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试 白洱又看向魏翊,他身上穿着并不华贵可气度终究不似寻常少年,况县……(第1/2 页)
白洱又看向魏翊,他身上穿着并不华贵可气度终究不似寻常少年,况县令想必也察觉到了因此说话也变得十分谨慎。
“公子贵姓?师从哪位大儒?”
“学生身上并无功名,师门也不显,只是学生愿为墨公子做个担保,若是证实墨公子诬陷,学生愿与墨公子同罪论处。”
“不可,此乃墨某一人之事,牵连公子实属不妥。”墨子谦面色凝重的否定魏翊的话。
“好啊。”况县令爽朗一笑“:来人去请评阅大人来,当场验答纸让真相大白!”
“墨公子,你怎么了?”魏翊一把接住晕倒的墨子谦,赶紧去探他的呼吸。
事出紧急,众学子一窝蜂的围住墨子谦与魏翊七嘴八舌的说着让他醒来的法子,唯独白洱三人并未上前。
因为白洱看到就在况县令提出要请评阅验答纸的时候,魏翊的手搭在墨子谦的胳膊上,那是途中楚则教过的手段,人胳膊上有一处位置,用些巧劲儿,人便会昏睡过去。
“墨公子晕倒了,想必是受了冻伤,不如等明日墨公子缓缓再行验证。”
“好啊,本官也并非不近人情,那就等到明日。”
一直到将墨子谦送回驿站,他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便问是否核对了答纸。
“我原想着应当是评阅与况县令狼狈为奸,但那县令丝毫不惧怕检验答纸,那答纸恐怕早已经被替换掉了。”
“可是每个人的答纸都会在尾端盖上印鉴的。”墨子谦说完又楞住,苦笑一声“:这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难办的呢?”
眼下似乎事情陷入了僵局,可墨子谦的脸上毫无恐惧。
“你不害怕明日被治罪吗?我听说之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白洱问道。
墨子谦摇摇头“:子谦不过是众多学子当中微不足道的一个,死不足惜,可我东岳绝不能任由这种舞弊之风盛行,今日我不敢言,明日他也惧怕,这天底下人人不敢说真话,国何愁不亡?”
他十分激动的看向魏翊“:若在下之死能让科考重回清明,在下死而无憾,在下知公子非寻常之人,但求公子还安南学子一个公道。”
“墨公子,你可还记得科考当日所写的答案?”
墨子谦点点头,挣扎着从榻上起身,秦沅则递过一张大小制式与科考所用的答纸一模一样的纸张来。
墨子谦几乎每写几个字,便要咳两声,可最后的答纸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改,行分布上更是工整非常。
白洱扫了一眼,这篇章确实与那案首的章几乎一样,要说不同只是在几处不要紧的地方遣词造句更为简练。
“得嘞!”楚则接过纸张,仔细吹干了墨迹用两块板子夹住。
白洱这才发现楚则不知何时换了身黑漆漆的衣裳,腰间还挂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这是要做什么?”
楚则眨眨眼指了指天“:天机不可泄露。”
“这……怎么会样呢?所有学子的章我们三人都看了一遍,怎么会漏掉呢?”评阅大惊失色,这是极其严重的事故,若是处理不当,便是失职之罪,若再与舞弊扯上关系,恐怕这乌纱……
况县令父子闻言变了脸色,忙夺过墨子谦的答纸仔细查看着,似乎想找到其中的破绽,可一无所获。
“是他们做的。”白洱往嘴里塞了颗蜜饯果子,很是确定。
“这其他答纸上皆有朱批,可这张是没有的,是否是几位评阅大人没有看到?”
那年长的评阅面沉如水“:这绝不可能,那答纸仕官查了数十次,每一个都核对过,即便是我们三人头昏眼花难道几十个仕官也没发现吗?”
况县令稳定了神色突然指着墨子谦道“:定是你用了什么下作的法子偷换了答纸,来人把这个霍乱科考的贼人给我拿下。”
那三个评阅没有出声阻止,这件事总要有人背锅,若只是他人偷盗他们顶多治个失察之罪,是最好的打算。
“住手。”
白洱拦在墨子谦的前面,从包袱里掏出一沓纸来“:诸位大人说墨学子偷盗密匣可有证据?若无证据如何断定墨学子偷盗?”
侍奉在评阅身边的一个小侍从跪到地上指认“:我,我看到了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评阅大人的房间。”