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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牌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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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李今流在想,他与李英雄到底也是有相似之处的。 他们同样父母双亡,他们同样痛恨朝廷。 这话说来奇怪,要知道在外人眼里,他自小顺遂,要什么有什么,旁人只有奉承他的道理,断没有人敢忤逆他,按照正常成长路线,他应当是一个骄奢淫逸的纨绔子弟。每日斗鸡走狗,招惹良家女子。 但他这人生来桀骜,最讨厌的便是规矩,旁边的兄弟们在读四五经的时候,他在课桌上读着游侠传记。 他想,每日听的是同一句奉承,吃的是同样的东西,这有什么好的。 什么地方都去不了,永远守在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要是他能离开,必要游览大好河山,再不回这个地方。 就像现在,他吹的是边塞六月的风,偶尔能感觉到脚底吱呀吱呀的感觉,要是脱下靴子就能倒出一些细密的沙子来。 他想,外面的世界很好,很有趣, 毕竟没人会想到他这样处尊居显的人会成了贼,到了边塞,卷入一场黄金失窃案中。 更没人能想到他和一个京城小捕快一起药倒了一众贼人。 就像此时此刻,客栈的店小二正一直在大堂里尖叫。 李今流躲在后面偷笑,他叫醒愣住的林绾,只觉的这小呆子的反应实在可爱,忍不住说道,“这下绾绾相信了吧。” 林绾看着在大堂中止不住噗噗的场景默默闭上眼睛,她发誓安林轩的红豆糕她记住了,绝不能入口。 不,安林轩所有的东西她都不会入口。 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打算开始工作。 还没走近就能闻到一股令人销魂的味道,小二尖着嗓子一边打扫一边咒骂, “哪个千刀杀的在我们酒水里兑泻药的,这可不是我们酒水有问题啊,小店是绝对不会退钱的。唉~唉~腿收收。” 一地的通缉犯憋红了脸,见林绾这个女子过来,那早就消失的羞耻心突然涌上来,一时不知道该捂着上面还是该捂下面。 林绾哪里管得了这么多,绑绳的活她也干过,京城城西菜市场的王妈,经常在她巡逻的时候让她去把鸡舍的鸡给绑好,让她巡逻顺路带给订鸡的买家。 林绾觉着绑人和绑鸡也没什么区别,抓起肢干,圈圈绕绕再打个死结,完成! 李今流看着林绾的动作新奇的不得了,见她麻溜的一个接着一个,不过一会,大堂里三分之一的贼人都被绑起来,剩下都惊恐地看着她,嘴里打颤, “刀妹,刀妹,都是贼,你这是做什么?!” “我肉不好吃啊!刀妹!那边的肉嫩些,你先绑那边的。” 能动的贼人腿上打飘,刚走两步就被李今流一棒子敲晕在地上。 “你们夫妻二人可真是心黑啊!”小二翘着兰花指在哪感叹。 林绾抬起头一脸茫然,她刚刚绑的太过认真,错过什么了吗?转头望向李今流,就听他说,“没什么,大家说你手法好。” “你们可真不是东西。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管管啊!小二小二!快报官啊!” 小二捏着嗓子,“报官?我租借场地给在逃犯人举办聚会场地,这事捅出去我还能开店吗?”他怨气十足,拿着扫把在地上左拍一下右拍一下,“黑吃黑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你们习惯就好。” 这一番话听得李今流忍不住对着店小二竖起大拇指,“高手。” 店小二捂着嘴娇俏地提着桶和扫把离开。 等林绾绑好最后一人,她眼神巴巴,“断……断……手老头和……和保镖,还…还…还有血手狂魔三…三…人在客栈茅坑,你…你…能…帮…帮我吗?”她递过绳子,硬着头皮让李今流帮忙。 她对李今流有些愧疚,因为不出意外,李今流变成案件相关人员,她不能求情了。 李今流别过脸,林绾这个小丫头平日里看着呆呆的,怎么求人的时候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总是让他颇不自在,他接过绳子,耳朵一红轻轻“嗯,”了一声。 趁着李今流去绑那三人,她将贼人们一个一个串起来,跟店小二借来毛巾,将这群咒骂、哭喊、求饶的大汉们塞个严严实实,耳边总算是清静些。 林绾不知怎么和李今流说,原本答应她黄金贼的事情结束后,她就和老陈开口求情,宽大处理他的案子,可现在她愁得直叹气。 她坐在大堂里面,看着后院的入口发呆,脑海中想着一会怎么劝服李今流。 林绾这人脸上藏不住事,李今流出来的时候她一脸愁容还没收起来。他笑着过来捏着她的脸

,一脸温柔,“愁什么呢,我不是答应要与你去京城吗?我这人说话算话,绝不骗你。” 他松了手,看着林绾诧异的眼神,笑着说“至于我是怎么变成黄金盗的,好绾绾,你可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他一如既往地嬉皮笑脸,像是从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林绾没由来的一股气上头,哼,她最是看不惯对案子不上心的人。 她在角落里看着李今流叫店小二拿些热食,他依然像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洒脱自在,让林绾感觉他就像是一个游离在事件之外的人一样。 李今流,你真的不在乎自己变成黄金盗吗?你真的不想知道谁冤枉你吗?你真的这么洒脱吗? 你真的相信我这样一个小捕快能抓到真正的黄金盗吗? 林绾见他转头冲着她笑,鬼使神差的别过脸,不敢去看,她坐在大堂的小角落里,手忙脚乱地喝了一壶水。 今日一整天,她从打入贼窝,参加比恶大会,赢得黄金抓捕众贼,一天的日子比之前在京城丰富了不知道多少倍。 脑海中想起临走时老陈走的话, 所谓出差就是领着公饷游山玩水,别老想着李今流那个鬼扯骗人的王八蛋。 