停车的道边。他们都上了车，车突突地开走了。这帮助阵的人和车走了后，爸爸抱着财宝回来了。雅给财宝冲了奶粉，又泡上饼干，然后让爸爸喂完，告诉爸爸进屋哄财宝睡觉。她把大力按在沙发上，抬起手掌，狠狠地抽他一耳光，然后又抬起手，又在这个脸打了一耳光，大力这回一声不吱。打完大力，雅去做饭了。饭好了，吃完饭后，雅收拾完，爸爸看财宝没醒，他也进屋睡觉了。雅告诉大力看店，她去了桂枝家！

到了桂枝家，她刚吃完晚饭，桂枝问她，财宝咋没抱来，雅告诉她，爸爸看着呢。桂枝问“你现在还好吗？”“你说我能好吗？”雅说。桂枝说“那你到底咋想的？”雅说“我想和他离婚。”桂枝说“你想好了？”雅说“想好了，一定要离，只是现在我弟弟和爸爸在这过年，过完年他们走了，我就离。”桂枝说“到那时候他一说好话你就心软了。”雅说“我来是想听听你听到的外面人都咋说的。”桂枝说“是这样啊！”那我就我听到的说一下，不代表我的想法和观点，只是告诉你，你心里有个数，至于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因为脚穿在鞋里，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外人只能看到鞋子是否光鲜漂亮。”于是桂枝开始了讲述。

事实是王婆家张雪是台柱子，张雪管王婆叫王干娘，和那个王干娘有一拼，她干的也是王干娘的勾当。年轻时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是支的后老丈母娘，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人敢说什么。而且出了问题，都有支去给平事，包括这回暴赌。大力这个是她们早就设计好的，她们设计了好几套方法都没用上，大力不争气，最简单的直接一用就上套了，得到的钱她俩分成，大力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明白了吗？这几年，在她俩的套路下，就从来没有失手过。所以这个你也别怪大力，后面还有好几个方法还没有用呢，大力入套是早早晚晚的事，但是让她俩都没想到的是，大力竟然真的把她当成了黄花大闺女，而且入戏这么深，还要娶她，而且对她花钱从不吝啬，一个月，竟在她身上花了一万多，她俩想的也就是三两千，最好的效果也不会超过五千，没想到能弄到这么多钱。所以村里人都说大力真的是个棒锤。到后来你婆婆出手又弄回去三千，听说在那场战斗中，她的项链，耳环，还有戒指都干丢了。村里人都拍手称快，说你婆婆勇猛，说她丢首饰是她报应，钱不是好道来的，丢了就对了，对于她遭遇的这顿揍村子里的男人女人都解恨。你家拿到的这三千元，有支媳妇偷偷的替她后妈垫了一千，支不知道，因为你公公一口咬定王婆拉皮条，她家是暗娼点，又因为前几天她家刚刚被抓了赌，如果你公公真报警，说她家是暗娼窝点，她们还真不好收场。为了这个事，支给媳妇好顿骂，而且要让她父亲和后老伴滚蛋。支媳妇好说歹说，支才没有给那两个老家伙起走，要不就清理门户了。还有我今个才听说了，怎么你家大力又惹祸了，重要的是又给人家搅局了，王婆他们吓完了，很怕报警，你家大力咋就这么不省心呢？听说人家开了紧急会议，说以后她家限制你家大力入内。还有人告诉她们，你弟弟是部队上的人，她们怕你弟弟深究，你们是军属，主要她家是干偏门的，她家就怕你们报警。你弟弟这回可出了名了，那几个安徽籍的盲流都跑了，让你们家来的一汽车人给吓跑了，本来还想找人再去干你家的，后来听说你弟弟会武而且是当兵的，就不敢去了，后来一汽车人干矿上去了，矿上有他们老乡，告诉他们信都躲起来了，后来汽车开走了，他们就把矿上工资委托给老乡开，那八个人全卷铺盖走人了。就连前年上你家找事的孟老三都说“后怕呀，这雅的娘家人太厉害了，不敢惹，”他和我公公说“你说我当时怎么就看他们不顺眼呢？这要是当时我给大力媳妇打了，我估计我都得被灭户。这实力冈冈的。就这大力还敢搞破鞋，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不要命了。”这回你家在这是没人敢惹了。这回你算是扬眉吐气，也扬名立宛了。相反有利有弊，安徽籍的盲流子不敢去你家买东西了。这样子你家会少挣钱了。”雅说“以后大力会不会浪子回头，我还真看不出来，拿不准他以后会是个啥样子。放在一般人，这个事出了后，我家前院王婆家都不会去的，可是他又去了，他要是不去，就不会发生今天打仗的事了。照这个事看，他没有脸，他也没有痛定思痛，我感觉他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往上扑的女人，以后如果谁给他下套，他还会上。”桂枝说“你心里有数就行。对他别寄予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不想你再受伤害。”雅伸出双手，握住桂枝的手。“谢谢肺腑之言。好，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