对此,林绾觉得此言差矣,她既然成了捕快,黄金盗她要抓,李今流她也一定能带回去。 哼,谁也不能瞧不起结巴。 到了晚上,李今流陪着林绾坐在大堂里,林绾磕磕绊绊地让李今流去楼上休息,她面无表情,李今流逗了她几次,见她总是别过脸,知道她心里纠结,倒是嘻嘻哈哈的上去休息。 李今流走后,大堂只剩下她一人,时而迷迷瞪瞪地睡一会,时而惊醒看着一地的人。那天晚上,大漠的风格外的冷,风沙卷着客栈的大门哐当哐当直响。 她总觉得这个夜晚格外的漫长。 “绾绾,醒醒。”李今流叫醒林绾。 昨晚她在大厅坐了一夜,迷迷瞪瞪直到天明,一听李今流叫她,赶紧打起精神。“捕快来了吗?”她作势要往外看,大漠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在朝阳的映照下,满眼的沙子像是铺在大地上的黄金。 呸!想黄金想过头了。 她摇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想法,等看向李今流才发现他脸色不好。 林绾心里一激灵,总觉得有事发生,着急问道,“怎…怎么…么了。” 李今流说,“老头死了!” 林绾心里咯噔一声,立即向之前绑老头的地方跑去。 那地方还躺着三三两两惊恐的贼人,倒地的老头靠坐在柱子上,身上被绑得严严实实。他面容安详,猛一看上去像是睡着一般。 林绾头一懵,蹲下探了他的脖颈,确实没有声息,身体温热,死亡时间不超过一盏茶,那说明凶手动手不久。 她脸色镇定,问着李今流,“什么…什么…时候…发现的?和…他绑在一…一…起的保镖和…和…血手…血手…狂魔呢?” 李今流看着老头的尸体,脸色沉默,顿了半天才说,“刚刚我找他问李英雄的事,他已经死了。保镖和血手狂魔跑了。” 林绾看向几个抖成筛子的贼,李今流声音低沉,“问过了,保镖杀的,血手狂魔是自己跑的。” 林绾想说,尸体还温热,保镖穿得一声黑衣在沙漠中很是显眼,现在追还来得及。李今流已然开口, “我轻功比你好,我去追。” 林绾有些犹豫,她怕李今流跑了,她怕黄金盗的线索彻底断在她这。 她怕抓不到黄金盗又弄丢李今流。 可如果她去追,捕快还没到,这一地的贼无人看管,很有可能会跑。 李今流早就知道林绾这个小笨蛋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就像现在,她什么都没说,李今流却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今流觉着,有时候做一个傻子也很好,这样他就不用看懂别人的心思。他就不会知道被人怀疑的感觉是什么样子。 他叹口气,无所谓地笑了一下。 他说,“小结巴,我像你保证,无论追不追的到保镖,我都会告知你。” 林绾从未见过这样的李今流,她总觉得她的眼神里面藏着什么,一如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三月之约。 后来她发誓,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她就扇自己两巴掌。 可现在她知道,要是回到那个时候,她依然会答应。 因为现在, 她又一次答应李今流了。 又一次!又一次!! 以至于两个时辰后,她就知

道自己被骗了,以李今流的轻功追一个保镖会用这这这么久的时间吗!! 林绾!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下次碰到李今流那个王八蛋一定一定一定要先把他绑起来。 不,要堵住他的嘴!!! 客栈里,消失许久的王阿元带着一众捕快紧赶慢赶的终于到了客栈,他们一过来就在客栈里麻溜地抓贼,时而有人热情的和林绾打招呼。 林绾挂着惨笑心不在焉地和人打招呼,抚摸着重新回到手中的佩刀,杀意渐盛,咬牙切齿地念叨着李今流三个字。 “老大,你没事吧!我担心死了,幸好咱们边关的同僚早就察觉到客栈的事情,我一去就和他们对接好了。” 林绾抬起头,看着眼前兴致冲冲的王阿元,突然再次涌起一个不祥的预感。 果然,一个提着贼子的中年捕快跑过来,他一脸兴奋,“听说你们是过来查黄金贼的,我听说黄金盗就是李英雄,李英雄就是李今流,不知有没有找到这人?要是抓到可不能马虎对待啊!得着重关押!!” “我们烟月城的牢房就很好,任他是谁,绝对跑不了!” 王阿元瞄着林绾脸色不对,猜想林绾肯定是担忧他是否说出李今流就在这。想着幸好没说李今流在这,不然可就有麻烦了,赶紧说, “黄金盗是京城要抓的嫌犯,不劳烦兄弟关心。” 林绾见王阿元总算是找到脑子,她躲在一边,看着客栈里的闹剧。 中年捕快和王阿元你来我往说着黄金盗案件的归属问题,小贼们被松开嘴吵闹争辩着冤枉,店小二抱着扫把哭哭滴滴求着捕快不要封店。老头的尸体被放到一边盖上惨白的白布。而这时,门外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他脸上蒙着纱布阻挡风沙,皮肤粗糙却红润,林绾看他穿着打扮像是旁边烟月城的居民。 他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林绾姑娘在哪,这有你一封信。” 林绾两步上前,看着大汉手里的信封,约么能闻见油墨的味道。她犹豫一下才接过打开,不知道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人给她送信, 定睛一看,一股火冲上脑门,只见上面写着, “绾绾姑娘,事出有因,实在抱歉,老者身边的保镖身法奇怪,某追到烟月城便失去他的踪迹,此人善于易容,恐身份有假。原谅某言而无信,客栈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人已死,此事蹊跷,恕某不能随你去京城。待某查出幕后主使人,必定负荆请罪,任姑娘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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